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秋眉頭一挑,不滿的說道:“秦傑是我們最小的師弟,照顧他一點兒也是理所當然的,這些事情有什麼可說的?”
看到馮思秋嚴肅的表情和生冷的話語,屋子裡的人全都不敢說話了,紛紛點頭稱是。就連敢於和馮思秋對著幹的褚燕,也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很瞧不起賀颺那老頭兒遊戲人間的態度,但是我必須得承認,身為神話集團供奉和天道盟守護神,雙重身份的他,的的確確有著修真界超一流,甚至可以說是修真界最強大的神符師,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馮思秋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小師弟在符道上面有天賦,那就讓他以後跟著賀颺學吧!”
褚燕皺了皺眉,問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再怎麼說小師弟也是我們清夢齋的人,現在來算,也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了,結果一身的修為都是外人教的,這話傳出去哪兒像話啊?雖然說我們不懼外面的風言風語,可是等師父和大師兄回來了,該怎麼看我們?”
……
不知道等老詭旅遊回來後,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靈寂期,而且資質極差的關門弟子,會不會很失望?而且,這個關門弟子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竟然是賀颺的符道手段……
不管老詭失望與否,秦傑暫時是沒有那麼多的情緒。雖然《逆天劍》還是如同臭棋簍子一般,但是他卻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得很好,而且最近的日子都在清夢齋學習,偶爾還會去學校溜達一圈,表示自己上學了……每一次的週末,都會跟著賀颺在瀋州市溜達幾圈,以一種輕鬆的方式,來學習符道。
夏日已到,賀颺帶著秦傑好似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
“你看這樓,咋樣?”賀颺指著一幢建築,問道。
秦傑定眼看去,便到了一幢十分奇特的曲線型建築,“不好看,但是很協調。”
“那是雨線,你就沒發現,它很順滑嗎?”
“老師,就算這個走雨線了能證明啥呀?”秦傑不解的問道。“就算是蓋這麼一幢大樓,也不可能請符師來吧?難道他們也能感覺到天地靈氣?”
“他們不可能知道天地靈氣的存在,甚至有可能連為什麼要蓋這樣的建築都不知道。但是,他們的祖師爺卻一定知道。”賀颺微笑著說道。“人類都是從學習開始的,學習是什麼?就是模仿,模仿先人的知識和理論。你可以不理解,但是你一定要知道。模仿得多了,才會有屬於自己的風格。”
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大梁河畔,秦傑不由得回想起那一夜,唐添怒而殺人。那清澈的大梁河中,滿是屍體,鮮血染紅了大梁河,如今卻又是清澈無比。
秦傑所站的地方,就是唐添的家門口,如今大門緊閉,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去了哪兒。
似乎感受到秦傑的情緒,賀颺笑著說道:“唐添就是看著這大梁河進的金丹期,這樣的機緣,實屬罕見。”
秦傑如今也算是知道唐添在修真界裡是個大修真者,回想起那一夜奮力廝殺的場景,秦傑也不由得洶湧澎湃了起來。
“你應該看過唐添的刀法。”
“嗯。”
“你覺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嗯……很快,刀很重,但是他揮的很快。”秦傑思考後認真的說道。唐添的刀確實很快,但是一想起自己那歪歪扭扭的飛劍,秦傑有點兒羞愧了。
賀颺樂了,“還有別的沒?”
秦傑突然想起來了,確實還有別的,但是那可能是唐添壓箱底的本事,雖然賀颺是自己的老師,可有些事真的不能隨便去說。
看到秦傑沉默,賀颺頗感意外,“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秦傑笑了笑,說道:“也不是說我重情重義,就是因為唐老哥對我還不錯,離開了瀋州,還想著我的生計問題,丟給了我一家挺老大的夜總會,咋說為了錢,我也不能那麼忘恩負義。”
“唐添一刀化五,這件事兒你不說我也還知道。”賀颺笑著說道。“我說這個事兒呢,只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把砍刀是他的本命的話,他是怎麼一刀化五的?又是怎麼能讓五把刀全都聽他使喚的?”
秦傑愣了愣,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當時在這裡血戰的時候,他還不能修真呢,所以也沒什麼可以值得思考的。現在雖然可以修真,可是他一直很忙,怎麼會想到那種問題?
賀颺不是那種為難學生,然後自己享受快感的變態老師,看到秦傑愁眉苦臉的樣子,他就直接解釋道:“唐添的本命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