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也沒。”
工頭的目光越來越低,而霍展廷眼底的寒意也越發加深,
“那也就是說,除了那個深洞,誰也沒看見過蛇的真身,也沒有見到任何蛇殘留下來的物體咯?”
工頭攥著安全帽的手心都快被汗沁溼,但不得不如實回道,
“應,應該沒有……”
一群很是迷信的鄉下民工,被霍展廷這通犀利直擊重心的問題,也弄得有種懵懵懂懂的清醒,心底開始有些小小動搖。
是啊,好像除了那個洞口,誰都也沒見到過“千年蛇精”的真身……
可從小薰陶在迷信教育下,總還是有人不敢輕易觸動這些神神怪怪的,
“可是霍先生,那洞畢竟還是在地基下,如果不是蛇精的洞,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那麼大的一個洞呢?”
民工開口的同時,霍展廷注意到了包工頭眼底偷偷劃過一絲輕鬆,但也沒現場戳破,只揚聲道,
“既然這麼說,那先帶我去看看那個洞口。”
一聽大總裁那麼說,立刻就有人自告奮勇帶路,
“霍先生,我帶你們去!”
“好!”
大夥兒一窩蜂湧著霍展廷就朝出事的那個地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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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塔基州。
只留下一盞燈的昏暗辦公室內,男人手指間,捏著一枚璀璨晶瑩的鑽戒,眼底卻是折射出寒意茫茫的冷光,凝著透徹閃亮的鑽戒,良久,男人勾起唇角,冷佞地低聲逸出一句,
“你欠我的,絕對會十倍、百倍地從你那裡征討回來,咱們的好戲正式開始了,哼!”
第205章
第205章
自從在醫院抽取了血樣後,在等待化驗結果的這個幾天裡,雲蓉的心情始終都處於忐忑不安中。
心中成天惶惶不安,七上八下的,無時都不在擔心,自己的血樣會否會與浩浩的匹配成功。
三天,對於無事的時候,是一眨眼便過去了。
可如今,卻成了度日如年,過的相當艱難。
一方面,是想盡快能得知化驗結果,另一方面,又擔心化驗結果真的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血樣和浩浩的無法匹配。
這雙重的煎熬,逼的雲蓉心煩意亂,可偏偏還要顧及老外公的情緒,不能將擔憂表露出來,深怕老人家會受不了。
因此,這幾日,每當她一個人時,便會不自覺地蹙著秀眉,整個人呆呆地處於晃神狀態,目光也是毫無焦距。
當安東尼端著一杯溫熱的鮮奶走進她的辦公室時,便看見她一人獨自坐在辦公桌後,柳眉微顰,目光看著電腦螢幕,卻是一臉神遊太虛的模樣。
輕聲走過去,安東尼將鮮奶放在了桌上,低吟道,
“蓉,你晚飯也沒吃,喝杯鮮奶吧。”
男人溫和的嗓音,終於喚回了雲蓉的意識。
轉過臉,她的表情還顯得有些茫茫然,安東尼從她眼底讀到了擔憂,深沉的眸光微不可查地動了動,他伸手撫上她柔軟的髮絲,
“蓉,不管怎樣,身體還是最重要的。如果你的身體先垮了,那浩浩就沒媽媽照顧他了。”
低沉溫潤的嗓音,像是把音質悠揚的大提琴,深深觸進了雲蓉的心底。
輕嘆一口氣,一種無言的柔軟無助從她眼底釋放,安東尼看著她不自覺地蹙著秀眉,端起杯子,一口口啜飲著牛奶,心絃不由微微波動了一下。
放下杯子,安東尼已將一張紙巾遞到了她跟前,雲蓉怔了下,接過紙擦拭了下嘴角,才感激地說,
“謝謝。”
許是溫牛奶的作用,讓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又恢復了一絲紅潤,胸口湧起一股衝動,安東尼便將她纖細的身子攬進了懷裡,大手按在她的肩頭,他喃喃道,
“別擔心,浩浩不會有事的。”
安東尼看上去修長清瘦,但懷抱卻出奇的結實溫暖,讓無助的雲蓉,終於找了一絲安全感。
“安東尼,我真的好怕自己的血液會和浩浩的不匹配。”
許是有了慰藉的港灣,雲蓉吐出了連日來壓在心底的沉沉心事,她的語氣是那麼無助,夾雜著微微的惶恐,小手不自覺地抱緊了他的腰身,試圖找到支撐的力量。
安東尼環抱著她,口中說著安慰的話,但目光卻是閃爍流動,
“不會的,醫生也說了,親人的匹配率會比較高,至少也會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別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