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又很高興,希望在生產時,異能能保護他。
有時候,她會想起軒轅烈和嚴樂心,但她已經沒有了感覺。或許,愛的反而不是恨,因為恨需要力氣。現在司徒暮雪有的,只是冷漠。
芸雨荷悄悄的,將柳氏和司徒卿靈目前的情形告訴了她。司徒暮雪仍然沉默,她一點都不後悔自己對她們下了幻藥,只恨自己動手太晚,當時因為一時仁慈,讓才她們為非作歹這麼長時間。
“雪姐姐,你好好休息,爹和娘想來府裡陪你,姑父不讓,說怕吵著你。爹說,叫你安心待產,孩子能多在肚子裡多待一天是一天,叫你別擔心。”芸雨荷說完這話,抿著嘴半天沒有出聲,司徒暮雪知道她還有話要說,終於出聲問她:“有什麼就說吧,我們兩姐妹,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二皇子來找過我,打聽你的事。”
“你說了嗎?”
芸雨荷搖頭。自從有嚴樂心的出現後,芸雨荷對軒轅烈的意見很大。軒轅楓來打聽,其實就是軒轅烈來打聽,但他堂堂男子漢,自己不來,叫弟弟來,算自私回事。
芸雨荷當然不會告訴他。
“雨荷,以後,有關宣王府的一切,都別說了。”司徒暮雪趁著肚子裡的孩子沒有翻滾之時,輕輕的撫摸著他。
她不會承認,她是被軒轅烈氣的動了胎氣,她更加不會承認,她到現在只要一想到軒轅烈就會心痛,她一定會保密,每當肚子裡的孩子一聽到軒轅烈的事就會激動的亂踢這件事。
剛才,芸雨荷一說二皇子,這孩子就好像突然醒來要打架似的。如果不是她不停的安撫他,肯定又要鬧得天翻地覆。
芸雨荷點頭答應,沒敢再提他們。
玉圓進來時,端來保胎藥。司徒暮雪看見那又黑又濃的藥汁,眉頭也沒皺,仰頭飲下。芸雨荷遞來蜜餞,司徒暮雪含著一小塊,閉眼半躺著休息。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是司徒明亮的聲音。
他的身後,傳來一陣碎碎的跑步聲音,是魯管家:“老爺,大事不好!”
司徒明亮停下腳步,示意魯管家小聲,兩人悄悄的走到了水月閣的一角,低聲私語。
魯管家的喊聲,將正在休息的司徒暮雪給喊醒了。她沒有睜開眼睛,但她不由自主的豎起了耳朵,傾聽他們的對話。
“老爺,二小姐……大營裡被亂箭射死了……”魯管家話音剛落,就聽到司徒明亮的斥責聲:“魯生,不許胡說!”
“是真的,老爺,是西北大營那邊傳來的訊息。昨晚,二小姐打著找老爺的名義,去了老爺的大帳。誰知二小姐偷偷的溜到主帳去,要偷兵力圖,被守衛發現,天黑看不清人,就用亂箭射死了。”魯管家來不及細說,只是將事情的經過大概的說了一遍。
司徒明亮身體晃了兩下,險些摔倒。
他是很怨恨司徒卿靈,不能與司徒暮雪好好相處,也很討厭司徒卿靈的性格像極了柳氏,幼稚自私並且不識大體。
但她,始終都是他的女兒。血濃於水,沒有哪個父親,會詛咒自己的孩子死的。
但是,魯管家傳來的訊息,肯定是經過證實了的。人命關天,怎麼可能拿來開玩笑。
“靈兒從來都不管國事,怎麼好好的會去偷兵力圖?”司徒明亮還是報著一絲僥倖心理:“他們一定是弄錯了!”
“老爺……軍營裡計程車兵不認識二小姐,但是有些副將,老爺的心腹,是認識二小姐的……”
司徒明亮頹廢的坐了下來,潸然淚下。
這三天,魯管家一直在派人找司徒卿靈,一直找不到人。當時司徒明亮還在氣頭上,所以並沒有在意這件事,只當她知道自己犯了錯,躲了起來。等身上的銀子用乾淨了,沒處藏了,自然會回來。
誰知道,她會突發奇想的去西北大營偷兵力圖。儘管魯管家一言未發,司徒明亮仍能感覺到,他們對這件事的猜測,不謀而合。
“魯生,你說說看,為什麼靈兒要去偷兵力圖?”
“二小姐年輕氣盛,不懂事。或許是受了別人的唆使,才幹了這糊塗事……或許,是想偷了這兵力圖嫁禍於誰,以解心頭之恨!”魯管家大膽猜測,小心推理,他所說所想,也正是司徒明亮所擔心的。
無論是誰,想偷兵力圖,就是死罪一條。別說是司徒卿靈,就是司徒明亮,也一樣要被亂箭射死。
想到這裡,司徒明亮也冷靜了些:“昨晚的事,為何今天才報?”
“昨晚值班的副將不認識二小姐,直到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