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對白玉堂說道。
“人是你砸的,憑什麼讓五爺我來扶?”
“姑奶奶我要不是被你拍飛,能砸著人嗎?不是你扶誰扶?”
“五爺我打飛你,又沒讓你砸人,所以人該你扶!”
“你不拍飛我,我也不會砸人,所以你扶!”
“五爺我不扶!”
“姑奶奶我也不扶!”
“哼!”兩人就為誰扶人的問題在大門口吵的面紅耳赤,不可開交!倆兩瞪眼,又同時冷哼一聲,瞥開頭!
“二哥,你幹什麼躺在地上?而且還是在家門口?”
蘇菲雨撓撓耳根,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轉過頭看向聲音發源地,頓時驚呼:“是你們!”呀呀,咱就說怎麼那三人組那麼眼熟涅,感情是那三隻老鼠呀,這招牌造型,可是八點檔的標準啊!
“是你!”三人尋聲抬眸,見到蘇菲雨也不禁有點詫異,這世界還真是小呀!
“你們認識?”白玉堂勾了勾桃花眼,看向他們。
蘇菲雨白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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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玉堂臉色一黑,心{炫…書…網道:跟這丫頭還真是八字不合!
“姑娘,你不是給胎、胎兒買糖葫蘆嗎?怎麼到我家門口了?”飛天鼠盧方說的有點彆扭,表情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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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那個,呵呵,”蘇菲雨嘿嘿乾笑,這才注意到當初說了什麼,眼珠子咕嚕一轉,“你說這是你家?”轉移注意力吧!
“胎兒?”白玉堂像是{炫…書…網吃了半顆蒼蠅般,伸長脖子,那聲音愣是拔高了一個度!
蘇菲雨撓撓耳朵,{炫…書…網心裡嘀咕:嘖嘖,這要是不解釋解釋,還真成了美麗的誤會呀,咱一黃花大閨女,初戀都還沒獻出去涅,就被這一誤會給搞成一養孩子的婦人了?嘖嘖,跨度也忒大了嘛!
“別、別誤會,我說的是我家剛出生的,”四鼠伸著脖子看著蘇菲雨,還有一鼠成功的被眾人忽略,蘇菲雨乾笑兩聲,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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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鼠眼角抽了抽,眉毛抖了抖,均是抬頭望天,一群烏鴉嘎嘎飛過。
“我還有事,先行告辭,告辭!”氣氛不對,咱先開溜!蘇菲雨蹭的蹦出四鼠的包圍圈,撒丫子就跑,可是沒走幾步,某人又倒了回來,無辜的眨眨眼睛,看向四鼠道:“那個,我想問問,江寧酒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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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鼠臉皮抖了又抖,齊刷刷的抬頭望了望門房上斗大的四個字,又整整齊齊的轉頭看向蘇菲雨,均抬手指了指大門!
蘇菲雨老臉一紅,乾笑兩聲,心道:嘖嘖,看樣子咱還要好好認識認識這繁體字呀,想不到咱堂堂一軍校高材生來了古代竟成了文盲,嘖嘖,不妙呀,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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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盧方乾咳一聲,緩解尷尬氣氛:“不知姑娘找我們酒坊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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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蘇菲雨連忙擺手,有事也要等貓兒來再說!
“你們{炫…書…網幾個臭小子杵在門口乾什麼,還要不要做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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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雨尋聲望去,只見一老婆婆拄著龍頭柺杖,年齡花甲,卻依舊硬朗,中氣十足,蘇菲雨心裡不禁嘀咕:嘖,看樣子這老婆婆年輕時又是一叱吒風雲的人物呀!
“乾孃!{炫…書…網”四鼠集體的交響曲!
“乾孃!”韓章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歪了歪脖子說道。
乾孃?蘇菲雨眼珠子一轉,難道這位就是那困龍索的主人江寧婆婆?嘖嘖,咱得搞好關係呀!
“乾孃!”白玉堂蹭的蹦到江寧婆婆的身後,又是揉肩又是捏背,及其諂媚。
江寧婆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小子今兒個怎麼這麼積極,是不是又幹什麼壞事了?”,目光一瞥,落到了蘇菲雨的身上,頓時眼眸一瞪,轉過身,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耳朵,厲聲喝道:“我說你小子今天怎麼這麼積極呢,感情是又惹了風流債啊!”
“娘啊!”白玉堂哀怨的護著自己的耳朵,委屈道:“您誤會了,她不是、、”
“不是什麼?”江寧婆婆柳眉一斜:“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還不是,看我不扒了你小子的皮!”
白玉堂見自救無望,尋求外援,其餘四隻耗子均是看天的看天,瞟地的瞟地,嘖嘖,這母老虎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