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雙再次一抖,她已經從女子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殺意。她知道,若她今日不答應,眼前的女子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於是她顫巍巍的點頭。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
女子滿意的一笑,她早料到念雙心比天高,膽小如鼠,又舍不下榮華富貴。這種人是最好利用的。
念雙說到這兒滿臉的悔恨,泣聲道:“郡主,你饒了奴婢吧。這一切都不是奴婢自願的,是那個女子逼的啊。如果奴婢不答應,她就要殺了奴婢。奴婢一介賤命死不足惜,可是奴婢腹中的孩子何其冤枉啊…”
凌汐涵高高坐著,冷眼看著痛哭流涕的念雙。
“夠了!”她低斥一聲,嚇得念雙立刻安靜了下來。眼珠子不停地轉動,思索著該怎樣脫罪。
“她發現你殺了曹二,以此逼迫你迫害蘇衍廷對不對?她告訴你,只要蘇衍廷死了。程羽心必定悲痛欲絕,然後讓她在幫你殺了程羽心,幫你作偽證證明你腹中的孩子是蘇衍廷的遺腹子。這樣一來,你就可以順利成為蘇夫人了,對不對?”她端起茶杯,最佳拍檔勾起悠然的笑意,眼底卻森寒一片。
“不,還不止。就連程羽心的兒子,只怕她也承諾會幫你解決的吧。如若不然,你又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殺朝廷命官。”
最後一句話說的鏗鏘有力,震得念雙面色全無,滿眼驚恐和不可置信。
凌汐涵嘴角一勾,“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那麼清楚她對你說了什麼,就像是親耳聽到的一樣。”
念雙愣愣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凌汐涵無聲冷笑,又看向跪在唸雙旁邊,全身發顫的男子。
“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悠然身子一抖,話都說不全了。
“小人賤名…王生。”
凌汐涵蹙眉,“你是靜寧伯府的人 ?'…3uww'”
王生再次一顫,忙著磕頭道:“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小的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凌汐涵眉頭深鎖,這王幽蘭還真是笨的可以。一心想殺了她,連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好了。”凌汐涵不耐煩的喝止他,“說吧,是不是你家小姐讓你故意煽動百姓來醉雲軒鬧事的?”
王生眼珠子轉動,似在思忖該怎樣回答才更有利於自己。凌汐涵將他的表情看在眼底,嘴角劃過冷笑。
“到了如今,你惡意散播謠言汙衊本郡主的罪名已成事實,你以為還有人能夠救你嗎?至於你家小姐,她都自身難保了,還哪裡記得到許給你大富大貴的承諾?”她將杯盞放到紅木方桌上,懶散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以為你守口如瓶不供出王幽蘭,我就拿她沒辦法了是嗎?你以為靜寧伯有皇后撐腰是嗎?本郡主今日就不妨告訴你,王幽蘭她鬼迷心竅心思惡毒的陷害本郡主已是罪不容赦。她還連累得皇后聲譽掃地。你以為,皇后還會幫著靖寧侯府?識相的,就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如果不然,你就等著看你全家老小為你陪葬吧。”
王生被凌汐涵這番話說得膽戰心驚,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彷彿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磕頭道:“郡主,郡主英明,小人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啊。小人家的那口子跟小姐身邊的大丫鬟念之素來有交情。她從念之口中得知,小姐…小姐她嫉恨郡主得太子殿下鍾愛,所以千方百計要除去郡主。可是上次逃婚一事,老爺大怒,將小姐禁足。小姐縱然心有餘而力不足。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蒙面女子出現了,她說能夠幫助小姐…後來也不知道那女子跟小姐說了什麼,小姐就突然變得安靜了,不再大吵大鬧了。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託人給蘇夫人送去荔枝…”他說道這兒眼眸閃了閃,對上凌汐晴黑亮深邃的眼眸,頓時覺得心裡所有想法在這雙眼睛面前都午出遁形。遂連忙道:“那荔枝里加了一種藥,一種讓人神情恍惚脾氣暴躁卻不致命的藥。聽念之說,那藥也是那蒙面女子給的。小姐說蘇夫人只要吃了這藥,蘇大人就不會再喜歡她。這個時候,念雙就有機會了。”
“幾天前,小姐讓小人來到這和州,散播謠言,說郡主的酒樓毒死了蘇大人,讓郡主名聲丟盡。”他說著就連連叩頭道:“郡主,小人知道的全都說了。郡主饒命啊,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凌汐涵沉吟著,嘴角勾起譏諷冷冽的笑。王幽蘭真是蠢得沒救了。要散播謠言何須靜寧伯府的人親自來?隨便花點銀子不就行了嗎?這不是明擺著拿把柄讓人家抓嗎?不過這也難怪。歐陽含煙既是早就設計一箭三雕。縱然王幽蘭沒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