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殘恆瓦礫。偌大地重陽宮,竟然被這一場大火,燒得煙消雲散,只剩下那巨大的駐地封印還孤零零地放在那裡。
這全真教的地盤,被燒得如此悽慘,他日倘若再有人來接手這個駐地,光那殘破建築的修復。都已經是價值不菲了,反正商人已經訛詐了棒子們兩千萬,三家都已經分得乾淨,哪裡還會在乎這個駐地?當下眾人嘻嘻哈哈,也懶得再要這駐地,紛紛坐上坐騎,往山下而去。
經過這一場大火,論壇中已經是一片歡騰,對無聊的商人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紛紛誇讚商人這次真是好好的折騰了棒子一把,不僅讓棒子經濟上損失慘重,而且讓棒子的僅有地幾個好手全部被迫刪號,倘若再要東山再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沒有好手壓陣,再多人的幫派也是不堪一擊,自此一戰之後。鐵血騎兵團、金錢幫和流雲閣的聲望到達頂點,這一仗讓前段時間被棒子們弄得烏煙瘴氣的伺服器中的玩家個個揚眉吐氣,紛紛大讚不提。
看看遊戲時間,突然想起,這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現在劇情到了哪裡,心中一驚。急忙往少林奔去。
及至少林,卻已經空蕩蕩的無人,心中大為奇怪,正在遲疑間,聽得腳步聲響,外邊有十餘人走近,走進殿來。一人說道:“這些邪魔外道本事也真不小,咱們四下裡圍得鐵桶也似,居然還是給他們逃了下山。”另一人道:“看來少室山上有甚麼地道秘徑通向山下,否則他們怎麼逃得出去?”又一人道:“地道秘徑是決計沒有的。小僧在少林寺出家二十餘年,可從來沒聽過有甚麼秘密的下山路徑。”先前那人道:“既然說是秘徑,自不會有多少人知道啦。”那少林僧道:“就算小僧不知,難道我們當家方丈也不知道?寺中若有此秘徑地道,敝寺方丈事先自會知照各派首領,怎能容這些邪魔外道從容脫身?”
我瞧那眾人,幾人卻也瞧見了我,頓時大驚,便有兩個和尚拔出兵器,卻聽一個和尚道:“阿彌陀佛,原來是華山派地施主,真是久違了。”見他有些眼熟,這才想起,正是當初我和嶽不群上山的時候讓他代為通報的僧人。
我心念一轉,已知道這裡是什麼劇情,點頭微笑道:“是了,大和尚,我剛剛上來,怎麼一人也不見?”
那和尚還沒答話,忽聽得他身邊的一個和尚大聲喝道:“甚麼人?給我出來!”忽聽得東側地木匾之後傳出哈哈一笑,一人說道:“老子透了口大氣,吹落了幾片灰塵,居然給你們見到了。眼光倒厲害得很哪!”
忽聽得嗒嗒兩聲,東西兩側忽有一人躍下,跟著有三人齊聲呼喝:“什……”“你……”即啞了。只見大殿中兩條人影飛舞,一人可以猜出是向問天,另一人身材高大,八成便是任我行,這兩人出掌無聲,每一出掌,殿下便有一人倒下,頃刻之間,殿中便倒下了八人,其中五人俯伏且動,三人仰面向天,都是雙目圓睜,神情可怖,臉上肌肉一動不動,顯然均已被任、向二人一掌擊斃。我後退一步,避開了任我行的一掌,任我行雙掌在身側一擦,側頭看我,說道:“盈兒,下來罷!”西首木匾中一人飄然而落,身形婀娜,想必便是那任盈盈了。
三人一起朝我看來,任我行道:“你是何人?瞧你武功不錯,似乎不是少林中的大和尚?”
我還沒答話,殿門中幾個人快步搶進,一瞥之下,少林地方證和尚是認識的,丐幫的解風是認識的,嶽不群也是認識的,甯中則是認識的,除此四人,其他的都不認識了。
方證朝我打了個稽首,嶽不群朝我微微點頭,解風卻上來拱手施禮,我一一還禮,任我行嘿嘿笑道:“小子,我倒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地位很高啊。”
方證大師說道:“阿彌陀佛!三位施主好厲害地掌力。女施主既已離去少林,卻何以去而復回?這兩位想必
崖的高手了,恕老衲眼生。無緣識荊。”
向問天道:“這位是日月神教任教主,在下向問天。”他二人地名頭當真響亮已極。向問天這兩句話一出口,便有數人輕輕“咦”的一聲。方證說道:“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當真久仰大名。兩位光臨,有何見教?”任我行道:”老夫不問世事已久,江湖上地後起之秀,都不識得了,不知這幾位小朋友都是些甚麼人。”方證道:“待老替兩位引見。這一位是武當派掌門道長。道號上衝下虛。”
只見那身穿道袍的老頭兒說道:“貧道年紀或許比任先生大著幾歲,但執長武當門戶,確是任先生退隱之後的事。後起是後起,這個‘秀’字,可不敢當了,呵呵。”
卻聽任我行道:“這位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