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閨秀,見到本王,竟然沒有下跪行禮,甚至主動親近本王,有意肌膚之親!怎麼,將軍府沒有交你規矩?”
司徒卿靈聽見,雙腿發軟,撲通一下立刻跪了下來,也不管身上臉上有多少泥,恭恭敬敬的對著軒轅烈,行了君臣大禮。
軒轅烈剛要開口再訓司徒卿靈,忽然聽見身後也傳來聲音,回頭一看,芸雨荷和玉圓也跪在地上,對著他行大禮。
軒轅烈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本意是要給司徒卿靈一個下巴威,免得她總是有事沒事的給司徒暮雪找麻煩。他沒想到,只不過隨便擺了個架子,就把芸雨荷和玉圓也嚇壞了。
不過,轉念一想,司徒暮雪平時很記掛芸雨荷,這個玉圓雖然很機靈,但還是不夠體貼。現在把她們三個都嚇嚇,以後就能給司徒暮雪減少許多麻煩。
反正都嚇了,索性,嚇個夠。
“雪兒為人大量,從不與你們計較這些虛禮,但本王卻是最看不得這些。君臣有君臣之禮,兄弟姐妹之間,也有必須遵從的禮節。主子親切,下人就更是要盡心,否則,養你們有何用?”軒轅烈說完這話時,眼神緩慢的從司徒卿靈的身上掃到芸雨荷,然後,定格在玉圓身上。
玉圓叩頭如搗蒜,連聲應道:“大皇子教訓的是,奴婢一定會悔過自新!”
司徒卿靈聽罷,也不敢怠慢,連連叩頭,指天立地的發誓,自己會對司徒暮雪好,以後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就天打雷劈萬劫不覆。
芸雨荷跪在那裡想了半天,沒覺得自己哪裡對不起司徒暮雪。可是,軒轅烈實在是太過冷漠兇狠,訓話的時候,簡直就是閻王爺,不管誰有罪沒罪,從他嘴裡說出來,都成了千古罪人。
她思考了許久,最後覺得,自己整天只知道在宣王府讀書,確實沒有好好陪陪司徒暮雪,也算是罪過。
“雨荷以後每日放學,都會去將軍府陪姐姐說話,照顧姐姐。”芸雨荷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乖乖認錯。
三個人跪了一地,叩頭等軒轅烈喊她們起來。
可是,一柱香時間過去了,也沒見有動靜。
芸雨荷膽子大些,悄悄的抬頭瞄了一眼,哪裡還有軒轅烈的身影。他竟然使了輕功悄悄的走了,故意讓她們跪在這裡出醜。
“我們走……”芸雨荷悄悄的拉著玉圓,也走了。
司徒卿靈嚇得六神無主的,連哭帶懺悔,說了整整一刻鐘。忽然覺得周邊安靜的離譜,這才斜著腦袋往兩邊看。
只見水坑的不遠處,站滿了人,裡三層外三層的,一道道人牆足以將風擋住。但是,他們都很安靜,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很小,所以,司徒卿靈沒有注意到,周圍還有別人。
他們似乎在很認真的聽司徒卿靈的懺悔,終於聽完了,見司徒卿靈發現了他們,這才一鬨而散。他們哈哈大笑,就像是看完了一場搞笑的戲之後,還意猶未盡的討論起來。
司徒卿靈被羞辱的,恨不得拿劍自刎。她連滾帶爬的從水坑裡爬了出來,哭著,往司徒明亮的帳篷跑去。
司徒卿靈走了,芸雨荷才拉著玉圓,悄悄的從旁邊的雜物堆裡走了出來。
“表小姐,那些看熱鬧的人,是大皇子叫來的嗎?”剛才軒轅烈在訓她們的時候,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芸雨荷和玉圓悄悄溜走時,才發現有人往這邊走。
正巧,司徒卿靈正在像唸經似的,在自我反醒。水坑在上風口,人群都聚集在下風口,所以,把她的懺悔聽得清清楚楚。
現在整個西北大營都知道了,司徒卿靈起了歹心,想挖同父異母姐姐的牆角,對未來姐夫軒轅烈動了惷心,做了些不合規矩的事。
要知道,正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就是*女子要*嫖客,還要假裝心不甘情不願的扭捏兩下,司徒卿靈身為將軍府的二小姐,主動貼到軒轅烈的身上去示好,這等下流行徑,連*女子也看不上她。
芸雨荷也覺得,這些人應該是軒轅烈故意叫來看笑話的。畢竟,司徒卿靈是將軍府的人,一般人誰願意來惹將軍府。如果沒有軒轅烈的私下授意,西北大營的官兵們不忙著處理馬群失控的事,還有閒情雅緻在這裡看熱鬧。
玉圓見芸雨荷不說話,以為她也是跟自己一樣,被軒轅烈剛才那兇狠冷漠的樣子嚇著了,便拍著胸口嘆道:“平日瞧見大皇子時,總是如沐春風,和氣的很。沒想到,大皇子可以這樣兇。”
“他那是對著雪姐姐,才親近的。”這點,芸雨荷比玉圓看的明白:“大皇子對我們親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