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你看怎麼搞?”劉八爺轉身問劉一流。
“先讓八阿哥回去報個信兒,看村長咋說吧,我覺得把這幾個傢伙連夜弄到公安局去,免得夜長夢多。”劉一流想了想回答道。
“咋了,難不成還怕這幾個要死不活的傢伙翻了天不成?那我先把那個投降的傢伙腿打斷。”老實人劉鐵柱說話實在的很,上山圍獵的時候如果抓到一些傷人的猛獸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聽得周圍一圈的人個個汗毛一豎,這村裡都什麼人那,看著老實巴交的一個山裡漢子,對付起自己的敵人起來,瞬間就變得這麼生猛,怪不得聽他們村裡人說,出門的時候門都不用關,家裡的東西不會丟,敢情,敢來偷東西的人腿都斷了。
“呵呵,那倒不是,我是怕他們死了,獎金可就縮水了,早點兒送到公安局,只要還有口氣兒,他們才不會賴賬撒,正好,上次的獎金還沒給我呢。要是每次都能碰上這樣的美事兒就好了。”劉一流不無遺憾的說道,這種天上掉餡餅兒的事兒也就遇到兩次而已。
“一邊兒涼快去,你還真把這當生意來做了,再來一次老子搞不好都被你嚇得活不長。”這下連劉八爺聽得都是渾身一麻,這都什麼邏輯,差點兒一槍都把你小子給幹掉了,你還希望天天遇到,那老頭子我沒心臟病也得整出個心臟病出來。
“嘿嘿,就這麼一說,咱還是靠賣菜發家致富吧。”劉一流乾乾的笑道。
京城來的一幫客人們嘴角一抽,您別太裝了成不,賣菜都能買猛禽皮卡,你讓我們可怎麼活啊。
小黑鳥兒領命而去,別看大家夥兒走五六個小時才從村子裡走到這兒,以它的速度,不用十分鐘就能飛回村裡,想來用不了多久,老村長的指示就會到了。
等指示的空檔,大家夥兒一起把幾堆篝火給生了起來,剛才沒吃飽的繼續吃飯,劉八爺帶著幾個村民把剛才打鬥有血跡和毒液的地方用土給埋了起來,免得誰不小心沾上這蛇毒,那可是個大麻煩事兒。有血跡的地方也必須清理乾淨,否則,這血腥氣味兒在這山裡可就像黑夜裡的明燈,吸引著野獸往這兒跑,那可是危險的很,天知道會不會又吸引出一個什麼恐怖的傢伙出來。
不過經此一役,營地裡反而變得更加安全起來,因為小白這次算是鐵了心的賴上劉一流了,喝了靈水之後不僅不閃人,反而跑到幾個女人那兒大加獻媚,還不知道從那兒叼出一顆藥草送給下午那會兒對它極為友善的範萱萱。
那顆藥草經過劉八爺鑑定,就是蛇谷裡的特產蛇涎草,對治療風溼病具有奇效,要是拿到城裡賣給那些被風溼病痛折磨的病人,不說多了,這樣一株藥草,賣個五萬塊,人們都要打破頭。
本身這種藥草就極為罕見,那怕是有經驗的採藥人,整個冬天,找遍在蛇谷裡也可能空手而歸,這幾年就更是稀少了,找到一株蛇涎草的人都會當寶貝珍藏起來,怎麼說也不會賣出去的,山裡霧氣大,得風溼病的機率比城市裡高很多,有了這個就相當於有了第二次生命。
範萱萱自然是喜滋滋的把白蛇送的禮物給收下了,羨慕的劉一流眼睛都有些發綠,尼瑪,老子才是你應該拍馬屁的人好不好,還想不想要靈水了?你一母的,對人家大美女上趕著拍馬屁有個蛋用啊。
要是小白這傢伙從蛇谷裡給我弄出一麻袋出來,那我去城裡這麼一賣,那不是立馬就成億萬富翁了?那還賣個什麼菜啊,我天天沒事兒就帶著它來山裡溜蛇玩兒,想用靈水洗澡都成,劉一流想著想著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你就別想美事了,這蛇涎草生長環境極為特殊不說,還需要各種蛇類的涎水滋養,生長整整十年才會有藥效,一年能找到一顆草藥就算你有福氣,你小子以為咱們村種的白菜呢,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是不是想著背上一袋子到城裡賣去的?”一看侄孫子陷入幻想的空洞眼神和微張著嘴恨不得口水直滴的傻笑,劉八爺就知道這傢伙恐怕又做春秋大夢了,沒好氣的打擊他道。
“沒,沒,我只是想,這個只會討好美女的傢伙燉一鍋蛇羹應該味道不錯。”劉一流聽老頭兒這麼一說,自然大是絕望,輕易成為億萬富豪的計劃就此破產,不由對不把藥草貢獻給自己的小白更是怨念從生。
“小白又沒惹你,你幹嘛要燉它。”拿蛇手軟的範萱萱自然要幫送東西的蛇說話,對劉一流嬌嗔道。
白蛇搖晃著腦袋錶示自己的憤怒,竟然想把蛇燉了吃了,真是不可饒恕,不過,它也沒撲過來用武力表達自己的憤怒,而是尾巴一擺,又鑽進黑暗中。
“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