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鐵匠點頭道：“不錯，你這樣的年齡，竟然也知道潞州珍珠紅的妙處，當真是難得啊！小子，你可知這珍珠紅有什麼妙處？”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以身相殉

這老傢伙，我喝過的酒的種類，只怕你想都想不出來這個？我腹中腹誹道，但是面上還是賠笑道：“這個晚輩卻是不知。”＋。。甚至更遠的一些時期。《山西通志》列“古酒之美者”，有“汾潞之火酒盛行於世”的記載。

以潞酒為底料，再蒸餾，加入其它原料而釀成的珍珠紅，宋人徐炬《酒譜》中有“潞州燒酒名珍珠紅”之說，當時人們就將“珍珠”作為酒的代名詞懸於酒肆門。＋｜之後，悠悠忘形，猶如夢遊華胥國一樣美不可言。潞州鮮紅酒蓋燒酒也，入口味稍美，易進而作劇，吻咽間如剌，或雲即葡萄遺法也。屬於烈酒一類，入口味美，及到咽間卻感到剌烈，珍珠紅不是葡萄酒，卻又是葡萄遺法，可見此酒釀造之難，工藝之複雜。當時除了“珍珠紅”外，還有一種“碧綠”酒，有人說，是以潞酒為底料，加綠豆釀製而成，它應該是潞酒中的上品，可惜這兩種美酒的釀造方法在漫長的歷史程序中失傳了。我也只是在遊戲裡見到，聽風影屠龍說這老鐵匠喜歡喝酒，正好傳送陣就在旁邊，便去先自己美美喝了一壺，然後再買了一壺帶過來。

那老鐵匠說得吐沫橫飛，突然看見我從懷中慢慢摸出的東西。一把搶了過來，驚道：“歐冶子地魚腸劍？”

我笑道：“不錯。這次來，便是打算請前輩修補，歐冶子大師的傑作，除了前輩，我想不出第二個人敢修補這樣地東西。”

老鐵匠沉吟了半晌，嘿嘿怪笑道：“是喬峰那小子叫你來的罷？”

我吃了一驚，點頭道：“前輩猜得不錯。喬峰是我的師兄。”

老鐵匠點點頭，把那三段魚腸劍的碎片還給我，搖頭道：“這把魚腸劍，已經沒用了。”

我恰似一個晴天霹靂，驚得我說不出話來，本來我一直心情不錯，認為總會有人能修補那把魚腸劍，只不過一把劍而已，人家做都做的出來。難道修補還更難不成？

那老鐵匠見我面如死灰，反問道：“當年歐冶子造此劍之時，赤之山，破而出錫；若耶之溪。涸而出銅；雨師掃灑，雷公擊橐；蛟龍捧爐，天帝裝炭；……歐冶子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盧；二曰純鈞；三曰勝邪；四曰魚腸；五曰巨闕……今赤之山已合，若耶之溪深而不測。群神不下，歐冶子即死。雖復傾城量金，珠玉竭河，猶不能得此一物，你認為這魚腸劍還能修補麼？”

我搖晃了一下，嘴角不禁泛出一絲苦笑。魚腸劍啊，從我三十多級開始，一直跟在我身邊，跟隨我做了多少賞金任務，多少次依靠它才能僥倖逃生，想不到，竟然就這樣無法修復了，想到此處，不禁微微嘆息一聲，一時間鬱悶的無以復加。

那老鐵匠韓蘄搖頭道：“其實歐冶子當年鑄劍無數，這五把劍雖然都是上古神兵，但是畢竟時間淬鍊尚短，算不得神器，雖然有歐冶子的精氣神灌注其中，始終不能算是上上極品，真正歐冶子花了大精力長時間地，不過便是鑄劍三把：第一把叫做七星龍淵，第二把叫泰阿，第三把便是那工布，這五把劍，劍靈是有了，不過淬鍊時間不夠，只能算是寶器，不能算是神器。”

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巨闕這五把劍只能算是寶器，不能算是神器？我剛準備開口，想想這五把劍都是A級上品，卻是不能算是S級的神器，倒也有幾分道理。

說到這裡，我反手從身後拔出定光劍，雙手恭恭敬敬的奉上，口中道：“晚輩有一把劍，要請前輩品上一品。”

韓蘄雙手握劍，以劍尖向天，將劍鋒迎展於陽光下，劍不動，韓蘄也不動。除了他的眼睛外，他這個人彷彿已經在一瞬間化成了一座石像，他的箱、他的神、他的氣、他的靈、他的魂，彷彿都已在一瞬間完全投入了他握住地這柄劍裡，他的眼睛卻亮得象是天北的火星。

忽然他微笑道：“倘若不是殷太甲並不太懂如何鑄造劍，這把劍一定甚至超過含光承影許多。”

殷太甲不懂鑄劍？這樣話倘若是別人說出來，我一定朝他臉上扇幾個耳光，但是既然是北宋中最有名望的鑄劍大師韓蘄說出來地，想必總有幾分道理。

韓蘄忽然看著我背後的兩柄劍，笑道：“既然還有兩柄劍，不妨一齊拿出來看看？”

我點點頭，將秋水芙蓉劍和勝邪劍一起放在他的手心裡。

韓蘄臉上頓時神色大變，走了兩步，伸手將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