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驚叫起來。
儘管她已經很快的捂住了嘴,那個男的目光還是很快的看向了這邊。
隔著珠簾和屏風,司徒暮雪和玉圓仍能感覺到那目光中的殺氣,從遠遠的櫃檯那邊,穿透而來。
司徒暮雪急忙對著芸雨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再回頭看時,那男人已經不見了。
“大小姐,你很肯定,那是追風嗎?”玉圓問司徒暮雪。
司徒暮雪沒有說話,但她伸手拿起酒杯。只見她五根手指,都緊緊的靠在酒杯上,小指,卻輕輕的放在酒杯的底部,遠遠看去,好象那酒杯不是捏在手中,而是穩穩的放在小指中間似的。
這個拿酒杯的動作,不仔細看,並不覺得有什麼。但細細一看,才發現,與別人不同。
芸雨荷看出,剛才那個男人,就是這樣拿灑杯的。
“在防風林我要離開時,與追風和燕國太子一起喝過酒的。追風,就是這樣拿酒杯的。”司徒暮雪淡淡的說著,她幾乎已經肯定,那個男人就是追風。
之所以長相不一樣,是因為有易容術。
追風易容後進入京城,還來這種地方,應該是想打聽什麼訊息吧。可是,他想打聽什麼呢。
司徒暮雪心事重重,她也無心再飲酒做樂,帶著玉圓和芸雨荷立刻趕回了宣王府。
正如她所料,裁縫還在下人房裡,陽兒她們還在熱火朝天的商量著,該選什麼樣的花紋和款式,以及該配什麼樣的首飾畫什麼樣的妝。
司徒暮雪叫來袁管家,讓他派人送芸雨荷回去。她再三交待芸雨荷,這些天都別出門,就算要和軒轅楓幽會,也別再去那些偏僻的地方,最好帶上侍衛,以保安全。
芸雨荷意識到事態嚴重,乖乖的回去了。玉圓見司徒暮雪秀眉緊蹙,安慰她:“上回大小姐就懷疑過,是追風陷害了元酆的。大小姐你也猜過,追風可能藏在皇陵。既然這樣,在盼春歸遇到追風,也是可能的,不代表什麼。”
“我並不擔心會遇見追風,我擔心的是,追風進京來做什麼?”司徒暮雪有些焦慮:“他本該躲在皇陵的,既然他和他殘餘的部下都躲在那裡,不是應該安安靜靜的,以逸待勞,伺機再動。可是,他竟然冒險易容到盼春歸來,要麼是有什麼急事,要麼就是機會已到……”
“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說,追風這次進京,一定是有什麼圖謀?”
“我擔心的,就是他有圖謀!”司徒暮雪搖搖頭,又覺得自己擔心的沒有道理。可是,當真要不擔心,又怎麼可能:“玉圓,你說你在盼春歸,聽到最多的是什麼?”
“當然是咱們的賞花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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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玉圓很爽快的回答了,剛說完,她就駭得捂住了嘴:“大小姐,你擔心追風是來打聽賞花會的事,然後趁機搗亂?”
司徒暮雪點頭,她懶懶的靠在窗邊,望著外面開得如火如荼的花朵,心裡卻倍感淒涼。
什麼時候,才能過上平安無事,安安靜靜的生活。每天應付著不同人不同事,真的好累。
司徒暮雪最不想過的,就是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偏偏又成了王妃,不得不陷在這些是非陰謀的怪圈裡。
“大小姐,要不要告訴王爺?”
“不了,他已經夠忙了,我不想讓他煩心。”司徒暮雪擺手,示意玉圓去把袁管家叫來,然後,她詳細的問清楚了宣王府侍衛的情況,以前賞花會當天的安防措施,見袁管家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這才放心。
軒轅烈又是在太陽下山的時候才出宮,回到宣王府時,司徒暮雪已經沐浴就寢。
剛脫得只剩下中衣準備躺下時,看見軒轅烈風塵僕僕的回來,司徒暮雪也沒有起身,只是翻身面對著他,展顏一笑。
軒轅烈連朝服都未脫,走了過去,低頭噙住司徒暮雪的小嘴不放。
一日不到的時候,竟已經相思刻骨。軒轅烈恨不得把司徒暮雪揉進自己的骨血裡,走到哪,帶她到哪,感覺著她在自己身體裡的那絲溫存,迫切的想浸入她的身體。
司徒暮雪被軒轅烈抱著幾乎整個身體都從被衾中脫離出來,唇齒相依,不離不棄,窒息了,也不肯鬆開。司徒暮雪被軒轅烈這突然的熱情燒得身上滾燙的,她嚶嚶兩聲,軒轅烈才肯放開,把她往被子裡一裹,自己和衣躺了下來。
司徒暮雪見他眉梢眼角全是疲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問他:“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