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那些NPC連看都沒看清楚,眾人一時均是驚得呆了,半晌無語。
嶽不群卻比眾人恢復的快上許多,畢竟他修習獨孤九劍領悟良多,在場中人也就是他武功與我最為接近,走到我旁邊,笑道:“楓兄弟的神劍竟然一利如斯,嶽某當真是拜服得五體投地。”
我聳聳肩,瞧著眾人臉上的一臉震驚,笑道:“那六個傢伙,是一個大和尚的朋友,過來是來請令狐沖下山辦事的,呵呵,我怕他們搗亂,所以把他們趕走了,嶽先生,抱歉抱歉。”
陸柏大聲道:“嶽掌門,這五嶽令旗,你到底遵守不遵守?”雖然他聲音說的極大,但是聲音微顫,顯然被我那一手嚇的有些慌了,此時說來,卻是色厲內茬。
嶽不群忽然道:“我派上代前輩之中,有些人練功時誤入歧途,一味勤練劍法,忽略了氣功。殊不知天下上乘武功,無不以氣功為根基,倘若氣功練不到家,劍法再精,終究不能登峰造極,可嘆這些前輩們執迷不悟,自行其是,居然自成一宗,稱為華山劍宗,而指我正宗功夫為華山氣宗,氣宗和劍宗之爭,遷延數十年。大大阻撓了我派的發揚光大,實堪浩嘆。”他說到這裡。長長嘆了口氣,道,“卻不知劍氣二道,乃是相輔相成,光有劍而無氣,那劍招便是個花架子,光有氣而無劍。卻又如何傷人?”
我鼓掌大讚道:“嶽先生,說地好啊,華山派數百年基業,當年郝大通武功非凡,內外兼修,倘若二者缺一,便沒有這華山派了。”我嘴上說的客氣,倘若這些人知道郝大通乃是死在我老人家地手下,只怕……估計他們都是不信的。哈哈!
陸柏冷哼道:“嶽掌門,我只問你一句,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
嶽不群不去理他,順眼又向廳上“正氣堂”三字匾額瞧了一眼。大聲道:“我當年初入華山派練劍,這堂上的匾額是‘劍氣沖霄’四個大字。現下改作了‘正氣堂’,原來那塊匾可不知給丟到哪裡去了。唉,那時我還不過十七八歲。如今……如今……”
封不平、成無憂與從不棄三人忽然失聲痛哭,封不平大聲道:“嶽不群,當年玉女峰比劍,我們三個都是劍宗弟子,若不是下山辦事,如何會鬧得如此?倘若……倘若我風師叔在……你氣宗又如何佔得上風?這數十年的恩恩怨怨,你嶽不群又待如何說?卻來此惺惺作態!”
我站在一旁。心中也是微微嘆息,原著裡他隱居十五年自創了狂風快劍一百零八式,說他本想借左冷禪之手先奪到華山掌門再在嵩山大會上擊敗左冷禪拿到五嶽總掌門,一般的武功誰敢這麼想?嶽不群,沒拿辟邪前都不敢去想,只可惜他一出場偏偏遇上了剛得到風清揚指點並傳了獨孤九劍的令狐沖,大戰一場最後敗北,不過可以想一下笑傲裡除了風清楊有誰能單用劍勝了令狐沖只能說他一出場就遇上了最能剋制他的敵人。
其實要說這封不平,當真是算個人物,輸給令狐沖後自認技不如人,原著說: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奔出十餘步後,突然站定,叫道:“那位少年,你劍法好生了得,在下拜服。但這等劍法,諒來嶽不群也不如你。請教閣下尊姓大名,劍法是哪一位高人所授?也好叫封不平輸得心服。”之後封不平一聲長嘆,聲音中充滿了淒涼落魄地滋味,緩步走入了黑暗之中,封不平倘若死纏爛打,扔塊泥巴也糊倒了令狐沖——原來他還有臉面和身份可保持最後的自尊!
嶽不群微笑道:“封師弟、成師弟、從師弟,當年五嶽劍派,我華山乃是最強,奈何劍氣之爭,我華山高手死傷殆盡,我華山也從此一蹶不振,嶽某盡心竭力,也只能芶延殘喘,幸好天可憐見,我華山終於又有希望了。”
封不平、成無憂與從不棄三人均是一驚,成無憂大聲道:“嶽不群,你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嶽不群微笑搖手,吩咐道:“衝兒,我吩咐你下山做的事情,你做了沒有?”
令狐沖躬身施禮道:“回稟師父,弟子已經做好了。”提高聲音叫道:“梁師弟,把那塊牌子拿上來。”
外面有人應聲進來,手中抱著一個大木匾,金字黑底,上書四個大字:劍氣沖霄,封不平驚道:“嶽不群,你這是何意?”
嶽不群忽然提高聲音道:“有請師叔。”
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不平,你這小子,幾十年了,一點都不長進,還是念念不忘麼?”一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正是風清揚那老不死的傢伙,此時他換了一身道袍,當真是仙風道骨,我卻知道這老酒鬼當真是比洪七公還要無恥……呃,我一邊腹誹風清揚這老賊,一邊偷偷四處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