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返回攏煙閣也無甚疑點,按理來說香雪的所作所為應該都被西廠所知……”
“你的意思是,香雪是皇上的人?”蕭錦微微眯起眼,“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香雪是夏衍的人,那麼透過此事控制夏衍也在情理之中,可香雪得知夏衍將和蕭錦在倚玉軒見面,卻又是芝華告知。
若是當真夏望之心思深沉若此,說不得他早就對夏衍產生了懷疑……蕭錦忽然周身湧上一股寒意。
“你特意留下火盆不就是為了誤導皇上?”蕭錦搖了搖頭,企圖將這可怕的聯想搖出腦海,“銀絲炭燒紙向來是你的習慣,說不得皇上還會以為你是在為他祭祀母親。”
這對大夏最貌合神離的夫妻,竟然在不同的時間點做出了相同的推測,雖然目標不一致,可內容卻異常的統一。
“屬下還當真意思性地燒了點紙錢,”秦端義正言辭道,“說什麼也不能讓皇上失望不是?”
蕭錦:“……”
秦端向來行事縝密,蕭錦對此絲毫不意外,她已經看出來了,夏望之看起來萬事不管,但從這輩子的情形來看,宮中的任何事都逃不出他的耳目。
可話說回來,既然這輩子他有心管事,為何上輩子卻又要如此昏庸,難不成還是真心把皇位送給了夏衍?
那他為何又要讓夏衍儘快娶妃,將他拘在封地之內……這位花花天子,心中究竟是做何想法?
“你現在就把芝華帶出宮去,”蕭錦想來想去,以防萬一還是將芝華提前送出去保險。
以前是為了替她保命,現在卻變成了防止香雪是夏望之的人,此一時彼一時,雖然殊途同歸,但心境卻有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安樂王府。
“喝……喝……”夏望之捧著酒罈,打了個個大大的酒嗝,靠在夏衍的肩上舌頭都是硬的。
夏衍喝多了倒是乖,正襟危坐任夏望之靠著,自家皇兄喊一句“喝”就乖乖地舉起自己的酒罈子喝一口。
下人統統被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