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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女主穿越後的宗旨。一直喜歡這樣敢愛敢恨的女子,愛,要愛得轟轟烈烈;恨,要恨得刻心刻骨。但是霍水的愛和恨一直揪痛了我的心。

男人的紛爭為什麼總要扯上無辜的女人?即便是心愛的女人,也可以拿來做利用的棋子。蕭輕塵真的對霍水無一絲一毫的感情嗎?騙人可以,能騙自己嗎?若不是對她有一絲的心動,為何攔下那致命的一擊;若不是已經不知不覺的動情,為何要躲開她的目光。權利的爭奪自古以來就沒有停息過,我曾說,男人,是好鬥的動物。只是我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爭鬥權利的鬥爭可以隨意的把女人扯進來當做棋子,利用、丟棄,毫不憐惜!

爭權奪利的硝煙散去,將所有的指責和唾棄都留給那個被利用殆盡的女人。她起碼還有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成為男人們推卸責任的道具。所以,紅顏禍水;所以,禍國妖孽;所以,男人們坐在高高的,用盡心機得到的位子上義正言辭的聲討著禍國殃民的禍水。

心若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霍水這般單純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感情的背叛。那個讓自己放下所有戒心,全心愛上的男子終究也是為了利用她而已。碎了,那是心嗎?是否值得慶幸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聽到心碎的聲音了。沒有了心,就不會碎,就不會再受傷害。

那個溫溫潤潤,體貼和氣的三少主啊,即便你真的用心呵護這絕世的女子又如何,她的愛所託非人,她的心錯寄良人。從她答應與你共攜連理那一刻,她的心中只有報復,只有恨意。

錯!錯!錯!

錯在對的時候愛上錯的人,註定了是一世的心傷。如果不能再企及男人給的寵愛專情,那就只能斷情絕愛,用自己的雙手來保護自己。

男人啊男人,當你們將女人的一片痴心用來任意玩弄的時候,女人的報復就此開始。切莫說“最毒婦人心”,那也是因為掩飾你們自己的“無毒不丈夫”而起的。絕色的禍水就這樣在男人的一手操控下誕生了。自大的男人們,小心了!

[情殤:(十六)下嫁]

花轎已經在門口停了有些時候,鼓樂聲震響了整個京城。

天啟國的三皇子龍昕大張旗鼓的迎娶燕子塢的一個姑娘,即使三皇子自上次冤案後已經隱匿多時,可是畢竟是皇室貴胄,所以此事比上次一萬兩一晚更加成為京城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許多大臣甚至猶豫要不要前去祝賀,畢竟皇上已經放話說他不會承認皇室有這樣的王妃,可是蕭輕塵卻參加了,也因為蕭輕塵的參加,許多牆頭草還是送上了自己的禮單,只是辦事難免低調了一點。

雲水閣,霍水很細心的打扮著自己,大紅似血的新娘袍子,映襯著她抹上胭脂嬌豔似花的臉,如大漠裡最動人心魄的夕陽,豔麗的,讓人不敢直視。

青兒一邊將她滿頭的青絲挽住,用髮簪別了,然後看著鏡子裡那張安靜的沒有絲毫喜悅的臉說:“姑娘,你真的是很美,三皇子雖然尊貴,但是他能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氣”

霍水莞爾一笑,真的是福氣嗎?

收拾妥當,青兒拿來喜帕,正準備蓋上,霍水伸手阻止說:“不用了”。

她就是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的美,就是讓蕭輕塵看著她。

周媽媽倚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她絕世的容顏。

“水兒”她突然開口:“雖然雲公子他們對不起你,但是若能嫁給三皇子,還是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女人這一輩子不就圖一個安穩嗎”

霍水只是笑,並不言語。

“其實雲公子他們,也是不得已……”周媽媽似乎想解釋什麼,想了想,終於什麼都沒說出來。

不得已?霍水終於譏誚的笑出聲,所有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藉口,可是那個理由都不足以用來傷害別人。

“吉時到了,姑娘出門吧”青兒解圍道。

霍水點點頭,再她走出門的時候,她看見碧荷在二樓的視窗靜靜的看著她,神色竟然有些許的哀怨。

她知道,昨晚蕭輕塵夜宿在碧荷那裡,琴聲悠揚了一夜,卻不知是何人所彈。

她在琴聲裡睜著眼睛躺了整晚。

出門,外面看熱鬧的人們已經把街道堵得水洩不通,所有人都想目睹這個能嫁入皇室的煙花女子到底是何等模樣。

然後霍水出來了,走得很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她沒有蓋喜帕,精心雕飾的容顏在一瞬間讓整個場面停頓了下來。

那是怎樣豔絕的一張臉,從容而雅貴,沒有絲毫煙花女子的風塵之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