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轉身時又道,“等會兒我就不回來了——我肚子疼,頭暈,還總犯惡心,說不定也有喜了,便是沒有,我也要學著你的樣子在床上躺倆月。你真有本事,就把我從床上拽到你面前。”
隨行的丫鬟被葉冰引得啼笑皆非,羅氏卻被氣得滿腔怒火。
這小蹄子對她一向如此,言語惡毒,做派歹毒。平日裡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可一旦認真打起壞主意,又讓人防不勝防。例如坑了她三千兩銀子的事。
居然好意思說不再打算賺錢了,她可不就不用賺錢了?那三千兩銀子,她最起碼是跟奸商平分了,甚至是拿了大頭,眼下手裡寬裕得很。愛財不是錯,可有幾個人是這樣賺錢的?
銀子的事已夠刺心了,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更讓人心煩得緊。
這樣的妯娌,她如何也容不得,要麼就分家各過,要麼就讓孫志仁休妻。之前的事,人們遲早會聽說,都會認為她們不睦,有了這個引子,她又母憑子貴,難道還找不到下狠手的可乘之機?
比起羅氏什麼都悶在心裡,葉冰算是很實在了,出了這道門,果然就沒再回來,而且晚間就嚷著噁心頭暈,孫太太滿臉喜色地低聲詢問幾句,隨後就說:“明日起就好生在房裡歇息,過段日子我再給你請大夫把脈。”
葉冰滿臉嬌羞地低頭稱是。
羅氏聽了,險些動了胎氣。
對於葉冰的事,江宜室的耳報神一向很靈,更何況孫太太第二天就命人去了葉府請王氏去看看葉冰——葉府的門第到底是在那兒擺著呢,孫家便是覺得葉冰有不妥當的行徑,還是想在大面上和和氣氣。結親是結兩姓之好,長輩和晚輩較勁坐視矛盾升級的話,日子也就不用過了。
這天上午,江宜室對葉潯笑道:“二嬸聽說之後,直嘀咕冰兒是不是在騙人,便是有這樣的擔心,還是盼著這事情屬實,帶了一大堆補品去看冰兒了。”
葉潯當然也很高興,“我可是滿心滿意盼著她不是騙人,日後也能安生些,好好兒地過日子。”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江宜室先是點頭,隨後仍是擔心,“可若是妯娌兩個都有了喜脈,還處處較勁就難辦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