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酡紅,在昏黃的燭光下,宛若一顆誘人的果子讓人忍不住想去一口含住,細細品嚐。
裸在空氣中的肌膚微涼,席風的掌心緩緩地輕撫上去,入手滑膩凝脂,他忍不住輕哼一聲,當他將整張臉都埋進她聳起的雙峰之間時,龍芩鳶輕顫的身子微微弓起,羞澀而又大膽地迎接他狼性一般的啃吻和愛。撫。
對於這床第之事,龍芩鳶有的要比席風多上很多,差不多隔一兩天這些男人們都不讓她安生地自己一個人睡,但每個男人就不同了,像要她一次有時候就得等上十天半月才行,想想上次跟席風一起親密,好像還真是二十幾天以前了。
這男人還真能忍住,一忍就是二十多天,不過龍芩鳶心裡還是暖暖的——其實席風若想要,只需要霸道地將她禁錮便可,隨便什麼時候他都能得償所願。
這樣的席風讓龍芩鳶心暖又心動,看他平時粗魯成性的,其實是最為她著想最尊重她的那個。
所以現在,他的吻才會如此羈狂,他的氣息才會如此起伏不定如此之粗糲,好比一團熊熊的大火正在燃燒,幾乎要從他的胸腔噴薄而出一樣。
他掌心的溫度高地嚇人,全身滾燙地貼著她,而龍芩鳶似乎慢熱一些,體表的溫度從微涼開始,慢慢地開始才開始升高,可縱使這樣,兩個人的體溫差別也是相當大。
嘶啦~
席風從她的胸前抬頭,同時一隻手有些發狠地將她的月白色抹胸撕扯下來,兩團顫悠悠的綿軟就同兩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蹦出了牢籠一樣興奮,微微透出了粉紅的顏色。
不容龍芩鳶作出反應,席風皓白的齒已經擒住了頂端嫣紅的顆粒,時輕時重地咬起來,引的龍芩鳶一陣陣輕顫和呻。吟。
這男人,總能如此輕易地就讓她淪陷。
身體裡異物的進入讓龍芩鳶下意識的咬緊下唇,雙手猛然抱緊了自己胸前的臉龐,眼波盪漾地瞧著這個使壞使到家的男人!
直到他的兩根手指完全沒入進她體內,龍芩鳶覺得自己的臉頰灼起了熱氣,連耳朵根子都是燙燙的,呼吸更是無法自抑地沒有規律,隨著自己的胸脯起起伏伏,喘息不定。
他的手帶著津液進出,讓她從最初的乾澀慢慢溼潤,越溼潤他的動作就越快,龍芩鳶只覺得小腹處有隱隱酥麻的感覺正在瀰漫,像是無數只小小的螞蟻在小腹中逃竄,卻始終找不到那個唯一的出口。
漸漸地,席風唇邊的笑越發濃郁起來,他的臉擠壓著她雪白高聳的一團,狹長的雙眼卻邪邪地盯著龍芩鳶臉上的表情,不放過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龍芩鳶咬住雙唇,下巴不停往後仰,露出了纖美細長的脖頸,像是藕斷一般白嫩,席風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鬆開原本握在手心的柔軟,順著她的頸子往上,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就那麼鑽進了她柔軟的口中,配合著另一隻手進出的動作,一起在她的小嘴兒中翻騰。
龍芩鳶大腦一片空白,方才的思想已經全部被他擾亂,只剩下一種急切的渴望,想要快一些,想要深一些……
當那種酥麻的感覺幾乎要佔據她整個感官的時候,那種噴發的感覺如此強烈,她的雙腿夾著他的小臂不停地上下晃動,似乎是想要引導他跟著自己的節奏加快加深。
而她口中的這兩根手指更是讓龍芩鳶沒辦法思考,也沒辦法說話,似乎所有的嚶嚀和輕哼都被他這手指給搗碎在喉嚨的最深處。
驀地,席風抽出了兩根手指。
龍芩鳶從幾乎要抵達極度的歡愉中睜開眼睛,失落而又期盼地看著眼前壞笑的男人,只見他緩緩將手掌抬起拿到鼻尖深深嗅了一下,龍芩鳶能在晃動的燭火中看到那一根根的絲帶在他的指縫裡糾纏。
然後,他就那麼一根一根地吮起自己的手指,將所有的汁液盡數吞進口中。
這樣的動作無疑讓龍芩鳶微囧,小腰在他身下輕搖起來,身體極度的渴望讓席風的這個動作變成了煽風點火,她的兩片唇瓣牢牢吸附他的手指——明顯是在催促他。
席風早就已經昂然,此時更是等不得多時,在她的盛情邀請之下一舉而入!
“唔……”
龍芩鳶悶悶哼了一聲,隨即閉上了眸子享受最快樂的時候。
沒有了戰火的喧囂,沒有了沙場上的嘶喊和拼殺,就在這樣一個江南小鎮的院落中,席風體會著這最平凡生活中的美麗。
即便此生平平淡淡,有她,足矣!
只可惜不能每天每時地擁有……
“鳶兒……”他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