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找他,要活的。”
魯管家聽罷,笑了,試探的問她:“大小姐是懷疑,他是謠言的始作俑者?”
“謠言,是靈兒告訴說書先生的。但讓我奇怪的是,這個秦公子前天第一次出現在茶樓,靈兒就立刻把我的事告訴了說書先生,第二天就名揚京城。這些都太巧合了,我就算想不懷疑這個秦公子都不能。既然秦公子有江湖人士幫忙隱藏行蹤,我偏要逼他出來。光天化日的,面對面說話,自在多了。”
魯管家聽司徒暮雪這麼一說,頓時瞭然。
現在敵在暗他們在明,硬碰硬都找不到人。當務之急,先把人逼出來,然後,再想對策。
“魯管家,麻煩你跑一趟大營,告訴爹爹,我現在很好,請他不要擔心就好。”司徒暮雪全部交待完了之後,伸了個懶腰,捏著肩膀晃著腦袋,慢悠悠的說:“等舅舅教完了玉祿,請他來水月閣見見雨荷。雨荷不肯去宣王府讀書了,如果讓舅舅知道實情肯定會生氣。不如找個藉口,讓雨荷和我住上幾日,正好也可以解解悶。”
魯管家滿口答應,把這些事都一一記下,然後,退了出去。
芸雨荷在裡間聽到司徒暮雪的交待之後,嘟著嘴走了出來。她說她討厭在宣王府看到嚴樂心,所以死活不肯再去讀書。
但剛才司徒暮雪的意思,是讓她最多休息幾天,便還要再去宣王府。芸雨荷覺得委屈,又不敢明說,所以氣呼呼的,鼓著臉,鬧情緒。
“傻瓜,你去宣王府讀書又不是為了樂心姑娘,你是不是因為二皇子近日都不在府裡,所以才不想去?”司徒暮雪捏著她的臉蛋,笑道:“如今二皇子在挑大樑,男子漢大丈夫要以事業為重,怎麼可能再陪著你在宣王府讀書了。”
芸雨荷見司徒暮雪把話說得這樣明瞭,羞紅了臉,嬌嗔的甩開了司徒暮雪的手,說:“雪姐姐又來打趣雨荷了!雨荷是真的看到嚴樂心趁虛而入不舒服,這才不肯去宣王府的!”
司徒暮雪沉吟片刻,說:“不去也罷,就讓他們演戲演全套吧。”
芸雨荷聽著奇怪,不明白司徒暮雪為何會說他們是在演戲。
“雨荷,你說宣王府大不大?”司徒暮雪問她。
芸雨荷歪著頭想了想,說:“大!僅是那個花園和清湖,就大的很。我去宣王府讀書這麼久了,沒有奴婢帶路,去別處還會迷路呢。”
“對呀,宣王府這麼大,為何每次你進府讀書,總能碰到那個樂心姑娘,還能看見大皇王酒醉的樣子?”
芸雨荷隱約聽出些門道來,將信將疑的問司徒暮雪:“雪姐姐,你的意思是說,大皇子他是故意讓我看到這些,然後,要我傳話給你,讓你生氣?”
司徒暮雪只是笑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姬若靈自從和三世子好了後,很少去宣王府。她大部分時間都留在皇陵陪伴前皇后,剩下的時候,大約便是與三世子在一起了。連她都知道,樂心姑娘在宣王府,跟大皇子*不清,你不覺得,這訊息傳得很快嗎?”
芸雨荷點點頭,覺得司徒暮雪說的有道理。
“你常去宣王府,算是常客,但你除了讀書的地方可以自由活動,其它去處都要有人陪著。嚴樂心雖是大皇子身邊的一個文官,又有嚴老師這層關係,但是,如果沒有大皇子的首肯,就算她現在和大皇子有*,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在宣王府裡行走自如,這樣隨意的就能讓你看見。”
“雪姐姐,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大皇子和嚴樂心沒有瓜葛,他們只是演戲。那他們是演給誰看?又為何要演呢?”芸雨荷心底單純,心無城府,很多事情,她看不透。
司徒暮雪並不想讓她知道太多,有時候,知道的太多隻會更危險。
“雨荷,雪姐姐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別跟二皇子鬧脾氣。你喜歡二皇子,就好好的待人家,生悶氣傷身體的。”
芸雨荷見司徒暮雪又把話題拐回到軒轅楓的身上,嬌嗔的扭過身去,緊張的搓著衣角,嘟嘴假裝生氣。她一直以為,軒轅烈是真的移情別戀了,所以看軒轅楓這樣護著軒轅烈,也頗為不爽。這才鬧著,不肯去宣王府讀書。
現在聽司徒暮雪這麼一說,心情好多了。但她臉皮薄,又不好意思說要回去讀書,便蹭在司徒暮雪的身邊,哼哼哈哈的,就是不說個清楚。
“你別跟我撒嬌!既然擺了架子說不去,正好幫忙演戲別去了。這樣,別人瞅著才會真正的相信大皇子頹廢,藉著別的美人懷抱借酒消愁。等會舅舅來了,我跟舅舅說,留你在這裡陪我些日子。”司徒暮雪說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