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還有理了?”秦傑氣樂了,“再咋說我也是你的學生,你就不管我?”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學生?”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吳仁德也沒必要裝成偽君子了,說道:“你一個學生敢跟校長這麼說話?而且還……還威脅我?”
看到吳仁德的樣子,秦傑便笑了起來,“行了,咱倆誰也別說誰了,於輝整走了,我看那個叫昌浩的也挺老實,沒惹我,以後也應該沒啥事兒了。”
“呵呵,行,只要你不再給我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吳仁德笑著點了點頭,“教育局和警察局那邊我會去說的,你不用擔心了。”
這時候的吳仁德,也不敢要什麼好處了,趕緊把這尊大神請走,那才是真的。
秦傑和他也沒什麼可聊的,看到這事兒算是真的解決了,秦傑也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秦傑除了上學,送鄔思思回家之外,便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逆天符》上面。
雖然說《逆天符》並不是《道德經》,這是需要理解的,而秦傑卻是什麼都理解不了,畢竟文化水平不夠用……但是,秦傑也並沒有像是最開始的時候那樣迫不及待,反而是循序漸進,一句話一句話的思考、理解,再加以修煉。
到了晚上,偶爾白武秀會過來,兩個人之間會接著幾瓶啤酒和幾盤好菜,再聊一聊修真方面的問題。
這一個月,沒有仇恨,沒有廝殺,有的只是學習和等待。
……
神話集團雖然是一個企業性質的集團,但是因為神話集團裡面修真者數不勝數,所以同樣擁有自己的勢力範圍,與天道盟交界。
清晨,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來到了天道盟的地盤,進了一間酒吧。
在酒吧裡的一個包廂裡,確認沒有人偷聽之後,其中一箇中年男人眼神冷冽的看著自己的同伴,低聲訓斥道:“你知不知道為了刺殺那個人,集團做出了多少的犧牲?損失了多少的利潤?你怎麼來這裡這麼魯莽?”
年輕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不過就是一個莽夫,我真不相信他能懷疑我什麼。”
“天底下想要殺那個莽夫的人可不在少數,可是你看哪個成功了?他不照樣活得好好的嗎?”中年男人冷漠的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從這間酒吧到他的別墅之間的距離是經過精密計算的,足夠我們發起偷襲。但是你以為那個莽夫是普通人呢嗎?我們能偷襲他,他就不能察覺?”
“就這麼小心翼翼的,是我們偷襲他,還是他要偷襲我們?”年輕男人顯然還是不服。
而就在此時,中年男人臉色劇變,突然起身開啟了包廂的門,眼神驚慌的看著遠處。
……
天道盟能夠做上最強的組織名號,可不是隨隨便便叫來的,他們的防備是非常的森嚴。更何況,這裡是天道盟和神話集團的交界處,自然是嚴中又嚴。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躺在酒吧斜對面的一幢別墅裡酣睡著,雖然他在睡覺當中,但是身上的肅殺之氣一覽無遺。
突然間,中年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雙眼,看向了酒吧的方向,深色漠然,目光如電。
……
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沒有看到那個魁梧男的眼神,但是身為一名修為極高的修真者,自然是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天地間的靈氣。
他突然間感覺到渾身有一種刺骨的嚴寒,破空而出,猛然襲入他的身體。
他面色再次劇變,在悶哼一聲後,搶先出手。
他那皮包骨一般的雙手瞬間在胸口前變幻出了一個手印,在手掌的紋路上,突然變得鮮紅,然後一道天地靈氣瘋狂的噴湧而出。
外面不遠處的別墅上的空氣,如同是受到這股瘋狂的天地靈氣影響,突然變得如同暴風雨襲來的震動一般,旋轉了起來,而那名躺在床上的魁梧男,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咔嚓!”
“撕拉!”
巨大的床塌應聲損壞,床單被褥也在這一瞬間撕裂開來。魁梧男悄然落地,毫無反應,就好像是有無數的繩索拉扯著他,不讓他跌倒似的。
那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是神話集團新一代崛起的一名金丹期高手,未滿三十歲就進入了金丹期,在修真界也算是一個天才般的人物了。所以,因為這種順風順水,神話集團的人都對他恭敬有加,也讓他的心理上有一些驕傲。
如今,他看到同伴站在包廂的門口如臨大敵,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對方知道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