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火雲狂神最為不爽,一開始想暴我的裝備,因此雙方結仇,被我鬼魅的速度掉了一級,接著在偷襲火雲宮時被姿勢就是力量壓制,死在姿勢的槍下,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報仇,卻被養精蓄銳的飄逸星辰殺死。
他從開封復活,急匆匆跑了回來,迎面正撞到金錢幫兩個中級玩家,見他身上帶高階火雲標誌,知道是個首領類人物,呼喝著揮刀便砍,火雲狂神提劍抵擋,一時相持不下,火雲狂神心中悲哀,想我好歹一個高階人物,居然連兩個普通幫眾都收拾不下,這臉真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衝進南門,四周幾乎已經沒有多少防禦力量,數百個NPc幾招內盡數被後面的騎兵群殺死,只有西門抵抗最為猛烈,我縱劍齒獸往西門奔去,大雪崩與千凌炎若卻率鐵血騎兵團主力直撲駐地中心。
我看著駐地內,精靈盟本身的玩家越來越少,心中嘆息,可以原區域內復活,本來該作為主力的精靈盟,由於大部分成員都是女孩子,怎麼可能經受的住死亡的心理壓力,一旦被我們衝了進來,自然紛紛下線,若是鐵血或者金錢幫遇到外圍全線失利的情況,單單靠復活的玩家,就足夠在駐地裡頂住對方的衝擊,而現在精靈的兩個結盟幫派,一在開封,一在長沙,如何能及時復活投入戰鬥?看看外面盲流、飄逸星辰、mm批發商、洞房不敗等人都在四處遊蕩,擊殺陸續復活趕回的結盟幫派玩家,這樣下去,精靈盟駐地的防禦力量只會越來越薄弱。
再走幾步,正發現一個天劍盟的老熟人,正是那晚在大漠裡欺負月夜精靈的那個小白臉,我躍下劍齒獸,笑道:“哈哈,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那小白臉已經打的上氣不接下氣,百忙中側頭見我過來,心中大驚,拔腿就跑,我躍身上前,笑道:“小白臉,這次還能讓你跑了嗎?”匕首在他脖間輕輕一轉,已將他化成了白光。
一眼看過去,品花、流花天劍和火雲邪神都陷入真武七截陣的***中,四周三派的玩家拼命進攻真武七截陣,想擊殺幾人,好讓本方高階別好手能騰出手來,卻被***外面的血牛玩家死死頂住,脫不開身來。
看我過來,人數越來越少,已經岌岌可危的眾血牛不禁驚喜的高呼一聲,等級榜第一的頭號殺手狂怒池寒楓縱橫俠客行從未敗過,自然給了他們莫大的信心,我自然不會讓他們失望,身子滴溜溜一轉,已經將數十人殺死。
雖然我殺的幾十個人在數萬玩家中只是滄海一粟,但給對方的打擊是前所未有的,我已經出現在西門,那麼南門想必已經失守了,而跟在狂怒池寒楓後面的大雪崩率領的騎兵群自然已經衝了進來,失敗的陰影已經籠罩在西門的眾多防守方心中。
流花天劍離我最近,我躍身過去,笑道:“幾位辛苦了,流花天劍就交給我好了。”那幾個武當派出身的鐵血玩家聞言一喜,劍勢已經慢了下來。
流花天劍窺得機會,一劍狠狠刺向最靠近的一個玩家,卻被我的匕首封住了招式,我笑道:“你要去哪裡啊?”
流花天劍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自己咽喉突然出現的匕首,明明他的匕首剛剛格擋住自己的長劍,怎麼就突然刺到自己要害?我微微一笑,走過去,輕聲道:“你的動作對我來說,實在太慢了。”
剛才只那一下,已經讓觀戰的眾多玩家大驚失色,我先是用匕首擊中了流花的天劍,然後脫手一擲,把匕首當暗器甩了出去,眾玩家只看見淡淡的銀光一閃,就已經秒殺流花天劍。
我伸手拔出匕首,流花天劍心中暗歎一聲,化成白光消失了。
火雲邪神見流花天劍一招就被我殺死,自知無法跟我正面對抗,當下拼著捱上兩劍,一矮身,居然用一招懶驢打滾,堪堪躲開了包圍圈,雖然是受傷狀態,但畢竟沒有重傷,跳起身來,飛也似的逃了,在場玩家大多是以鐵血騎兵為主,居然無人追的上他。
我也不去理他,走向品花。
此時東面的酒瓶率金錢幫主力趕到,聯合光頭一起,絞殺三派敵人,品花見敗局已定,虛晃一劍,便想撤退,卻被真武七截陣死死纏住,無法脫身。
品花看著我一步步走近,拼命加快劍勢,抵擋四周的七把長劍,一個疏神,左胸已被刺了一劍,幸好不是要害,動作依然敏捷。
我冷冷站在陣外,匕首輕輕在手指間旋轉,品花額上已有冷汗流出。
此時西門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三派聯盟漸漸損失殆盡,精靈盟大多數女孩子都無法面對慘烈的戰鬥,紛紛下線,而火雲、天劍的復活玩家基本都被在外圍巡視的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