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蚱,華妃若倒,二皇子自然跟著遭殃,到時候,他們也會受到牽連,一個都逃不掉。
“你們大膽!竟敢對太子如此無禮。”皇甫昊天面向他們,斥責道。
“四皇子,他們說的沒錯。而今最重要的就是先皇究竟有沒有留下傳位聖旨,如果有,只要太子拿出來,一切都好說了,你說是不是?”一直安靜立在角落,坐山觀虎鬥的逍遙王君旭堯,在這局面緊張的時候,開了口。
他的目光,雖然看著其他人,但,眼角的餘光,一瞬不瞬的,定在上官菱惜的身上。從她進門開始,他的目光,便一直追隨著她。
多日不見,她比以前更美了。清純中帶著一股嬌媚,淡雅中帶著一股妖嬈,是什麼改變了她,讓她變得如此的美豔動人,即使身著一身素雅無色的衣衫,也遮不住她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魅惑勾人。
可是,只要想到如此嬌中帶媚的她是皇甫昊辰一手調、教出來的,他的心裡就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這股火,將他的理智全部燃燒,腦海裡唯一存活的想法,就是將她奪到手,她的美,她的媚,她的嬌,她的妖,都由他親手調、教。
所以,阻礙他的人,只有一個,他只有將這個人搬倒,才能徹底的。。。得到他。
所以,他站出來了。說了一些莫名其妙、毫無理智的話。那一刻,他忘了自己的家仇,忘了自己隱忍至今的原因,只想。。。只想,將她攬入自己懷中,狠狠地疼愛一番。
“逍遙王兄,你。。。。。。”皇甫昊天滿臉詫異的看著一派閒適淡然的君旭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幫著皇甫澈說話。
站在君旭堯身邊,大腹便便的女子,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才將他失控的神智拉回。
君旭堯暗自懊惱,話一出口,不得更改,現今唯有看皇甫昊辰的反應了。
“你們說,本太子沒資格下詔?”皇甫昊辰挑眉,甚是好脾氣的反問道。
“微臣等只想要看皇上的遺詔。”
“是嗎?”妖嬈一笑,俊美無儔的臉上,殘狠乍現,雖只是一瞬間,卻也讓人為之一顫,仿若,他只肖勾勾手指,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華妃,後宮女人不得干預朝政,這麼淺顯的道理,不用本太子來教你吧。”並未回答他們的問題,皇甫昊辰轉而看向一直怒瞪著他的華妃,淡然的開口。
優雅的談吐與儀態,仿若謫仙一般,他的話雖冷冽如刀,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霸氣凌然的王者之氣。
“你!”華妃語塞,這一點,她當然知道。她只是被她氣急了,才會站起來與他反駁,卻就這樣被他抓了辮子,無從辯駁。
“沒有父皇的遺詔,你的話,沒人會聽。”皇甫澈囂張的說道。15401176
“那哀家的話呢?”正當雙方僵持不下之際,皇太后端莊的身影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在她的身後,是一名手捧黃色卷軸的小太監。
眾人心下一驚,太皇太后在這個時候出現,手上還握有明黃色的聖旨。其用意,再明顯不過。原來,皇上真的有留下聖旨。
“於長盛,宣讀聖旨。”
“奴才遵旨!”於長盛略顯興奮的走過去,先朝太皇太后行了禮,後才接過小太監手捧的聖旨。
他雙手捧著聖旨,過於頭頂,半彎著腰,恭恭敬敬的進了大殿,上了臺階。
直到踏上最後一層臺階,方才直起腰,轉過身,面朝百官,尖著嗓音大聲道:
“眾臣接旨。。。。。。! ! !”
臺下百官,以皇甫昊辰為首,皆跪於地,恭聽聖旨。
制曰:
朕,皇甫易,以宗人入繼大統,在位二十三載。今大限之至,憶及半生,聖諭罪已!朕御極以來,孜孜以求,期於上合天心,下安、黎庶,攘、外安內,國富民強。
自即位至今,建言得罪諸臣,存者召用,歿者恤錄,見監者即先釋放復職。方士人等,查照情罪,各正刑章,齋蘸工作採買等項不經勞民之事悉皆停止。子以繼、志、述、事並善為孝,臣以將順匡救兩盡為忠。尚體至懷,用欽未命,詔告天下,鹹使聞之。
蓋愆成昊端伏,後賢皇子裕至。仁孝天植,睿智夙成。宜上遵祖訓,下順群情,即皇帝位。勉修令德,勿遇毀傷。喪禮依舊制,以日易月,二十七日釋服,祭用素饈,毋禁民間音樂嫁娶。
各處總督鎮巡三司官地方攸系不可擅去職守,聞喪之日,各止於本處朝夕哭臨,三日進香差官代行。衛所府州縣並土官俱免進香。郊社等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