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搜了好多地方,而且還找到下山的路仔細找了,但沒有。在經過樹林後,終於發現了香玉。看到了沐浴在陽光下那開心的笑臉,劉含風的心又回到了胸膛裡。只是靜靜地站立在樹林的邊緣,看著那開朗特別的少女。是的,這樣放肆的香玉是很少見的,就是上次雪地裡還沒怎麼好好看。現在,他只想享受著這一刻。
他現在有些感謝老頭子了,因為他可以擁有香玉這一刻的笑顏。他會將這珍貴的記憶,永久地儲存在記憶深處。
“還不回去吃飯嗎?”劉含風實在想打破這一片如畫的景象,但天色漸晚,即使這裡不比外面,但還是小心些好,他不想香玉生病。所以還是按下心中的悸動,開口叫了香玉。
“咦?你回來啦!”我轉身看到了就是含風,連身旁的小動物都跑了,我只得穿好鞋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我看他的樣子不像剛回來的,莫不是已經做好飯了?真好!
“這裡就這麼大,你的腳力也跑不了多遠的。不是嗎?”他當然不笨到告訴她,為了找到她他跑了多少的山路,心裡又有多著急了。只要香玉平安無事就好了。
“你是不是已經做好飯了?那咱們就快回去吧!”我開心地往回走。
“呃~~~”事實上,劉含風只是記得叫香玉了,而忘記了做飯的問題,現在~~~
“怎麼了?你怎麼不走了?”我已經走了好遠(也就幾步遠),可卻沒見到含風在身邊,轉身才發現他已經愣在原地了。
“我~~我還~~~”就是不敢說,因為香玉對飯的看重遠勝於他。他不敢說出口。
“不會是沒做飯呢吧?”看他今天怎麼這麼吞吞吐吐的,一定是一件對我來說不好的事。那對於我還說,還是吃飯比綁架嚴重的。
“恩。”一個男人,聲音竟低不可聞。可見其心虛。
“那快點兒回去做呀!”真是的,有你在這說的時間,飯都做好了。我可是見識了幾天來含風的廚藝,真的很好,可以比擬我家的大廚了,是以前現代的家裡。
“你不怪我?”劉含風不敢相信。
“別嘮叨了,就算是算帳,也得等我吃飽了。”真是的,非得把我逼急了。就想我怪你嗎?我可還等你做飯呢!要是你給我做飯我再怪你,那我怎麼安心呢?
“哦,那你慢慢走,你回去就應該吃上了。”說膃肭,劉含風就用輕功飛了回去。
有輕功就是好,像人家一飛就到地方了。而去還要龜步挪回。我怎麼就這麼…………命好呢?我知道,我要珍惜現在所擁有的,即使是苦難和災難,因為任何苦難和災難前面都可以加一個“更”。我只想在快樂和幸福前面加個更,所以就放大快樂,縮小苦難。
現在雖然不比在醉紅樓的安逸,但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擔心;雖然沒有了僕人的服侍,但讓我找回了以前的自己。事物總是兩面的,下午在湖邊也都想明白了。我怎麼能怪含風呢?他將我帶來這裡,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但他對我都還好,而且還親自做飯給我吃。我是愛吃,但並非不明事理。若是我們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那麼晚飯不知道會什麼時候才能吃上呢!而現在就好了,等我走到了地方就能吃上了。人都難免犯錯的,而與其抓住別人的錯誤不放,還不如給他改過的機會。任何事情發生了,就不可能重新來過,即使是時間逆流,那麼也是會演繹出新的故事,而不是人們妄想的“複製”和“修改”。不是嗎?
“回來了?飯已經做好了。”劉含風笑著。
“恩,謝謝。”我想了一路,還是強迫自己說了出來。也許,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說“謝謝”會顯得太見外了。但要記住任何人都與自己是一樣的,無論他做了什麼都不是“應該”的。所以,我感謝含風,謝謝他對我的照顧。
“咦?”劉含風上前將手覆在香玉的額頭,“也沒發燒呀!”但心裡還是有一絲感動,他已經好久沒聽過這兩個字了,他聽到了多是命令,還有就是應該。
“吃飯吧。”我淡淡地說到,只要我說了出來,就是對自己對含風的交代。
……………
昨天看了《魚兒記》作者的話,並沒有讀他的文章,但對我的感觸很大。我平時很多時間是用來看書的,在初高中時看的大都是名著之類的,也學到了不少,但偶爾也會看。而到了大學後,我一直看的都算不上好的書,還佔用了一天中近十分之八的比重,有時連睡覺都靠後。想過,反思過,但還是會繼續。現在我開始了寫,是的,第一次的嘗試,但卻喜歡上了這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