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幾個玩家一使眼色,兩個玩家走上前去,嘿嘿笑道:“林平之,你夠狠,行,今天哥們兒就放過你,你走罷!”
林平之哼了一聲,踉蹌著拖著那小姑娘便走,走到旁邊地馬匹旁,狠狠道:“都退開,不然我就殺了她。”眾人均唯唯諾諾,側身退開,林平之一隻手抓住那個女孩子,另一隻手夾著長劍,扳住馬鞍,艱難的爬上馬背,剛要發力將那個女孩子提上馬來,卻只聽一聲唿哨,一個玩家身形極為快捷的橫飛過來,林平之一個不防備,被那玩家生生撞下馬,手也放開來,一個玩家離那女孩子最近,一伸手已經將那女孩子抱住,以身子掩護,我瞧得分明,那玩家便是鐵血騎兵團旗下光頭手下的一個小隊頭兒橫刀,那小子乃是鐵血騎兵中一條響噹噹地好漢子,為人極為剛硬,是屬於那種寧折不彎的脾氣,也是大雪崩和光頭一手帶來的嫡系部隊之一,可惜那小子形象不咋地,一臉的橫肉,眼似銅鈴,鬍鬚戟張,聲若奔雷,騎在馬背上,活脫脫便是一個猛張飛,偏偏在鐵血騎兵中這樣地傢伙還有不少,因此,雖然那鐵血騎兵拉下面罩組成強悍的鐵浮屠兵團的時候是威風八面,但是鐵血騎兵團除了個別猛女之外,是清一色的光棍組成,原因便在於此。
橫刀那小子一抱住那小姑娘,立刻是全身都熱血沸騰起來,大吼一聲:“狗賊休逃!”憑空召喚出高大的大宛馬,全身重鎧甲立刻武裝上身來,將那小姑娘放在馬鞍前,左手摟那小姑娘的纖腰,右手一舉,又粗又長的巨大戰槍已經握在手中,頭戴獅頭青銅盔,兩尾短翎支起,背後交叉插著四柄標槍,腰間兩把短柄飛斧,乃是鐵血騎兵團地最為精銳的標準騎兵打扮,配合橫刀那小子的張飛面孔,確是有一種橫刀立馬的大將風采,那小姑娘立刻雙眼冒出火星來,大約是被林平之那英俊的小白臉嚇了,現在一腔柔情,都往這粗魯漢子而來,就連自己的腰肢被某狼抱住也不在乎了。
林平之掙扎著躍起,卻聽橫刀大喝一聲,戰槍閃電般刺出,只聽一聲悶響,又是一個MISS,喝一
宛馬往前疾奔。巨大戰槍撞擊在林平之的胸口,雖MISS。但是林平之哪裡敵得過這恐怖地驚人~。退,待馬匹衝刺到極限,橫刀雙臂較力,將林平之挑了起來,朝我這邊甩了過來,叫道:“瘋哥,拜託了。”
我靠。讓我收拾殘局?見林平之四肢亂搖,腹部還灑著鮮血,當下微微嘆氣,伸手去接林平之,林平之慌亂之中也不知是誰,他此時右手還握著長劍,當下亂砍亂刺,我冷哼道:“自尋死路!”伸手一引,乃是一招斗轉星移。撲哧一聲,林平之大叫一聲,自己的長劍已經刺入自己地胸口,撲通一聲掉了下來。抽動了幾下,便一動不動了。
圍觀眾人暴雷也似喝彩起來,那邊橫刀已經勒住馬匹,遠遠拱手道:“瘋哥!多謝了!”
我伸手將林平之爆出的一本書撿了起來。嘿嘿笑道:“辟邪劍法?”順手扔在地上,揚了揚手,對橫刀笑道:“我走了,丹陽見!”轉身便往傳送陣走去。
林平之終於死了,死得如此淒涼,林平之是個悲劇人物,他雖然作惡。殺死嶽靈珊更是罪無可恕,但是他受別人所害甚深,在一切災難發生之前,林平之是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少爺,父親開著生意興隆的大鏢局,母親孃家又是有名氣有地位的洛陽“金刀王家”,他自己生得聰明俊秀,父母寵愛,父親下屬更是對他如眾星拱月,人間一切的幸福,都讓這少年嚐到了,林平之本來不是壞人。他除了公子哥兒氣味稍重之外,算得上是個天真純直的少年,看見村野小店地醜姑娘被人欺負,他便伸手管上一管。
一場噩夢讓幸福在一夜之間粉碎,鏢局的人連串恐怖被殺,一個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兒失去了父母家當,深仇大恨,自己根本無力報仇。這個屈辱,使林平之從一個無憂少年,變成步步為營、靠計謀虛偽自衛的人。他變成這樣,實在是情勢所逼。正如他後來對嶽靈珊說,外面圖謀辟邪劍譜的強敵環繞,個個虎視眈眈,華山派內,嶽不群在君子面目掩飾之下,其實是頭號敵人,他稍為疏忽一下,小命早已丟掉,還說什麼練成劍法,為父母復仇!利用嶽靈珊少女純真的感情保護自己,雖雲卑鄙,但他要生存,難道可以隨便放棄嗎?或說,他起碼應信任嶽靈珊、信任令狐沖,但是以他的遭遇,他不再信任任何人,是可以理解的。
最後,林平之終於成功了,他練成了辟邪劍法,把仇人一個個殺得乾乾淨淨,但他的勝利充滿了悲慘地味道,因為他付出的著實不少,為了練功,他依劍譜指示“揮刀自宮”,從此成為廢人;在青城派及木高峰戰鬥中,他又弄瞎了雙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