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這麼主動,聞著他身上的微微的汗味兒,暈乎乎的差點兒就被他得逞了。
女人都是這樣,不管怎樣都會歸咎於男人,卻不知道享受的是她們,勞累受苦的是男人,可男人們雖說累的跟狗一樣,卻還樂此不疲,這是多麼令人費解的一件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劉一流給充滿渴求的醜醜餵了點靈水,火堆也慢慢熄滅了,往身上搭了件衣服就躺在帳篷門口充滿著什麼都沒得逞的糾結睡著了。
陌筱白和衣躺在毛毯上,聽著外面劉一流微微的呼嚕聲,也安心的入睡了。
夜晚的山風有些涼,趴在一旁的醜醜自然往熱乎乎的劉一流身邊靠去,睡夢中的劉一流自然也不會拒絕,一人一鳥擠著互相汲取溫暖。
只是清晨,陌筱白一開啟帳篷,看到劉一流懷裡擁著金雕醜醜,醜醜則很舒服的把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不由“格格”笑起來。
劉一流有些恍然的睜開眼,低頭一看懷裡,差點兒沒驚個七魂出竅,昨晚夢裡出現的千嬌百媚的天使咋就突然變成了鳥了呢,這夢中和現實的差別也太大了吧。
連忙推開醜醜,跳了起來,“嘿嘿,早啊,早”跟陌筱白打著招呼。
陌筱白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昨天晚上冷怎麼不進帳篷睡,裡面挺寬敞,有地方的。”
劉一流張口結舌,這,您沒吩咐,誰敢那,我要摸進去,您一刀下去可咋整,也只得很是違心的說:“帳篷裡悶,外面涼快,外面涼快,是吧,醜醜。”說著踢踢還想再睡會兒的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