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解。一顆顆,從頸間開始,一路解了下來。軒轅烈解一顆,吻一下,一串串如火苗,刺激著司徒暮雪。
三年的生活過得冷清,軒轅烈的熱情將她胸口的那塊冰融化。
“嗯……”隨著他的深入,她抑制不住的輕哼起來。做足了功夫的軒轅烈,異樣的殷勤。
他的動作很輕柔,很緩慢,就像捧著在手中那塊最純潔的冰雕,用掌心的溫度,慢慢的融化,慢慢的看著它,因為自己而變得柔軟。
胸口起伏,如海浪波濤,每一次的含吸,都將她的魂魄抽離。
癢,卻不知道哪裡癢,酥得,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千萬中螞蟻在心裡爬過,這樣整齊的步伐,一點點,啃噬著司徒暮雪的理智。
“烈……烈,你輕些……”司徒暮雪終於沒有再喊他大皇子,混沌的腦子裡,全是他的軀體和他不老實的手掌,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軒轅烈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卑躬屈膝的討好著她,而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含羞帶怯的討好著他呢。
捨不得放開她,就像三年前他決定不會放開她一樣,沒有絲毫的質疑和迴轉。
今晚,沒有酒,卻一樣醉人。今晚,一定要醉個夠。
破舊的小木*,承受不了兩個的體重,軒轅烈一動,它就嘎吱咕嘟的響個不停。
司徒暮雪害羞的捂住了眼睛,她竟然忘了,想不聽到這羞人的聲響,應該是捂住耳朵才對。
軒轅烈看見了,笑了。從嬌憨的小可兒人,只要他足夠熱,就能融化她冰冷的外表,只要他足夠真心,就能佔有她所有的甜蜜。
“雪兒,我……進去了……”一如他行軍打仗時的作風,果斷又猛烈。司徒暮雪是被拋到九霄雲外的小花骨朵,騰雲駕霧,yu仙yu 死。
小木*的聲響,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密,寂靜的山村裡,彷彿方圓百里都能聽到它的嘎吱聲。
最後的衝鋒陷陣,軒轅烈毫無保留,一聲低吼,釋放出全身所有的能量。
就在這裡,木*塌了。
司徒暮雪一聲尖叫之後,彷彿從高峰俯衝而下,太過於美麗的感覺令她昏厥。她柔軟的,在軒轅烈的懷裡,陷入了香甜的黑暗之中。
再醒來的時候,司徒暮雪發現自己不在雀躍村。
她一咕嚕的爬了起來,剛準備下*,只覺得肚子和腿間很疼,腿也使不上力,哎喲一聲,直接摔倒在地上。
“雪兒,你怎麼就醒來了?”軒轅烈剛從外面回來,他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神清氣爽的在外面耍了套拳,剛沐浴乾淨回來,在門外聽到司徒暮雪的聲音,嚇得趕緊進來看她。
司徒暮雪撐著*沿勉強站了起來,軒轅烈像陣風似的跑了過來,扶起她,嬉皮笑臉的抱著她又滾了進去。
“走開啦,登徒浪子!”
司徒暮雪拿拳頭擂了他幾拳,她現在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昨晚的一幕幕全都冒了出來,羞得她滿面桃紅,緋紅似火。
軒轅烈一隻手,悄悄的探了進去,先是假裝關心的給她揉了揉腰。見司徒暮雪沒有反對,便又移到背上摩挲著。
“雪兒,我們是夫妻……這不過是夫妻間該做的事……”
“可是……可是,家裡的木*……”司徒暮雪哪裡好意思說出口,夫妻之間是該做那事,可是怎麼能做的把*都弄塌了。就算那木*再破舊,但她也睡了三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哪有他這樣的,第一個晚上,就弄塌了。
最可恨的是,那聲響也太大了。平時,雀躍村裡有隻老鼠經過,大夥都能聽到那草木撥動的聲響。她昨晚,被他弄的,完全是昏頭昏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叫什麼,就算是“小別”勝新婚,但他弄的她也太不含蓄了!
真的太不含蓄了!
軒轅烈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放心吧,當晚我們就離開雀躍村了,現在住在東溪鎮的雲來客棧,等你睡夠了,我們馬上出發。”
“出發?”司徒暮雪緊張的瞪著軒轅烈,有些氣惱:“為什麼要離開東溪鎮,你昨晚才說過會陪著我們,不回京城的。”
“雪兒,你別緊張。我們只是離開東溪鎮,換個地方生活而已。我沒有打算帶你和小芋頭回京城的。”軒轅烈說著說著,一隻手覆在那團柔軟之上,輕輕的捏了幾下。
司徒暮雪險些失神,嚶嚀一聲之後,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就怕又會叫出聲來。
好一會,她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司徒暮雪用力的把軒轅烈的手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