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制高點,那就往下面挺進,越過了凹凸丘陵地帶,來到了一片芳草地,輕輕撥動帶有熱氣的沼澤地帶,不斷運用靈活的十指在小心運轉……。
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欣然在睡夢中,正夢見了龍天霸,感覺和他還在荒島上,陽光明媚空氣新鮮,兩人攜手去打獵,來到了風景不錯的一片樹林,兩人也走累了,雙雙坐在了芳草地上。龍天霸手臂把住她柔軟的腰肢,在觸控她的身體,過了一會,他把衣服脫下來,鋪在草地上,*著上身,顯示出六塊強健的肌肉。
她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有種天當被地當床的感覺,陽光溫暖地照耀身心上,感覺格外舒暢。龍天霸的大手帶有強烈的侵佔性,逐漸在她大腿處作怪,她換了更舒服的姿勢,發現丈夫更加迷戀她的身體,愛戀地撫摸著……。
她好似又回到了大被同眠的夜晚,三個老公都在她的身邊,他們摟抱在一起。她身體裡產生了強烈反應,呼吸越發粗重,秀美的臀部不自覺地翹起,接受愛人的撫慰,她沉浸在無限愛戀中,側身躺在飄蕩的船上,隨波逐流……。
她感覺胸口有快巨石壓住,喘不過氣來,身體不斷地扭動,發出了呻吟之聲。
歲月流逝她垂垂老矣,丈夫們都圍繞在她身旁,三人也是滿臉皺紋,留戀的目光望著她,希望她能留下來陪伴他們,似乎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拖拽住她,想要把她拉入深淵,很快她的大限將至。
她全身似乎被什麼東西禁錮住,想動也動不了,儘管奮力掙扎也擺脫不掉那種超自然的力量。她渾身冷汗直冒,如果就這樣撒手西去,如何捨得心心相印的三位丈夫,他們都白髮蒼蒼,有誰來陪伴他們。
她突然感覺到不捨,還沒有享受夠和老公們在一起的幸福生活,還沒有給他們安排好一切,就這樣走了,他們怎麼辦?
兩點清淚從眼角滑落,那是她不甘的淚水,後悔沒有珍惜與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後悔對他們過於嚴厲。
在彌留的最後一刻,她奮力掙扎猛然驚醒過來,感覺身體在動,在做一種有規律的運動。身上的睡衣已被掀起,身體被一個溫熱的懷抱珍愛般摟在懷裡,後背緊貼在對方強健的胸肌上,兩人已經合二為一,如同沐浴在搖籃中。
在迷糊中她以為是龍天霸,心中似乎有了主心骨,調整了更好的姿勢,任由其發揮本能,配合他動作,控制不住地發出輕聲愉悅的喘息。
回想剛才那個夢境,她格外珍惜和老公們在一起的日子,頭腦中更加清醒了一些,猛然想起身後之人絕對不是龍天霸,那歡愛中嫻熟的動作,還有翻江倒海般的攪動是別人替代不了的,她輕聲呼喚了一聲。
“小老公!”慕容機感覺到愛人已經醒了,身體盡力配合他,對他嬌嗔地呼喚,知道老婆已經情動,更加肆意賣弄起來。
他小聲答應一聲,生怕驚醒了孩子。
欣然多日以來一直對他不滿,在兩情歡悅中逐漸淡去,幻化為愛戀和痴迷。還有剛才的夢境,她知道朝華易老,人生苦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撒手西去,還是珍惜在一起的時光。
龍天霸走了,也許明天慕容機和皓琦也會走,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才能回來,也許永遠不會回來。有一句詩詞描述得好:“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等到將來一拍兩散,想要和老公們共聚都難,還是珍惜在一起的時間,何必自尋煩惱。
他們完全沉浸在*之中,所有的一切都飄然遠去,彼此探索對方的身心,盡情在愛河中暢遊起來。
皓琦半夜醒來,感覺身邊沒人,想起晚上睡覺時算計三弟的事,難道說慕容機真去了老婆孩子的主臥,過一會兒,一定會有一場好戲。
等了一會也沒有聲音,他心中有點奇怪,莫非老婆突然轉性,接受了這個臭小子?
他心中一陣狂跳,好奇心起,實在躺不住了,起床走到客廳裡,看到主臥門緊閉。他走到門邊,聽到裡面有細碎誘人的聲音傳出來。他立即明白了那是什麼聲音,心中異常羨慕。
他非常後悔怎麼給三弟出了這樣的餿主意,如果是他悄聲過來,現在和老婆在一起的人一定是他了,何必落得聽壁角的下場。
越聽心中火熱,乾脆也去吃肉喝湯,反正老婆已經不反感人多,他推門進屋……。
慕容機正和老婆玩得興起,突然感覺有人進屋,家中房門緊閉,又沒有來外人,一定是睡在客房的皓琦,也來吃一杯羹了。
似乎正在舞臺上表演,又上來一位丑角,主角的優越感湧上慕容機心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