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獲取一席之地從而雙面夾攻協助夏衍。
他也知道蕭錦還有意無意的協助了劉宗詹鯨吞這些空出來的力量;當然這當中三股勢力相互絞纏;各有勝負,可最後卻還是蕭錦的勢力隱隱落了下風,反倒是劉宗詹和錢孟起這兩股勢力反而有了做大做強的意思。
容恨水竟然就當真能忍下這口氣,在一旁悄悄的盯著,就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手中隱隱控制著韃靼人的兵力,就等著在適當的時候突然發動襲擊!
劉宗詹既然說了其人是個元宵,當然不會是如同表面上一般整日裡嘻嘻哈哈如同彌勒佛一般。
他雖然知道劉家會為他提供臂助,可卻也沒想到竟然一切會進行得如此順利,也正是因為如此,反倒是讓他生了疑心。
可是送上門來的肥肉,怎能不吃?
錢孟起也是得了夏望之的授意,對於劉宗詹是既打壓又拉攏,充分表現出了一個常年身處邊疆的戍邊大將對於京城來使的忌憚。
既捨不得孩子,又想套著狼,可偏偏對韃靼的騷擾還毫無辦法,就這樣一點一點放鬆了劉宗詹對於他的警惕,也落下了一個不過爾爾的印象。
畢竟要配合夏衍,劉宗詹就是有心在關東軍中多發展發展勢力再圖其他,太后也會對他多番催促,就算劉家一直在為他保駕護航,可歸根到底劉家榮寵的根源還是源自於太后,如果太后執意威逼,就算是劉家的族長也只能低頭。
更何況現在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局勢,雖然知道僵持的存在,可更多的是認為是源自於望帝的無能,根本手下拿不出精兵強將。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種幾乎是早一日出兵就有希望早一日摸到最高王座的權柄的情況下,教人如何不心動?
就算劉宗詹本人對此還是持有疑慮,可他畢竟還是根植於家族,在族中幾乎是一邊倒的威壓之下,就算他再不情不願,也得做出讓步。
更別說,鳳翎還在韃靼手中握著呢。劉家會放任最後的籌碼流落在他們掌握之外?
這絕不可能!
在劉宗詹來到赤峰城的第二個月,機會終於到了。
鳳翎的確在容恨水手上,容居林現在已經賣不出什麼價格,自然便由得容恨水折騰,但是鳳翎則不然。
這是一個真真正正“奇貨可居”的物件。
無論是對劉家,還是對錢孟起。
容恨水向來是一個極有耐心的狩獵者,他既然能夠這麼多年一直在漠北潛伏構織自己的勢力,當然也就不憚於在韃靼軍中更待的久一些不費吹灰之力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畢竟由他出手去對付容居林和劉家目標太過於明顯,同時也不利於容晴在宮中繼續養胎。
他的所圖……可遠遠不止那一點小小的復仇。
但是,如何能讓關東軍四分五裂,如何能讓這三股勢力相互內鬥,從而讓他更好的控制其中的一股?
鳳翎,就是當中的關鍵。
從錢孟起在京中大張旗鼓娶親開始,乃至於鳳翎的聰慧識大體在應對各方官家太太時得到的良好名聲,進而對錢孟起這個大老粗在京城中名聲的改善,容恨水知道的不比任何人少。
他也同樣知道,現在錢孟起可壓根控制不住一個完完整整的關東軍,更別提內憂外患,甚至還有源自於錢老將軍的老部下的故意唆使。
這樣的時候,他對於繼承人的存在自然是更加看重,這當中,說不定就能有利可圖。
可錢孟起歸根到底還是天子近臣,又安知此人不會是一個滿眼只有權勢的酒囊飯袋,若是握著鳳翎在手中根本換不來應有的東西,那他豈不是白白折了本錢?
在這種時候,劉宗詹找上了他。
夏望之既然能夠知道關東軍中有一個神秘的軍師,夏衍在定西這麼久,好歹也能夠摸到一些容恨水的蛛絲馬跡。
既然有了指導思想,劉宗詹來到關東之後更是著意收集那個神秘軍師的資料,這樣一來,真相自然就隱隱浮現了出來。
這韃靼軍中的軍師,不是旁人,正是容恨水。
劉宗詹自己都有些不解,明明容恨水和劉家可是死敵,為何太后那邊傳來的懿旨卻是讓他私下裡去和容恨水接觸,甚至連暗號都提供好了。
這樣一來,簡直像是容恨水根本就是太后安插過來的暗樁……但是這樣,可能麼?
就在這等劉宗詹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容恨水當真按照約定赴了約。
劉宗詹到達赤峰城的第二個月,親自帶兵前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