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件事還可以說他心胸狹隘,看他後來辦的事兒,居然給風雷武館和恐門投匿名信,為了置楚公子於死地,不惜把戰火引到天機木家頭上,丁萬衝的心腸,實在是比蛇蠍還毒啊!”
“嗯!楚公子來到木家,不但解除了木小姐的脈痛,讓我們整個天機木家渡過一劫,更是幫我們清理了丁萬衝這個害群之馬,使我們免受蛇蠍所害,楚公子真可謂是木家的福星啊!”
“咦,說福星福星就到,楚公子來了!”
兩代弟子們看到楚峰向這邊走來,臉上都露出喜色,目光中充滿了尊敬和景仰,就像子民看到了帝王。
“韓師叔,讓你久等,楚峰來了!眾位師兄弟,師姐妹,楚峰在這裡謝過了!”
楚峰一路疾奔而來,當然聽到了剛才木家弟子們的議論,和對自己的讚譽,立刻便拱手相謝。
下一刻,楚峰看到韓墨身旁的巨雕,心裡不禁吃了一驚。
這就是破雲房雕麼?未免也太大了吧!
韓墨帶來的這頭破雲房雕,塊頭比那房屋大小的金剛戰犀還要大上一些,通身漆黑如墨,只有那巨大的頭部有一片白羽。
這麼大的一頭巨雕,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蹲在韓墨身後,那冷厲的雕眼掃蕩過來,簡直令天地為之一寒。
不少弟子都離得遠遠的,明顯對這頭破雲房雕非常畏懼。
“破雲房雕中帶著一個房字,想不到真比房子還大啊!這麼龐大的巨雕,恐怕比那金剛戰犀還要厲害吧?”
“這還用說?金剛戰犀和這破雲房雕相比,簡直就像雞和鷹的比較,兩種巨獸的氣息強弱明顯不同!”
“沒錯,這破雲房雕身上的氣息太強橫了,我離它稍微近一些,就感覺很有壓力!不知道楚公子坐上破雲房雕,會不會也有壓力感?”
“楚公子是何等樣人?他能把金剛戰犀生生撬起來,把金剛戰犀嚇尿!這破雲房雕雖然氣息強橫,諒也強不過楚公子!”
“這個,恐怕也難說吧……”
十幾丈外的兩代弟子們,目睹這破雲房雕的模樣,感受著破雲房雕的強橫氣息,立刻便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木震東向韓墨說道,“韓兄弟,九玄宗有一頭破雲房雕,我曾經見過一次。貴門什麼時候也有了這麼一頭破雲房雕,我居然不知道?”
韓墨呵呵一笑,“木兄好眼力!這頭破雲房雕,就是九玄宗的那頭。兩天前,我們武館的雷影風雷館主,得知楚公子答應前往風雷石窟,為了節省趕路的時間,也是為了讓楚公子免受長途跋涉之苦,立刻就向九玄宗借來了這頭破雲房雕,專門接楚公子前往武館的!”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無數木家弟子,臉上立刻露出興奮和豔羨之色。
能親眼見到這種異獸,連木家的長老們也十分興奮。而這破雲房雕不遠千里而來,卻是專門接楚峰的,這讓所有人都深深羨慕。
“韓師叔,太客氣了吧!我楚峰雖然武力不高,幾千裡的路也能趕得了!我和恐門的決戰之約還有將近一百二十天,兩三天的趕路時間也耗得起!”
楚峰微笑著,得知風雷武館對自己如此禮遇,不管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該說的客氣話總是要說的。
“呵呵,好說!”韓墨微微一笑,“對了楚公子,這頭破雲房雕是最高階的蠻獸,雖然被九玄宗馴化,但骨子裡還有一股蠻獸的傲氣,只願意載強者飛行。我們在坐上房雕的雕背時,必須先向這房雕行三下跪拜之禮,否則它覺得我們不尊重它,不會載我們飛行的!”
“哦?居然有這個說法?”楚峰一怔,眉頭便皺了起來。
看到楚峰臉色有變,木震東立刻說道,“賢侄,韓堂主所說不假!像破雲房雕這樣的異獸,可謂是獸中的王者,自有它的氣性和尊嚴。武者在讓他為自己出力之前,先對它拜上幾拜,這個情況是很正常的!”
楚峰卻搖了搖頭,說道,“木伯伯,韓師叔,請恕我楚峰狂妄,我們是人類武者,對這種異獸可殺可養,豈能以武者之尊,跪拜獸類?如果非跪不可的話,在下情願花上三兩天的工夫,靠腳力趕往風雷武館!”
“這……楚公子,何必在此事上較真呢?我在趕來這裡之前,也是對破雲房雕行了跪拜之禮的,否則,它可不會載我飛行!”
看楚峰這決絕的語氣,韓墨立刻糾結起來。
“韓師叔,不用多說。你坐上破雲房雕先行一步,三天之後,我自會趕到風雷武館!”
楚峰這麼說,那就是萬萬不會向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