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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刻明白方圓的力量雖然不小,但比之自己還是要差上許多。黑三平淡地點頭,在沒有了解清楚一個陌生人的具體情形時,他總會保持一定的戒心,這也是他能舒舒服服地活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至於兩個女人,連陶振林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說一個叫花花,一個叫草草,明顯是胡亂編造的假名子,不過人長得還算不錯,迷離的醉眼透出幾分媚惑的光芒。方圓皺了下眉頭,這裡到底是不是酒吧?

陶振林顯而易見是看出了方圓的疑慮,稍微向方圓靠近一些壓低聲音戲謔道:“來酒吧的都是曠男怨女,嘿嘿……曠男怨女這個詞真他孃的文雅啊!”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誰都不用負什麼責任,所以……小方,你就放心大膽地享受吧。”說著望向四周,指著臨近一桌上坐著的兩個單身女孩道:“像那兩個,就是標準的怨女,關鍵看你有沒有本事了。”雖然壓低了聲音,可基本上還是會被臨近的人聽到。那兩個鄰座的女孩想著方圓兩人望了一眼,接著互相耳語一番便吃吃笑了起來。

陶振林擠擠眼睛道:“怎麼樣?看到了吧?要不要試試?”

風流韻事在方圓原本那個時代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甚至士子們還以此為榮。方圓也曾經參與過幾次青樓聚會,男女間的勾當自然熟識。不過對於士子們而言,不管是出於內心的高傲還是齒於宣洩身體上的慾望,大家總是對精神上的享受看得高過身體,因而方圓有限的幾次男歡女愛也是在一些高檔場所,而且都是同工於琴棋書畫的才女進行的,象這樣只圖身體舒爽而文采全無的女人還真惹不起他的興趣。

方圓撇撇嘴,勉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扭過頭看看桌上的啤酒道:“你們喝這個?”說著隨手抓起一支還沒人動過的啤酒,大口喝了起來。

燥熱的環境,一大口冰涼的啤酒下肚倒真的讓方圓涼爽不少。方圓脫下外套搭在椅子背上,只穿著一件灰色條紋絨衣,顯得十分老派,連帶著不羈的動作,像極了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的小生。

新鮮的感覺讓在座的兩個女人眼前一亮,目光不由得都集中在這個幾秒鐘前還是不那麼討人喜歡的年輕人身上。

陶振林將一切看在眼裡,誇張地說道:“行啊!小方。”說著一旁坐下,至於行什麼卻是沒說的。待坐穩後隨口問道:“小方第一次來泡吧?”

方圓點頭,這事情是瞞不過去的,任誰聽過他剛才點酒便能猜到。陶振林熱情問道:“有什麼煩心事?”許是在陶振林看來像方圓這樣的人沒有煩心的事情是不會到這裡來鬼魂的。

方圓一笑道:“家裡沒酒,想著這時候也就這裡還能喝上一點了。什麼事情也沒有。”

如果不是在冬季,像省城這樣的都市,到處能找到午夜還在做生意的小酒館。可在這寒冷的季節倒真的很難找到一個營業盜現在的場所。

看方圓頗有幾分喝酒的興致,陶振林連忙道:“可惜這裡沒有你喜歡的……”

那個叫花花的女孩半趴在桌上眼神迷離地望著方圓道:“小方喜歡喝什麼酒啊?”

另一個喚作草草的也熱絡地說道:“是啊,喜歡什麼樣的儘管說,妹妹包你稱心如意的……咯咯……”花花搖晃著手輕推一下草草也輕狂地笑了起來。

兩人的笑聲若是放在方芳與丁文惠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身上倒還讓人覺得舒適,可一大把年紀弄出這麼嗲嗲的樣子,方圓怎麼聽都覺得身上一層的雞皮疙瘩。

方圓佯做沒有聽到,對陶振林道:“是啊,這酒吧里居然沒有好酒,徒具虛名!”

好酒之人便如同那迷戀圍棋的一樣,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碰到一個水平相近的對手。那黑三也是好酒之人,而且酒量頗大,此刻心癢不已道:“兄弟我離開黑水有些日子了,難得剛回來就認識了小方,不如咱們找地方好好喝一氣,來個一醉方休。這玩意兒淡的跟水似的,實在沒啥意思。陶哥……嗯?”說著望向陶振林。

陶振林來這裡也不是衝著酒來的,眼看兩人都有一斗酒量的意思,便痛快點頭道:“就是地方不太好踅摸……”說著開始思考到底去那裡合適。

花花草草都是酒吧裡才結識不久的,見狀還以為陶振林尋不到地方喝酒,那花花便開口道:“我知道一個地方,這時還在營業,我帶你們去。”

陶振林皺了皺眉頭,不滿地瞥了花花一眼。誰曾想花花根本不瞭解他的底細,猶自輕狂道:“幾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怎麼?害怕咱們女孩子吃了你們不成?”說著同草草一起吃吃笑了起來,笑聲中竟是很有幾分蕩意。

陶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