兩個字深深地刻在墨勰的腦海裡。
他不是沒有想過,每每午夜夢迴,墨勰看著懷裡的羽翊都會覺得心慌,她是那麼善良,那麼恬淡,那麼值得人去愛。
她為什麼會願意呆在自己身邊呢。
或許只是因為習慣,因為他對她好。
翊兒就是這樣,你給她一顆糖,她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掏給你。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墨勰堅決的說道:“本王再也不會放開翊兒。”
“我不會再任由翊兒被人欺負。”白舒有些恩狠狠地說道:“我要讓她明白,很多事情是不能隱忍的。”
“這麼晚了。你們還在吵什麼。”羽翊扶著牆,慢悠悠的挪了進來“白大哥,你怎麼也來了?”
“翊兒。”看著羽翊有些悽慘的模樣,白舒驀地紅了眼眶,趕忙伸手扶她“你好不好?傷的重不重?”
“沒事!”羽翊輕輕搖頭“是我自己沒用。”
“翊兒!”白舒心疼,咬牙說道。
羽翊知道白舒前來定是為了自己被打的事情。可她對白舒的這種關心真的是毫無辦法,自己欠了他的,既然還不了。就更不能再讓人家彌足深陷。
“你怎麼還不回屋睡覺?”羽翊對著墨勰微微一笑,輕輕地躲開白舒的攙扶。
“本王在看書。”墨勰嘟囔道。
“看書?”羽翊挑眉看著地上的書“又睡著了吧!”
白舒惱火的抓住翊兒,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你到底要容忍他到什麼時候。”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我是讀聖賢書長大的,不會連這些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羽翊輕描淡寫的回道:“他是我的相公,本就是應該容忍的。”
“那你愛他嗎!翊兒。你不記得你說過要和自己愛的人相守一生嗎!他不是你最好的歸屬,他只會傷害你。”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羽翊避開他的目光“我愛不愛王爺,只有我心裡清楚。”
“好!”白舒咬牙說道:“記好你今天的這句話,從此白某再也不會管這種閒事,破壞你夫妻二人的關係。”
白舒真被羽翊傷了心,模模糊糊的便跑了出去。
“哎!”羽翊嘆了口氣。有些無助的皺起眉頭。
“該唉聲嘆氣的是本王,你愁什麼。”墨勰環住她,讓她倚在自己的懷裡。
“我只想安安穩穩的與你過日子,誰知有這麼多的插曲。真是不明白,為何我說真話的時候,反倒總是沒人相信。”
“哪句真話?”墨勰不解。
“我愛你!”羽翊說的平靜,似乎這件事情壓根和她沒關係。
墨勰一愣,身子不覺得顫了顫。
“你說什麼?”
“你沒聽錯。”羽翊將頭靠在他懷裡“大王爺回來了。我知道你的心裡會犯嘀咕,所以,我也想找個機會告訴你。我羽翊從小到大,真正放在心裡愛過的,只有你墨勰一個。以前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
說著,羽翊忽然感覺到臉頰旁流過的水漬。
“你?”
“別回頭。”墨勰靠在她臉上。任由兩人的氣息相互交融“本王很高興,不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去等你這句話。可是。你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告訴本王你說的是實話。”
“恩!”羽翊嚶嚀一聲。
“翊兒,無論何時,我都會相信你。”
沒有人料到白舒的突然鬧場會換來羽翊的真心告白,其實羽翊也在不安,她害怕墨勰因為種種的壓力而做出那些所謂為了她好的決定。她不想這樣,她想告訴他,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他在身邊,她就可以支援。
兩人已經緊緊靠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只是,那些痴心錯付的人,終究傷心一世。
第二日一早,白舒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痠痛,打不起精神。
他記得昨晚喝了很多酒,甚至醉倒街頭,可後來發生了什麼?他的頭好痛,什麼也想不起來。
慢慢的睜開眼,殷紅的軟帳映入眼簾,一股有些惡俗的香味隨即撲鼻而來。
“啊!”他猛地坐起來,一下子推開了懷裡那個衣著暴露,不對,可以說是身無寸縷的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白舒瘋了似的跌下床,不顧一切的怒吼著。
“你醒來啦!”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風騷的笑了笑,慢悠悠的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紅包“沒想到還是個童子,這是姐姐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