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武館就一年半載不選新館主麼?”徐燁怒聲問道。
“不錯!除非讓雷館主、範長老、韓堂主和雷劍琴等人現身相見,否則,說什麼我們也不會同意另立館主的!”王堂主一臉決然的意味。
“你!”
徐燁沒有辦法了,目光看向臺上的柳生華,請柳生華作個決斷。
到這一步,不請出雷影風和雷劍琴父女,新館主上任之事不但難以服眾,甚至會引發什麼禍亂。
柳生華心念電轉,淡淡說道,“那好吧!溫堂主,有勞你讓王堂主想見的這幾人,現身相見!”
“是!”
溫堂主招呼了幾位風宗弟子,匆匆而去,而大殿中的眾人就焦急地等待著,交頭接耳,在猜測走火入魔的雷影風、範尚和韓墨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溫堂主快步走入議事大殿。
在他的身後,一共十二名風宗弟子,共抬著六乘單人小轎,前後排成一列,直接抬進了議事大殿裡。
單轎一直抬到了大殿的高臺上,這才放了下來。
坐在單轎上的,赫然正是雷影風、範尚、韓墨和雷劍琴、範千鈞以及唐嬌。
只見雷影風、範尚和韓墨三人,臉上的氣色都不算差,至少外表並沒有受什麼傷,而三人好像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似的,坐在軟轎上還要背靠轎子,彷彿不這樣就坐也坐不穩。
而雷劍琴、範千鈞和唐嬌,三人也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單轎上,就像三尊雕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就像是睜著眼睛睡著的人。
“雷館主,你怎麼樣?”
“雷館主,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想說什麼?”
“範長老,韓堂主,你們是怎麼和雷館主一起練功的?又是怎麼走火入魔的?”
雷宗的王堂主、吳堂主和宋堂主,立刻向雷影風等三人發問。
“好了!雷館主和範長老、韓堂主因為練功走火入魔,現在勁力盡失,口不能言,你們也不要問三問四了,這隻會加重他們三人的痛苦!”溫烈沉聲說道。
“王堂主,你們要見的人,現在已經見到了,為了雷館主幾人的安危著想,現在他們應該速速回到靜室中靜養!”柳生華說道,“好了,溫堂主,送雷館主等人回靜室吧!”
“柳副館主,這……這怎麼能算是見過?”王堂主一臉的錯愕。
雷宗的王堂主、吳堂主和宋堂主三人,想見到雷影風父女,無非是想當面問清楚風雷石窟的情況,以及所謂練功走火入魔的事情。
但眼下,雷影風幾人都是口不能言,全身不能動彈,像泥塑木雕的人物一樣,這樣的會面,根本瞭解不到任何實情。
溫烈倒是手腳麻利,立刻招呼著十二位風宗弟子,要將雷影風等六人再立刻抬走。
“且慢!”
就在這時候,雷宗弟子的隊伍之中,先前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據我瞭解,雷館主根本不是走火入魔,而是中了毒!他們六人全都中了消力化氣散的毒!有人控制了雷館主,想圖謀篡位!”
“是誰?是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
那位雷宗弟子的話音方落,高臺上的柳生華就怒不可遏,大聲吼叫著,目光掃視著眾位雷宗弟子。
說也奇怪,這位說話的雷宗弟子,好像每說一句話就會變換一個方位,這好幾句話就是在幾個不同的方位裡說出來的。
但是,幾個方位之間距離很遠,如果這位雷宗弟子邊說話邊變換方位的話,他的身法也實在太詭異了。
面對柳生華的喝問,近千位雷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剛才說話的人在哪兒。
“哼!堂堂雷宗,什麼時候出了這種藏頭露尾之輩?有膽量說話,居然無膽量現身相見?”
柳生華一臉的怒容,瞪視著眼前雷宗的許多位堂主。
這次柳生華髮動奪位之舉,風宗並沒有誰出來唱反調,而只有雷宗的這些堂主表示反對,柳生華對雷宗自然看不爽。
“柳副館主,不管說話的這人是誰,我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
吳堂主說著,立刻阻止要動手抬轎的風宗弟子,說道,“我看雷館主他們的樣子,明顯不是練功走火入魔之狀!試想,雷館主平日練功就十分謹慎,還多次叮囑我們練功時切勿貪功冒進,他自已怎麼會走火入魔?還有,韓堂主和範長老各有各的事務,又怎麼會和雷館主聚在一起練功?三人竟同時走火入魔?這件事,疑點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