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嬌軀,放下她的右腿,輕巧的一個動作,便讓她坐在他的身體之上,他猛烈地向上頂弄著這具屬於他的身體。
清秀的臉龐泛起激情的紅暈,細汗從她的額間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來,匯流成河似地滴落在他的臉龐裡,那一張被激情渲染過的絕豔容貌通紅得似要滴出血來,琥珀色的眼睛已經轉為赤紅色的情慾光芒,雙手緊緊地扶住她的腰肢,如操縱傀儡娃娃般地讓她上下激烈地動著嬌軀。
他平躺著身體,不時地配合著她身體的起伏迫切地抵向她身體的最深處,發出一聲聲深烈的粗喘聲,眼前她的兩處柔軟絲毫不受控制地盪漾起微微的弧度,讓他眼裡的赤紅更是加深許多,情不自禁地騰出一隻手來,緊緊地握住一方渲染成緋色的柔軟,毫不知憐香惜玉地用力蹂躪著她的柔軟,飽滿的感覺漲滿他的手心,令他肆意地玩弄起來。
而此時,陳清卿已經沒有力氣,身上已經汗流夾背,被操縱著動了一會,內力又沒有解脫出來,一下子體乏了,頹然地倒向他的胸膛,鑽入她鼻間的清香之味令她沉沉然暈乎乎,整個人似被一次次地海浪捲起又平穩地落向地面,髮絲散亂開來,髮梢處被汗浸透,一縷一縷地貼著她的臉頰。
她微張的唇瓣間逸出漾著春意的呻*吟聲,癱軟下來的身體從最深處泛起一股顫慄之感,如張開的大網不知滿足地貼著他被汗溼透的晶瑩剔透的肌膚,淺淺的粉色光澤已經轉成深紅色,在她的眼裡如最誘人的美味般,讓她下意識地伸出舌尖含住眼前兩朵微微顫抖的豔色紅梅,耳邊突然響起一記抽氣聲,她卻毫無所覺地、固執地含住,憑著一股本能,舔弄起來,從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瑩的粘液,沾染他平坦堅實的胸膛,與汗水混合在一起。
輕輕地抵弄著她的身體,被她含住胸前的敏感之處令喻前澈一下子激動起來,動作變得狂肆起來,像頭不知饜足的野獸,一手按住她的腦袋緊緊地貼著他的胸前,不讓她離開半分,然後一個起身,向前一傾,另一手則毫不猶豫地抓住她的雙腿圈住他勁實的腰身,身下的慾望狂風暴雨一樣激烈地抵向她身體的溫暖緊窒之處,一次次地頂入最深處。
他的狂野讓陳清卿的身體幾乎不堪承受,張開唇瓣吐出嘴裡綻放開來的紅梅,無暇去看它上面沾染著銀絲而妖嬈誘人的模樣,眼前開始泛起一陣模糊的紅霧。。。。。。她白皙而修長的雙腿無力地癱軟在他身體的兩側,陷入柔軟的床鋪裡,腦袋裡最後的記憶是無止盡的律動像浪潮一樣襲捲著她的身體。
眼眸緊緊地鎖住被他壓在身下的嬌軀,赤紅色的慾火與怒火愈燒愈旺,同時掩蓋住眸底泛起的幾分憐惜之意,身下的動作越發地加大勁道。
如果她再丟下他,那麼就從他的屍體上踩過去;如果她要跑,他會毫不猶豫地砍斷她的翅膀,讓她終身待在他的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他低下頭,突然在她的胸脯前,張開豔色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下去,牙齒像是要深深陷入她柔軟的肉裡,嚐到了血的腥味後更是毫不鬆口。
最好能咬到她的骨頭裡,讓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永不湮滅!
“唔。。。。。。”
胸前的劇烈疼痛令暫時昏厥過去的陳清卿驟然驚醒,呼痛聲飄散在混合著深烈的情慾氣味的寒冷空氣裡,身體最深處依然承受著他毫不見有絲毫疲軟的撞擊,似乎越來越精神似的,她睜開晶亮的眼睛,入眼的是一顆黑腦袋埋在她的胸前。
“你是狗呀?”她扯扯嘴角,想努力地忽視身體如潮湧般的驚顫之感,“動不動地就咬人,你以為你是狗呀?”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在冰魄的這個老狐狸面前把他保了下來,害得她自己淪落到這等地步,還真是自作自受來的。
“哎,你幹嘛!”
她沒有得到回答,而回答她的是喻前澈將她翻了個身,趴在床鋪裡,臀部高高地翹起,粉白的肌膚上面露出明顯的指印,話音未落,火熱的身體已經貼了上去,從後猛烈地衝入她的身體裡,後背處傳來溼熱的觸感,癢癢地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房裡春意瀰漫,而與冰魄研究完地圖的包聽聽走到屋簷下,沒有看到阿清的身影,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去找老陳了?
她不由得猜測道。
杏眸裡全是好奇的神采,她轉過身,盯著面前緊閉著房門,伸手欲往紙糊住窗捅開一個小小的洞眼來,卻被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給打斷。
“喲,包聽聽,你到是好,走到哪裡都不忘記你的本行呀,還想偷看陳清卿與喻前澈大白天地兩人關房裡做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