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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的性格是不可能和他相處的,難道他還不明白嗎?

“你知道我無心動你,如果鵠還想和你辦完當年沒做完的事情,我可以退至一旁,看到你們喜結良緣。”他並不介意多一個弟妹,也不介意是漩兒。

漩兒聽到了他無情又冷殘的話,心如刀割,緊緊地咬著唇瓣,絲絲的血腥已經在牙齒之間蔓延了。“並不是我!”她每一個字的都說得很有利,目的很顯然,是要他正視自己。

廖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她?不是她還能有誰?

在這個石屋子裡面除了漩兒,剩下的就只有……只有媛媛!

“你沒告訴他,媛媛是靜王的女人?”

哪一瓶是止痛藥?

忽然之間,廖玄的身上爆發出連她都沒有看到過的危險氣息。

為什麼?漩兒不懂,也看不明白!

“他不知道,當初是程媛媛將他救了出來,你不知道嗎?”他竟然寬容到當時的情況一句話都沒有問,這是他的性格嗎?還是遇到了程媛媛之後,他連性格都已經改變了。“你沒有想過要責備她,是不是?”

此刻的漩兒伶牙俐齒,溫婉的儀態早就已經因為妒忌而被她仍掉了,藏在心裡好久了,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自己是沒有想過責備任何人,只是想要找點將鵠找回去,即便放走鵠的人另有其人,自己也會這麼做的。

“沒有,我不想責備她!“

漩兒雙肩崩潰似的垮了下來,他難道一點點解釋都沒有嗎?他不應該給自己一個說法嗎?還是自己根本不配在他那裡要到任何的說法?

“好了,你先處理你的傷勢吧,我去看看塵兒!”廖玄並不是沒有心肝的人,但是他卻選擇了對漩兒無動於衷。

他走到了上面,程媛媛小心的在床邊走動著,她根本不知道什麼藥是什麼藥,上面也沒有標明白,她也看不出來,所以弄得有點手忙腳亂的。她一看到了廖玄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立馬跑到了他的跟前,左看看手中的瓶子,又看看。

“你知道什麼是止痛的嗎?”都是白白的麵粉,她根本就認不出來。

但是小屁孩雖然昏過去了,但是嘴巴總是小聲的呢喃著,自己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知道他是在說痛,可是在旋兒的工作間翻找了很久,也沒找到跟藥瓶子有關的東西。

只有這兩瓶,她卻分不出來。

廖玄只不過是拿過了瓶子聞了一下,很快的就知道哪一瓶是止痛的藥了。“這一瓶你拿去吧!”他將其中一瓶遞給了程媛媛,但是另一瓶緊緊的我在了大手裡。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天很快就亮了。

漩兒一直都沒有露面了,程媛媛在照顧塵兒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擔心的,這麼久沒見到人了,難道廖玄一點都不擔心嗎?

說的是人話嗎?

他們好歹也經歷過那麼刻骨銘心的日子吧,怎麼能平靜得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呢?她真是不明白,一個男人暖心的時候就像是太陽,但是狠心的時候比冰塊還冷。

“喂,漩兒去哪裡了?這麼久沒見到她,你就不著急嗎?”最終,她還是不能忍耐的衝了出去。

廖玄還在外面優哉遊哉的喝著茶呢,完全都沒有一點點擔心的意思。好像程媛媛現在所說的人是陌生人,根本和他之間沒有半分關係。

她火上心頭了,忍不住插起了小蠻腰,鼓著腮幫子吼了起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漩兒在下面到底怎麼樣了?”話一說出,她自己都覺得有點涼颼颼的了。

下面?

這個詞兒不好,聽起來好像是在陰曹地府似地,令人毛骨悚然。

咳嗽了幾聲,她看到了廖玄含笑的雙眼,真是鬱悶到家了,為什麼每次跟自己都可以這麼談笑風生的,一到了漩兒那裡,他連說話都嫌費事兒了呢?

“戲演完了嗎?現在進去照顧你未來的相公吧,沒準他以後會對你溫柔一點。”他放下茶杯,淡淡然的說道。

程媛媛差點沒嗆到,這個男人冷不丁的說出一句話來,真是令人暴跳如雷。都說了幾百次了,是小屁孩藥跟著自己,打死自己都不會跟一個小屁孩談婚論嫁的。

更何況,等他老大了,自己也老了,等自己人老珠黃了,在跟個小夥子走在一起,不知道成了什麼話了?

簡直可以用被催來形容!

“你能不能說點正常人說的話,剛才的話是人話嗎?”

廖玄無奈的搖了搖頭,很確定自己的說的話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