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也要差了很多。這個城市也有著其他西北城市相同的缺點,就是常年水量不足,顯得乾旱異常,尤其在這個七月的炎熱季節裡更加顯得乾燥,甚至給人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方圓的前世是在西北長大的,不過那時候的西北還不像現在這樣,雨量還算充沛,物產尤其豐富,若是不鬧災的年份,年景還是很不錯的!因而他對現在這種氣候也顯得很不適應,總覺得嗓子裡很癢,呼吸也有些不夠暢快。
方圓在住下之前就已經打聽過了,從這個暫住的酒店到晚報社只需穿過兩條馬路,步行約十分鐘而已。氣候雖然不適,倒也並沒有影響他早早趕到報社。
報社處於城市中心地帶,毗鄰的依次是政府大院、市公安局、一座賓館和一座高檔寫字樓,隔著街對面則座落著省教委、市委、工商銀行的銀白分行以及市電業局的辦公大樓。這附近的建築都相當的新,除了市政府的大院還保持著二十年前的風格外,其他的樓堂館所全部現代化得很,而又以省教委、電業局和這座報業大廈為最。
整個大廈大都被藍色玻璃覆蓋著,呈稜錐形,只有在近最頂端處出現一顆圓形的結構,這圓形結構使用了無色玻璃。在清晨的陽光照耀下,大廈仿若一顆巨型的藍寶石上穿著一顆明珠筆直地插向天際,當真是鋒芒畢露啊!
方圓站在樓下向上觀望,不由得暗想道:“萬一停電了,這些人怎麼上去?”隨即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搖搖頭,方圓舉步走向大廈的旋轉門。
進樓裡是一個挺大的廳堂,正對面是“貼近生活,為人民服務”的幾個大字明確無誤地標識出晚報的性質。門內側有兩個保安,穿著筆挺地站在兩邊。
那兩個保安看到方圓走進來,其中的一人連忙上前道:“先生找哪個單位?”
方圓略愕,想了一下道:“哦!我找今年‘晚報杯’的負責人。”
保安疑問道:“‘晚報杯’?足球的?”
方圓連忙微笑搖頭道:“不是,是圍棋的。”
那保安(炫)恍(書)然(網),衝方圓道:“麻煩你去那邊登記一下。”說著指向大廳一角處。
方圓順著保安手指的方向看去,見那裡安置了一張辦公桌,桌上一個小牌子標明瞭“訪客登記”。方圓衝保安點頭笑笑,道了謝向著登記處走去。
登記處坐著另外一個保安,桌子上還擺放著登記冊和圓珠筆以及一部電話。此人就沒有門口的保安那樣的有禮貌了,他見方圓過來,只是衝著桌上的東西揚揚下頜。方圓倒也不在意,拿起筆來就準備填寫。可當他看到登記冊的內容時有些猶豫了。
登記冊要求填寫訪問物件,方圓只好求助於面前的這個保安,禮貌地問道:“負責‘晚報杯’圍棋賽的是哪位?”
還別說,這保安倒真的知道這個“晚報杯”,他抬頭打量方圓幾眼後問道:“你是……”
方圓歪歪頭道:“棋手。”他只能說是棋手來接觸這個負責人。
這保安似乎對圍棋略有了解,上下打量數眼方圓後先前冷淡的態度稍減,對方圓道:“你稍等一下,發行部的秦主任現在負責比賽的事情,不過現在還沒到呢!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該來了。”停了一下,他望著方圓試探地問道:“你是……職業棋手?”
方圓忍不住仔細看了看這個保安,見他有三十幾歲的樣子,面色略顯暗淡,一副勞累過渡的形象。見方圓打量自己,保安顯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方圓趕緊搖頭道:“不是,我是業餘棋手。”
保安略為失望,剛抬起的屁股又落回椅子上。不過隨即還是問了一句:“那你找秦主任是……”
方圓看出了保安的態度變化,也明白職業棋手對一般愛好者那就意味著絕世高手,那真的是高高在上的,因此心裡對此人態度的變化倒也不算在意,只是淡淡說道:“哦!我是來找秦主任探討‘晚報杯’的事情。”他並沒有說出參賽這樣的話,不過以他這樣的年紀,那保安卻不認為是為了舉辦方面的事情來找秦主任的,不肖說定然為了參加比賽的。
方圓四顧,這大廳里居然沒有沙發、椅子之類的東西,便是想坐下來等也是不可能。想不到這報社也這麼大的排場,連個為來賓安排的休息的地方都沒有。遺憾歸遺憾,可為了堵到那還不曾認識的秦主任,方圓只好就立在這登記處旁邊的落地窗戶一旁,以向外瞧風景來消磨早上的光陰。
這時陸續有人走了進來,看得出,那些未經登記的都是報社的員工,而登記來訪的多以業務部的訪客居多。
約莫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