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箭,你還真當自己是守護者,一問三不知,你也好意思這樣說。”大長老返虛冷哼一聲,他等的時間比鄭權還長,心急程度不比鄭權少半點,相反,因為門派的前程都在掌門身上,他甚至比鄭權還急切。
“哼!”鄭權同樣冷哼一聲,眼角都不瞄一眼大長老返虛,兩人之前還算同病相憐,現在嘛,他只需等待,等著親信將夫人平安送來,他所憂心的事就結束了。在他的眼中,大長老返虛儼然就是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臉嘴,他根本無需理會。
大長老返虛還想發作,被掌門返虛輕輕按住,悄聲道,“我來試試,”轉臉朝向鄭權和黃越,笑道:“兩位守護者體諒,在場的眾位誰都心中有急事,要不然也不會等上這麼長時間,今天事情突然有變,大家心中煩躁些也很正常,還請兩位包容,怎麼說大家之前也曾是同路人,還請行個方便。”
掌門返虛放低了姿態,鄭權也不好太過份,於是點點頭,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敢問,兩位是否已經得到想要之物?”掌門返虛道。
“沒有。”鄭權搖了搖頭,這是他心裡還未完全放下的問題,夫人的毒一天不解,心鏡對他的承諾也就是鏡花水月。
“已經得到承諾?”掌門返虛的問題很小心,其實這個問題顯而易見,鄭權三人都已經用眉心血發下誓言,沒有得到足夠動心的承諾,誰會這麼幹?
“是。”鄭權肯定道。
“兩位都不是一般人,想必承諾的代價不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