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好教訓教訓他。
文泰來卻迎了上來。拱手道:“朋友,當年石城一別,多年不見了,我這十弟性子粗魯,人卻不是壞人,萬請朋友不要介意。”
我不禁一楞,問道:“文泰來。你認識我?”
文泰來微笑道:“當年我和妻子新婚,那天晚上卻碰上了鷹爪,拙荊被飛刀所傷,正巧與朋友遇上,還交了一回手,當時在下一招之下便被擊敗,朋友難道忘記了?”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想了起來,點頭道:“不錯。確有此事,那天夜深人靜,難得你記得我地相貌。”
章進見文泰來說話語氣越來越謙和,又聽文泰來說一招便被我擊敗。不禁有些吃驚,駱冰走過來,笑道:“是啊,不過你瞧現在清兵勢大。你帶著這位妹妹只怕難得衝出去。”
徐天宏卻拱手施禮道:“這位朋友,不知如何稱呼?”我淡淡地說:“我沒稱呼,不過是這個小丫頭地姐夫罷了。”
突然天上落下雪花來,清兵緩緩前進到數百米之外,就地駐紮下來,似乎打算要把眾人困死在這裡,我回想了一番原著劇情。伸手發了兩隻信鴿出去,不多時便有信鴿返回,我開啟瞧了一瞧,已知究裡,也不多說,伸手提了香香公主起來,陳家洛伸手想去拉香香公主,卻見我瞪著他,忙訕訕的縮手,我把香香公主扔到坦克背上,自己也躍了上來,想了一想,把聖天裘脫了下來,包住香香公主上身,靜靜的在那裡等候
這時雪愈下愈大,一眼望出去,但見白茫茫地一片,頭髮上肩上都是積雪,臉上的雪花卻已溶成水珠,夜色漸漸降臨,忽然清兵亂了起來,後陣彷彿有一道黑線緩緩移動。
我右手持著太甲定光劍,左手抱住香香公主,免得她掉了下來,感覺她腰肢又細又軟,入手手感相當不錯,加上草原女子都是長期在馬背上生活,腰肢極為有彈性,不過此時又不是偷香竊玉的時候,當下一催坦克,坦克急速的飛奔起來,跑了沒多遠,便有箭遠遠射了過來,可惜我這坦克可不是一般地馬匹可以比擬的,乃是真正的皮厚血粗的血牛,直直撞了進去,便有性急的清兵往我身上射來,被我用長劍格擋出去,那清兵被旁邊的兄弟啪的打了一巴掌,叫道:“笨蛋,別射人,射坐騎,射死了人你承受得起嗎?”
想不到他們地目的果然是香香公主,而我只不過是陰差陽錯地碰上了,我緊緊抱住香香公主,一提坦克,坦克衝進人群,高高的揚起前蹄,戰爭踐踏施展開來,頓時那一片的清兵立刻暈菜,我哈哈大笑,坦克橫衝直撞,一個突進,將一名清兵生生拱出十多米,坦克跟著後面猛衝,一路無人敢當,竟然被我衝出了防禦***。
只見那邊密密麻麻的無數人馬撞擊在一起,乃是清軍最為精銳地鐵甲軍和大雪崩率領的鐵血騎兵,因此防禦我的只有千餘名步兵,所以這麼容易便被我衝了出來,倘若有一隊鐵甲軍在這裡,我要衝出來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一人衝了過來,大叫:“喀絲麗,喀絲麗,你在哪裡?”香香公主叫道:“爹爹,爹爹,我們在這裡!”
一彪軍馬衝了進來。雪花飛舞下只見當先一人身披黃衫,手揮長劍,頭上一根碧綠地羽毛微微顫動,正是霍青桐。木卓倫叫道:“大夥兒衝!”率領回兵往下衝殺,兩面夾擊,清兵阻攔不住。回兵和鐵血騎兵團合兵一處,我伸手把香香公主扔了下去,霍青桐一把接住,與香香公主擁抱。
兆惠親率鐵甲軍兩翼包抄過來。這些是滿洲正藍旗精兵,正副都統手執長槍大戟,奮勇急追,兆惠指著霍青桐身旁的新月大,叫道:“誰奪到這面大,賞銀一百兩。”鐵甲軍爭先恐後,在大漠上狂奔追趕。
忽聽一聲炮響,無數鐵血騎兵團的兄弟整整齊齊的列成方陣,毫無聲息。一眼望去,青旗似林,鋼盾如雲,向北一看,只見一片白旗招展,又是數隊重甲騎兵緩緩推來,兆惠急叫:“後隊作前隊,快退!”親兵傳令下去,清兵登時大亂。
霍青桐揮手大聲發令,頓時便有身邊的鐵血騎兵團的玩家在幫派頻道中將命令傳達下去,無數重灌騎兵開始衝鋒,將清兵四面八方的重重包圍起來,長槍如林,標槍飛斧閃電般地投擲了出去,撕裂了清兵鐵甲軍厚重鎧甲,無數清兵重重的跌下馬來,轉眼間戰場中一片狼藉,清兵死傷極為慘重。
四面的鐵血騎兵漸漸合圍,以鐵血騎兵之驚人實力,即使與天下無敵的蒙古騎兵對沖都有八成勝算,更何況這區區的清兵?尤其我瞧見鐵血騎兵的指揮乃是霍青桐,有這當世女諸葛在場指揮,哪裡又是大雪崩孤鴻影等等半路出家的菜鳥可以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