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在她眼中都只剩下一個□。
待到夏衍進來時,她已然被燒得神智全無,只在鼻端隱約聞到男子身上的清淡丹犀香氣,她已經無暇分辨來人是誰,整個人像一條無骨蛇一般死死纏了上去。
夏衍剛進來時便隱約覺得有異樣,在宮裡長大的皇子,對這些事情豈有不清楚的?之前那香氣味還淡,偏偏夏衍鼻子不算好,待到聞了個清楚時已然遲了。
皮下似乎有小蟲在爬一般,夏衍心知不好,可身邊哪有涼茶之類的能給他降火?偏偏那女子還在他身上拼命磨蹭,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
“幫我……幫幫我……”
知道不是蕭錦,夏衍哪還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在他看來,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子無異於發情的母狗,若放在平時,還沒進他的身就早被侍衛拖出去活活杖斃。
即便感覺到身體開始有奇怪的反應,安樂王自幼在宮中什麼沒見過,心底嗤笑一聲,剛想伸手把那女子推開卻驚覺手竟然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這一驚非同小可,夏衍隱約聞見鼻端白蘭的香氣縈繞,這才發現不知是誰在那□女子身上竟然用了白蘭香!對常人自是無用,可對向來好用丹犀香的夏衍而言卻無異於軟筋散!
夏衍怒極反笑,這分明是有人算準了來設計他!
迷濛間見到身下俊俏男子唇角微揚,懶洋洋倒在地上竟然不加反抗,香雪混沌的腦中哪還分得清是誰,邊親吻著男子的唇角邊愈發放肆,手徑直扯開了夏衍的衣襟,低下頭在他胸前頸側拼命的吮吻。
“給我……給我……”
可憐夏衍一世清白竟然就這麼被一個宮女上下其手,心中屈辱可想而知。知道此事不能聲張,強忍著怒意壓低聲音喝道,“你現在放開本王,本王饒你不死!”
香雪哪還聽得進這個,她只覺得耳邊聲音溫柔悅耳,胸中那股火燒得更旺!夏衍隔著褻褲都能感覺到那女人身下的溼意,一時間怒意更甚。
“賤人,從本王身上滾下去!”
“要……”
夏衍:“……”
兩人正糾纏不清之時,鼎沸的人聲忽然傳來,太后竟然和望帝在此時一起到了!
夏衍大驚失色,想推開香雪卻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聽著人聲越來越近,忽然間殿門洞開,殿內登時燈火通明!
“容妃倒是有心……”太后正和望帝笑談,不料卻突然見得望帝身邊的太監面色變得極為古怪,順著王太監的視線往前看去……
“衍兒!”
走在最先的便是太后和望帝,不想一進門竟然看到此等情景,即便太后在宮中已然身經百戰,此時卻也是大驚失色。
“都退出去!”一直醉醺醺的望帝眯起眼,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可此時已然晚了,大殿上一男一女糾纏不清的場景已然被絕大多數人看了個一清二楚,無論是太監宮女還是妃嬪,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安樂王和一個□的女人滾在一處,甚至似乎還被扒了個半裸……
夏衍向來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此時在眾人眼中沒被扒光竟然還隱隱有些可惜。
嘖嘖……這等人物,怕是除了此次也沒有旁的機會能看見這等春光了。也正是因為此,驚呼的妃嬪宮女無數……可偷著從指縫裡往外看的卻也不少。
“此事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見得此等腌臢場景,太后氣得滿臉通紅,“來人,還不快把這賤婢拿下!”
“啟稟母后,兒臣被人下了藥,失禮之處還請母后恕罪。”夏衍冷靜地回答道,好像此時被脫得半赤的人壓根不是他。
香雪滿臉潮紅,猶自蹭著夏衍的腿,後者嫌惡地看了她一眼,在眾人的目光下,香雪反而越發激動了起來,只覺得渾身好像被火徹底燒燃,邊當著眾人磨蹭邊發出浪。蕩的□聲。
可被她上下其手的安樂王竟然絲毫不動彈,任憑香雪在他身上做出多淫。亂的行為都一動不動。
這下子,任是何人都能看出內裡有問題了。
幾個嬤嬤一擁而上把香雪拖了下去,香雪拼命掙扎,力氣奇大無比,竟然還硬生生掙脫了嬤嬤的控制朝著夏望之撲了上去!
這一下非同小可,太后原本是來倚玉軒賞景,不想竟然看了這樣一出好戲,還是在自己的壽宴上,心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到了極致!
“給哀家把這賤婢活活打死!”
“母后不可,”夏望之驚險躲過了香雪的擁抱後連忙出言阻止,“今日是您大壽,萬萬不可見血!”
“大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