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我和他鬥至兩千個回合以上,他內力不如我,這才漸漸被我扳了回來,最後找到機會,這才傷了他。”
兩千回合?風清揚臉色有些發白,他仔細尋思了半晌,嘆氣道:“想不到東方不敗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倘若是我老頭子上去,就算內力強過他,只怕我體力也跟不上兩千招啊。”
我點頭道:“只怕是如此,倘若我不是仗著年輕,一上來便會與他硬拼內力,以劈空掌法跟他周旋,方有勝算。”
風清揚嘆息道:“一代梟雄啊,竟然如此下場,瓦罐難免井邊破,將軍不離馬上亡啊!東方不敗如此死法,也算對得起他了。”
我不願意去談東方不敗,岔開了話題,問道:“嶽不群和令狐沖的武功現在如何?”
風清揚搖頭道:“令狐沖那小子劍術已經頗為高明瞭,奈何他只精修劍術,內力算得渾厚,但是所用不當,已經落了下乘,有劍在手時,已不在嶽不群之下,但是倘若無劍,則連一個普通的好手都打不過,嶽不群則比他用功的多,獨孤九劍已經練到第六式,加上嶽不群之前苦練紫霞神功,內力算得上後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倘若再過得幾年,將九式合一,那時江湖中便能排在前三位,縱然是老夫也勝之不易了。”
想不到風清揚對嶽不群地評價如此之高,我不禁也有些感興趣起來,往臺上瞧了一瞧。笑道:“難怪嶽不群敢一口答應左冷禪每幫派只能派出一個人的提議,倘
地話。放著你風清揚這個強力打手不要?那是不可?情。”
左冷禪往臺上一站,當真如嶽停淵恃一般,不愧為當代武學大宗師地風範,開口道:“哪位師兄弟上來賜教?”
一個瘦削的老者緩步而出,只聽他說道:“莫某才疏學淺,做五嶽掌門是做不來的,奈何莫某一身功夫乃是衡山先輩所傳授。斷斷不能一招不發便將這數百年基業拱手讓人,今日也只得向左先生請教一番。”他左手拿著一把撫摩得晶光發亮的胡琴,右手從琴柄中慢慢抽出一柄劍身極細地短劍,正是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
左冷禪拱手笑道:“莫師兄肯親自下場指教,當真再好不過,請!”
莫大先生嘆了口氣,短劍慢慢指出,突然間在空中一顫,發出嗡嗡之聲。跟著便是嗡嗡兩劍。左冷禪舉劍招架,莫大先生的短劍如鬼如魅,竟然已繞到了他的背後。
卻見左冷禪右手一抖,身子不動。長劍已經往身後疾刺出來,眾人只聽得錚錚錚之聲不絕,不知兩人誰攻誰守,也不知在頃刻之間兩人已拆了幾招。
只聽莫大先生手中短劍嗡嗡作響。向左冷禪直撲過去,這幾下急劍,乃是莫大先生畢生功力之所聚,劍發琴音,光環亂轉,霎時之間已將左冷禪裹在一團劍光之中,左冷禪接架了幾劍。卻見莫大先生手中短劍越使越快,一套“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有如雲卷霧湧,旁觀者不由得目為之眩,采聲大作。
風清揚呵呵笑道:“可惜衡山劍法失傳了不少,否則哪裡論到左冷禪如此輕鬆?”
我瞧雖然莫大先生劍光如潮,將左冷禪包圍其中,但是左冷禪神態輕鬆,長劍只是招架,顯然只是不欲莫大先生太早落敗,丟了面子,果然拆得百招左右,左冷禪劍光一展,一劍平平刺出,莫大先生側身疾閃,卻哪裡閃避得過?卻見左冷禪長劍一橫,極快無比地在莫大的肩頭平平掠過,倘若那劍只要再往下幾分,莫大便有斷臂之險。
左冷禪立時收劍行禮,說道:“莫師兄,承讓!左某得罪。”
莫大搖頭嘆息道:“罷了,左盟主,你武功比莫某高出甚多,莫某輸了。”搖頭嘆息,走下臺去。
令狐沖大踏步而出,道:“左盟主,令狐沖便請賜教。”
左冷禪笑道:“那好,咱們比劃比劃。”提起長劍,劃了個半圈,斜斜向令狐沖刺去。
令狐沖側身閃過,斜刺一劍,還了一招,只見令狐沖與左冷禪二人各使本派劍法,鬥在一起。嵩山劍氣象森嚴,便似千軍萬馬賓士而來,長槍大戟,黃沙千里;恆山派劍綿裡藏針,恰如春日雙燕飛舞柳間,高低左右,迴轉如意,兩人一時鬥了個旗鼓相當。
數十招過去,左冷禪突然間劍法一變,劍刃忽伸忽縮,招式詭奇絕倫,眾人均是不識,我卻心中猛然一驚,這不是葵花寶典的招數嗎?
心神一定,這才想起,那葵花寶典與辟邪劍法乃出自一門,自然是極為相近,風清揚卻也是極為奇怪,問道:“瘋子,這不是你的路數嗎?”
我搖了搖頭,不去回答,心中卻在反覆思索,那嶽不群此時已經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