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崩連連點頭,道:“原來如此,嘿嘿,瘋子,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伸手一拍,將那書化成白光,進入了大雪崩自己的技能欄之中。
我瞪圓了眼睛,問道:“你就這麼學了?”
大雪崩點頭道:“自然學了啊,不學了留著做什麼?吃啊?”
我圍著他轉了兩圈,問道:“那你打算怎麼用呢?這陣法到底怎麼使用?”
大雪崩呵呵笑道:“組隊的時候,身為隊長,有陣法在身上,便可以發動陣法,所有參與發動陣法的玩家,腳下踩光環,有相應的加成等等。”
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這一本呢?二十八星宿啊!”
大雪崩點頭道:“是啊,所以至少需要二十八個人參與,發動的時候二十八個人腳踩光環,在有效距離內,傷害提升、移動速度提升、對方遲緩、攻擊降低四項效果。”
我尋思了一下,問道:“倘若參加的人是多了呢?比如有三十個人?”
大雪崩呵呵笑道:“自然是兩個人合守一個位置,所以只要能夠超過二十八人,這個陣法就可以啟動,四項效果,我還從來沒見過有四項效果地陣法呢。”
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你發動這個陣法,可有什麼要求麼?”
大雪崩搖頭道:“沒有,除了浪費一個技能位置,其他的什麼也不要求,本來我可以隨便找個技能空位多的兄弟發動,不過這個東西,實在太過重要,還是留在自己身上的好,再說了,我大雪崩身為鐵血之魂,由我發動,實在再合適不過。”
此時大廳中光頭、姿勢與紅塵夫妻、盲流與炎若夫妻、雙煙、其實我不會忽悠、永恆地魔力、孤鴻影眾人一干人等盡數在位,見大雪崩說的當真無恥,當下哄的一聲,上去七手八腳將大雪崩放倒在地,便是一頓暴打,暴走的光頭打得尤其用力,叫道:“叫你小子胡吹大氣,就你還鐵血之魂?明明是我好不好……”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頓時被反應過來地其他幾個人反手放倒。大雪崩一骨碌爬起來,拖著光頭就是一輪暴打。嘴裡叫著:“叫你小子無恥……”
北風如刀,滿地冰霜,只見天色陰沉沉地,似要下雪一般,天色越來越晚,一道冷月掛在樹梢之上,我立在船頭。此時已至嘉興,當年我在嘉興起家,一舉超過當時還排在第一地千凌炎若,成為玩家第一,思及種種往事,不禁臉上微微露出笑容。
此時已經是現實時間凌晨,玩家漸漸少了,我也做了決定,等船到了揚州城。找個安全區就下線睡覺。
旁邊一條小船之中忽然傳出打鬥聲,我轉頭瞧了一眼,只見掌舵梢公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兒,這梢公滿臉皺紋。彎腰如弓,確是長年搖櫓拉縴地模樣,再往那船上瞧,黑糊糊的卻什麼也看不清。
忽然一個大漢縱身從船艙缺口中跳將出去。一個書生的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喝道:“哪裡走?”左掌急拍而出,眼見便將擊到前人背心,不料那人正在此時左腳反踢,這一掌恰好擊在他地足底,一股掌力反而推著他向前飛出,那人急躍竄出。見岸邊有一株垂柳掛向河中,當即抓住柳枝,一個倒翻筋斗,飛過了柳樹,那書生奔到船頭,提起竹,揮手擲出。月光之下,繡猶似飛蛇,急射而前,但聽得前面那大漢“啊”的一聲長叫,竹已插入他後心,將他釘在地下,身兀自不住晃動。
我不禁暗暗吃了一驚,見那書生大約三十餘歲,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見我瞧著他,朝我微微一笑,便轉身走進船艙去,留下我一人在那裡細細琢磨,心想此人武功不錯,也不知是誰,但是見他一身英氣,金庸武學地圖中這樣地人極少,想必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想了一想,也就不再去想他,船徑直往揚州行去。
揚州城自古為繁華勝地,唐時杜牧有詩云:“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古人云人生樂事,莫過於“腰纏十萬貫,騎鶴上揚州。”自隋煬帝開鑿運河,揚州地居運河之中,為蘇浙漕運必經之地。明清之季,又為鹽商大賈所聚居,殷富甲於天下。
再度上線來,卻已經是天色大明,卻見四面八方多了不少漢子,既有玩家,又有NPC,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心想笑傲江湖中主要地點均在五嶽,哪裡會有揚州什麼事?心中乃是大奇,卻聽系統提示響起:玩家一怒為紅顏,擊殺焦文期,《書劍恩仇錄》中型劇情開啟。
心中卻更加奇怪,你書劍開了就開了罷,反正中小劇情跟特大劇情混雜在一起開放你主腦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書劍恩仇錄什麼時候有劇情在揚州了?想想金庸筆下,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