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沒事兒做嗎?你說的那些東西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你們又不讓我出去,我只能自己找樂子啊!!!”上官菱惜委屈的替自己辯解。古琴她是會的。雖不是彈得出神入化,卻也別具一格;女誡?還是算了吧,她堂堂的二十一世紀新女性,被一個古人逼著背女誡,說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刺繡,也算了吧!她又不想討好誰,幹嗎要學!
“現在有些身份的女子,哪個不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也就只有你,詞不達意,曲不著調的。”
“我這叫獨一無二,這才稀奇呢!要是和其他人一樣,還怎麼特別呢,對吧!”兄妹二人聊著聊著,剛才緊張的氣氛在不知不覺間消散了。
“你就是在強詞奪理。好了,爹爹找你有事兒,快走吧!!!”上官德祐在前面走著,為了配合她的腳步,刻意放緩了速度。
“爹爹找我?什麼事啊?對了,為什麼你們不讓我出去啊?”菱惜一下子丟擲這麼多的問題,上官德祐不知該回答那哪個。
“今天在宮裡遇見了太后,她提到你了,說想見你,明天你要進宮請安!!!”
“什麼!!!”上官菱惜停下腳步,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道:“太后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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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所謂內功 為她療傷
房間內,由於房門和窗戶都以開啟,格外的寬敞明亮。嘜鎷灞癹曉精品紅木雕刻而成的臥榻,猶如一張單人床。
上面鋪著上等的超柔雕花絨毯,觸感極好,像金毛犬身上的毛一樣。坐上去,柔軟舒適,感覺像是坐在雲端。
“菱兒,過程會有些痛苦。你要忍住。不過,忍過了就好了。”上官南天再次提醒道。
這次仔細聽了他的話,上官菱惜才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自己的雙手也有些顫抖。剛才的興奮激動之情全然不見。不會是非常非常的痛苦吧!以前電視上看到的一般人的錐心之痛,在習武之人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妹妹。。。。。。”上官德祐看出她的緊張,想要安慰,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上官菱惜聽出他話裡的擔憂和關心,心裡一暖,感動瞬間傳遍全身;有家人呵護的感覺真好。
“好了,開始吧!”上官南天說道。
“恩。。。。。。”
上官菱惜點點頭。
“菱兒,盤坐於塌,雙手平攤,置於兩膝之上。深呼吸,雜念勿生,平心靜氣。”上官南天說道。
上官菱惜照做,上官德祐於她身後盤膝而坐,而她爹爹則盤膝於她身前。
“德佑,你將內力輸送給菱兒。待她適應之後,我再運功為她療傷。”
“好!!!”上官德祐應了聲後,便抬起雙手,將內力引於雙掌,緩緩推向上官菱惜。
慢慢的,她感覺身體暖了起來,體內的血液在勻速的流動著,全身暢快無比。
就在上官菱惜舒服的昏昏欲睡時,另一股力量從她的胸前流入,直逼她的後腦。上官菱惜由開始的舒適,漸漸感到疼痛,頭像是要炸開了。原本平靜無波的俏臉,染上痛苦,黛眉緊蹙,小臉幾乎皺在一起了。時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而在這時,她的腦海裡閃過些零星畫面。一座寺廟,香客很多,香火鼎盛。畫面很快轉換,是兩個人,看不清面容,只是兩個身影,一白一灰。像是在說些什麼
“三月後南巡”很渾厚的聲音。
“暗中埋伏,截殺。。。。。。”陰狠的聲音。
想要看清楚這兩人的樣貌,聽得再詳細些。忽地畫面又轉換,這次是在一棵千年古樹旁,一個嬌俏的翠色身影,扶著古樹,全身發抖,大口大口的喘氣。像是在害怕著什麼?突然,一個白影向她襲來。她大喊:小心……
可那個女孩根本就聽不見。就這樣,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孩撞向大樹,後如楓葉般緩緩落下。。。。。。
上官菱惜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膝蓋上的衣裙,貝齒緊咬著粉嫩的下唇,卻依然無法緩解頭部撕裂般的痛,還有那些零星畫面給她的衝擊。她完全接受不了,也負荷不了,徹底的暈了過去。
房間外,每一個人都將心提的高高的。有翹首盼望的,有焦急的來回走動的,有雙手合十向天祈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