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臺階。”
……庫洛洛……庫洛洛請受我一拜!!!你為什麼這麼會分析!你的背後簡直光芒萬丈啊!你不去主持訪談記錄節目簡直屈才了!西索是婦女之友,那你就是婦女知音啊!你倆搭檔一定只賺不賠啊!
俠客容易想多從那半年不聯絡的事件裡就能看出來,他玻璃心我也體會過了,吃醋也是……之前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他說不定就以為我很生氣,很討厭他?所以不敢來打擾我?
我們兩個笨蛋都以為對方還在生氣,所以不敢去主動聯絡,既害怕又要面子,可最開始的臺階總有一個人要給出來的。
這麼一想,我忽然就有了勇氣。
“庫洛洛,我這就去給俠客打電話!你把蛋糕全吃了吧!”
“……這怎麼能吃完。”團長哭笑不得。
像陣風一樣刮到陽臺給俠客打電話,有些緊張地撥號過去了,結果是未在服務區,難道還沒有從遊戲裡出來?還是說在來的路上?總不可能把我號碼給拉黑了吧!胡思亂想著,我略頹廢地拿著手機走到了客廳。
“手機打不通。”我高高興興地跑去了陽臺打電話,然後悽悽慘慘地走回來。
“也許你倆可以當面說清楚,最遲不是明天過來麼。”
“是、是這樣麼。當面啊……我有點怕。”
“不用怕,俠客對於親近的人來說很好欺負也很好哄騙。”
這是個團長該說的話麼,你是不是欺負過俠客?你崩了你知不知道?你應該是邪魅冷酷不屑一顧的團長,而不是情感專家,和我家長裡短。
“借你吉言,謝謝庫洛洛同志。我會努力處理好這件事。”這麼說著,我就將庫洛洛面前的空盤子拿去廚房清洗。
意外得到了庫洛洛的開導後,我整個人就輕鬆了起來,確實,冷戰什麼的又不是天塌下來,就算天塌了還有個子高的頂著呢,我怕什麼。
從廚房出來後,我看著又安靜看書的庫洛洛,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磨蹭到沙發上坐下,我訕訕開口:“庫洛洛,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一直都挺想問的。”
“你先問,我會考慮回不回答。”
我嚴肅地看向禿哥,張了張嘴,還是又補充了一句:“你不可以生氣!不回答我沒關係。”
“好。”
“你怎麼看派克遵守約定的事,對於那個時候的她,你是怎麼想的?”
可能是我的問題過於專業,庫洛洛的表情愣了一下,他將手中的書放在了茶几上,習慣性地託著下巴思考了起來。我想這個問題可能真的難到他了,我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希望能從這張英俊的臉上看出什麼來,遺憾的是,就算讀表情技能點滿的我也沒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丟丟的難過。
“派克的事倒是提醒了我,我過於用自己的思維方式來推測別人,這是個不好的缺點。拿鎖鏈手的事來說吧,我完全沒想到派克會遵守了約定,我認為她應該召集團員然後殺掉鎖鏈手。但是她沒有,她單獨赴約,交換人質,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保我命的基礎上行動的。我和派克的思考方式不一樣,她想我活下去,可我想的卻是殺了鎖鏈手。”
“……你分析的好冷靜,那個,可能是男女想法不一樣吧。當時女團員都選擇了保你來著。” 咦,我是不是透露了什麼資訊。
庫洛洛看了我一眼,像是贊同我的話,微微頷首,“你說的沒錯,男女思考方式是不一樣,女人比較感性。而我就是忽略了派克的感受和想法,如果當時鎖鏈手要求俠客過來,那麼鎖鏈手就已經死了吧。”
他這麼說的時候我背後都涼涼的,畢竟是強盜頭子。
“那你……是怎麼想她的,會感激,還是會討厭?”這個問題是除金的老婆是誰之外最想問的,金那個老雞賊肯定不會告訴我的。
“就團員來說她是不合格的吧,無所謂討厭和感激,這條命算是她換來的。她讓我活了下來,我就該好好地活著。這樣,才能對得起她的離開。”
這一刻,我竟是從庫洛洛的語氣裡聽到了無奈,每個人的立場都不一樣,當初做了那些事情就早該想到會有惡果,或者說是報應?俠客也有會這樣的報應麼……我從沒想過洗白之類的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再去解釋什麼會顯得很蒼白,而幻影旅團的人都不是這樣的性格。
排除我見到的逗比生活日常,真正的幻影旅團應該是從不拒絕什麼,也不害怕什麼,因為他們是那樣的任性妄為。
“你怎麼看的,當時的事情你也清楚吧。”庫洛洛把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