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言說。
“我跟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跟你只有今晚,我想,她會諒解的。”李晨燦說,是屈從於自己的心,還是屈從於自己的理智,在這個兩難的選擇中,他選擇中庸。
離開亂,可能最受傷害的是他自己。但是今晚他是自由的,他可以放縱自己的情感。
無言也不再說什麼,兩人攜手並坐,肩並著肩,靜靜地坐著,聽河水在默默的流淌,看月亮漸漸的西斜……
無言就像個頗為可愛的文學少女,她輕輕的做起詩來:“終於累了/雖然他們還嫌不痛快/我卻著實要離開/到溪邊的草地上去/靜坐如石/到那遠方/安寧得像夜深處的一顆星/只偶爾閃一下光……”
“好詩……”李晨燦絲毫沒有邪念的將無言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我喜歡這種人生,在靜處待著,只偶爾閃一下光。”
“雖然我以後不再跟你聯絡,但當你看到夜深處那顆孤星閃爍時,我希望你能夠稍微憶起我……”
“我無須憶起你,因為你會一直在我心中,雖然藏著,但永不磨滅。”李晨燦也動情地說,他在無言的面前完全收斂起嘻哈的個性,變得就像一個純情的少男,回到了青澀的年代。
兩人一刻沉澱了下來,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的調侃,他的幽默,他的機智,他的淫蕩。他的一切地一切,在這一刻全部灰飛煙滅……
無言理解他的沉默,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好吧,李晨燦,我很高興你陪我度過了這麼難忘的一個晚上,現在,送我回去吧。”
她叫他李晨燦,連名帶姓,沒有半點的含糊。
“你叫什麼名字?”李晨燦問她。
“無言。你只要記得我是那個泡芙女孩和那個玩遊戲的無言就好了,姓名不過是個符號,無言和泡芙女孩更符合我地特徵,你說是不是?”
“是的,李晨燦知道了。”李晨燦說。(炫*書*網…整*理*提*供)
“現在,我們回去吧。我訂好今天下午的回程機票,我想,現在我該去睡一覺了。”無言說。她訂好了回程機票,說明她早有“預謀”,只在此做短暫地停留。
“我送你回去,然後送你去機場,好不好?”李晨燦說。
“不好,你送我回賓館就好了,然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我們已經度過了一聲,這是多大的緣分,做人不可以太貪心了。”無言說。
“那我們再抱一下?”李晨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