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這是金手指搞的好不好,山上的泉水要是還有這功能,我守著這口泉都能成比爾蓋茨,劉一流腹誹著。
“就你們兩現在這狀況還敢往山上跑呢?老實待著吧,這泉水讓你舒服估計也就是心理作用,沒啥大事兒,等我去喊李大爺來看看。”劉一流跟兩個豬頭病人說道。
等劉一流去把老李頭兒喊來,老李頭兒看了看他們的症狀,說:“這恐怕是碰到癢癢樹了吧,只是我們碰到也沒這麼嚴重啊?你看這大腦袋給腫的,還是先帶我去看看那是什麼樹。”
叫八阿哥帶路,劉一流陪著老李頭兒去山上實地勘察一番,好確定他們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家裡有幾個老頭老太看著,陌筱白也跟著一起去了。
“李大爺,這癢癢樹我好像也聽說過,不就是碰到了身上癢嘛,擦一擦樹葉就沒事了,他們這症狀看著還挺嚴重啊。”走在路上,劉一流問老李頭兒。
“呵呵,癢癢樹在山裡本身就不多見,我們山裡人自己碰到的都少,你自己恐怕都不太清楚,等下到了,我看看再給你說。”老李頭兒其實心裡已經有了譜。
等跟著八阿哥來到剛才讓胖子和吳子冉成為豬頭二人組的地方,有兩棵高大,樹皮粗糙呈灰白色的樹矗立在那裡。
“哈哈,沒問題了,就是這個,放心,他們沒事,不過,可要受苦兩天了。”老李頭笑了,和他預想的一樣。
“還是您說的癢癢樹?”陌筱白好奇的問道,這兩棵書沒看出什麼特別。
“是啊,這就是我們山裡常說的癢癢樹,你要是碰了它,渾身癢癢,那叫一個難受。至於他們兩個為什麼腦袋都腫了,手上還有紅色的斑點兒,可能是和我們這兒水土還有點兒不服,症狀嚴重些。不信,你讓一流來試試,保證他只是身上癢。”老李頭兒知道自己能治好這個,心情也輕鬆起來,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別啊,李大爺,誰不信啊,這癢起來也要命的,要不,讓八阿哥試試,它也屬於咱山裡的鳥,水土絕對沒問題,哈哈。”劉一流也樂了,癢癢出不了事,就讓豬頭二人組再撓一會兒。
“我癢的話,是不是要拔了羽毛再撓癢癢,黑蛋,你好毒。”八阿哥頭腦裡登時閃現一副自己被拔光了羽毛,肉呼呼的被劉一流撓癢癢的樣子,這完全是準備烤八哥來著。
“哈哈”三個人都被八阿哥逗的笑起來,“行了,八阿哥,你飛回去跟他們說,知道該怎麼治了,讓他們別急。”劉一流笑著跟八阿哥吩咐道,讓它先飛回去報信,免得幾個老年人著急。
“其實這樹啊,學名叫漆樹,春天開綠色的小花,結淡黃色的果,樹幹上流的水就是漆,可以做香皂、化妝品、油漆等等,乾漆還可以入藥,可以破血通經。但是這漆樹你要是直接接觸,就會讓人過敏,輕一點兒的就是跟我們一樣渾身癢癢,重一點兒的就是甄總他們那樣面部腫脹,如果是過敏體質,不及時救治,就會沒得命了。”老李頭兒突然引經據典的把癢癢樹介紹了一番。
“這是?”劉一流和陌筱白有些愕然,這老爺子說的話聽著挺有水平啊。
“嘿嘿”老李頭兒乾笑兩聲,從揹包裡拿出一本《神農架特種藥材大全》,指了指書,“這陌總和甄總經常來收購的時候也會帶些藥材,一搞這藥材的學名都不知道,晚輩們跑來問我,我不能不知道不是,就買了這本書研究了,這癢癢樹上面也介紹的有。毛主席不是早就說過,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劉少奇,這要賺錢那,就必須要學習。”
劉一流和陌筱白相視而笑,這村裡的變化讓老頭兒都開始學習了。
“李爺爺,那這字認識不?”劉一流逗老頭。
“滾蛋,臭小子,我當年也上過小學的,村裡以前寫大字報可都是我弄的。”老李頭兒當年可也是以文化人自居的。
“哈哈,信了,信了,李爺爺,這漆樹該怎麼治呢?”劉一流可不想被惱火的老頭兒來一竹竿,忙扯回正題。
“呵呵,這漆樹的過敏其實很好治,就用我們當地的一種叫八樹的植物的葉子,把葉子搗爛外面敷上就好了。”老李頭兒說道。
在老李頭兒的帶領下,劉一流和陌筱白看到了“八樹”,這是一種灌木類的植物,大約有4、5米高,枝葉比較茂盛,紫褐色的莖和枝,都是正四方形的,莖上還長有三角形的尖刺,葉子呈長形邊緣有齒。
劉一流連忙去採葉子,豬頭二人組可是已經癢夠了,早點兒回去他們也好早點兒不叫喚。
“李爺爺,這漆樹和八樹聽名稱好像還有什麼聯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