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的姿勢來。
三人誰也不知道誰是誰,而先進來的那個黑衣人跟我對了一招,也摸不清我的深淺,三人一時僵持不下,誰也不敢先說話,誰也不敢先動手。
我情知這兩人必然是蕭遠山和慕容博,只是看後進來地那黑衣人彷彿跟我身高也是相若,本來打定主意一開始那黑衣人便是慕容博,但是看到這兩名黑衣人彷彿都跟我身高相同,體型也相差不遠。一時心裡又沒把握了。
三人一時僵持,忽然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一個老頭咳嗽著慢慢走上來,三人同時旋風一般尋找地方躲避,最後進來的那黑衣人一個縱身,躍到房粱之上,我一個側翻,已經躍身到牆角。提氣躍到房樑上,抬頭一看,只見三個人依然是呈三角之態對恃著,只是地點變成了房梁之上,心中不禁暗暗好笑。
只見窗外走廊之上,一個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著一把掃帚,正在弓身掃地。這僧人年紀不小,稀稀疏疏的幾根長鬚已然全白,行動遲緩。有氣沒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樣,慢慢走進房來。緩緩搖頭,輕輕嘆息一聲,將剛才翻弄了兩本地書籍,伸手放好。
我此時已經是心中狂震,金庸大師筆下的超級大高手,無生無滅地第一少林大宗師,縱然黃裳再生、獨孤求敗在世,也決計不是其數招之敵,一身內外修為已入化境的天龍掃地僧,今日竟然在這裡見到。我心中無比激動,身子一晃,險些跌了下去。
我腦海中飛速盤算,忽然做了一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地決定。忽然躍身下去,落在掃地僧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晚輩武學已入障,懇請大師指點。”
那老僧全無驚慌,慢慢抬起頭來,說道:“施主問我什……什麼?”我抬頭凝視著他。只見他眼光茫然,全無精神,更加不敢輕慢,道:“晚輩習武已久,卻只覺無甚突破,只覺遇到瓶頸一般。懇請大師指點!”
那老僧愣了半晌,慢慢開口道:“你……要我……指點?”
我點頭道:“不錯,倘若大師能指點一二,關於逍遙一事,晚輩卻也有所涉獵……”
那老僧終於臉上露出奇色,結結巴巴地說:“你……你知道……逍遙?”
忽然又搖頭道:“呵呵,施主就算知道甚麼,又與我有何干系?”
我毫不氣餒,道:“大師,莫非您真的不再關心一切?”
那掃地僧呵呵笑道:“那又如何?”
忽然搖頭嘆息道:“罷了!世尊曰,凡夫之人,認自四大色身是我,貪生怕死,名有我相,心存憎愛,意不均平,名有人相,念念常隨。世心流轉,不求解脫,名有眾生相,心識不忘,業種常萌,不悟無生,真空實性,常隨心境,意識流動,名有壽者相,菩薩之人,知身是幻,悟世無常,不惜身命,何況資財,但學大乘佛之教法,名無我相,等觀眾生,皆如赤子,不擇冤親,平等濟度,名無人相,於世間心,一了永了,更不相續,名無眾生相,明悟自己,無生實性,不隨心境,意識流動,但依方便,願力行持,名無壽者相,有此四相,即名凡夫,無此四相,是名菩薩。”
一偈吟罷,緩緩低語道:“去罷!去罷!休得再來羅吒!”頭也不回,緩緩出去了。
等掃地僧離開,房樑上兩人接連躍了下來,互相對視一眼,忽然同時伸手向我抓來,我此時已經站起,見二人同時合擊過來,我此時內力不足一半,不敢硬接,向後疾退,避開了兩人疾如閃電的一抓,低喝道:“白痴,打錯人了。”
那兩人同時一怔,同時停住了手,我心裡有些懊惱。道:“懶得跟你們兩囉嗦,我走了!做正事要緊。”
那二人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互相一拳擊出,兩人一對招,同時道:“原來是你!”同時低喝一聲,二人鬥在一處,幸好二人都知道這裡是少林重地,不敢弄的太過大聲,只是砰砰肉體連續撞擊聲響起,顯然兩人都從對方地功夫中認了出來,之前我就對蕭遠山說過那另外一個乃是慕容博,兩人只要見面,必然是鬥在一處。
我心中極為懊惱,本來網路中盛傳天龍掃地僧乃是逍遙的總BOSS,我也是抱著試試的心裡,看看能不能弄到點什麼,反正我是玩家,大不了掉上一級,就跟當年在桃花島忽悠黃藥師一樣,甚至還被黃藥師收做了弟子,只可惜人家壓根就不理我,鬱悶的我恨不得把那掃地僧抓回來,掐著脖子嚷道:“給點秘籍!”
不過人家是多麼強大地存在啊,別說我掐他脖子了。只怕離他七八丈就被他地劈空掌打得半死不活,看著蕭遠山和慕容博在旁邊打架,一時也沒什麼心思,悻悻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