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主,喝點吧,這雪蠍火酒確實好喝的很!一喝下去之後,丹田裡生起一團熱氣,全身都暖烘烘的,內氣的運轉也更加流暢了!”阿雁說著,向楚峰投去一個感激的微笑。
白乃照面無表情,接過酒囊來,一副想喝卻又不方便喝的樣子。
楚峰看他這副糾結之態,不禁面露微笑,他喝就喝,不喝可沒人會硬往他嘴裡灌酒。
“白堂主,你要不喝的話,就塞上酒塞吧!這酒囊開啟後應該儘快飲酒,寒氣灌到酒囊裡後,火酒的火氣可就不那麼大了!”楚峰調笑著說道。
一聽這話,白乃照眉頭一皺,立刻塞上了囊塞,說道,“不好!咱們現在不能喝雪蠍火酒!”
“哦,為何?”看他一驚一乍的,楚峰問道。
“因為我們無法判斷現在所處的方位,是距離雪原西域的烏寒女族近,還是距離雪原東域的烏寒男族近!如果距離西域近的話,雪山西域大多是畏懼火氣的雪怪,喝點火酒自然可以防雪怪。而如果距離東域近,雪山東域卻都是專捕火氣的雪怪,像雪山鬼猿這種大型雪怪便是典型!”
白乃照十分鄭重地說道。
一聽這番話,阿雁和阿鶯的臉色立刻變了,頓時面如土色。
“白乃照,你怎麼不早說?你要早說一聲,我也不會讓阿雁和阿鶯喝這火酒了!”楚峰很不爽地責問道。
按白乃照這種說法,阿雁和阿鶯喝下雪蠍火酒之後,不但沒有讓雪怪退避的可能,反而更容易遭受另一種雪怪的攻擊,這樣的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我也是剛剛突然想到的!”白乃照反駁了一句,也知道自已確實想慢了一拍。
“唉!白乃照啊白乃照,你這傢伙真是……”
楚峰搖搖頭,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了,向阿雁和阿鶯說道,“兩位師妹不要怕,有我楚峰在,力保你們倆萬無一失!”
“多謝楚公子!”
兩女向楚峰深深拜了一拜,她倆對烏寒雪山和各種雪怪並不熟悉,打鬥實戰能力也很一般,唯一的長處就是對冰冥母貝有一定的研究。
所以,在趕到烏寒雪族之前,阿雁和阿鶯自已也都覺得,兩人像是隊伍中的弱者,是拖後腿的存在,因此也很承楚峰的人情!
接下來,白乃照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走在前頭趕路。
而後面的阿雁和阿鶯,卻是一左一右,分別跟在楚峰身側。
這四人雪地趕路的情景,不知道的從遠處一看,準會以為走在前頭的是探路的僕人或家丁,而後面的是一位公子爺,兩位頗有幾分姿色的丫環伺候在這位公子爺的左右。
阿雁和阿鶯緊緊跟在楚峰左右,一是為了和楚峰做個伴兒,畢竟兩人欠楚峰好幾個人情,無以為報,跟在身邊也算給楚峰襯一襯勢。
二來是因為跟在楚峰身邊很有安全感,這樣走起路來心裡會踏實很多。
一路前進,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寒氣也仍是非常重。
走在這種沒有任何參照物的茫茫雪原上,就算走出幾百上千里路,四周的景物也還是和之前差不多,給人一種原地踏步的錯覺。
“白乃照,我們還要走多久?那專食火氣的雪怪還有可能出現麼?你估計一下,好讓兩位師妹放放心!”楚峰向前頭的白乃照說道。
楚峰估計著,這一會兒趕了足有五百里路,這一路上除了風雪之外,可沒見到任何大大小小的雪怪,那所謂的雪山鬼猿更是連影兒都沒見。
一行人就像是走在一片沒有生命的禁區中。
“這個說不準。”白乃照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楚峰惆悵地笑了笑,能說準的話兒,白乃照總要在事後才說出來,而讓他事前做個估計,他卻又說不準。
楚峰突然有個念想,如果自已和他兵分兩路,各走各的,恐怕也不會受什麼影響吧?
突然,楚峰看向前方的眸子中微光一閃,在前方,好像有一道極快的影子一掠而過!
“嗯?”
楚峰心裡一動,立刻向白乃照說道,“剛才我好像看到,前方有東西一掠而過,你注意到沒有?”
這話一出口,阿雁和阿鶯立刻緊張起來,拔劍四顧,小心提防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白乃照也立刻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前方,然後突然趴下身來,耳朵貼到了厚厚的積雪上,凝神靜聽著什麼。
煉體期七重生息境界的武者,可以以耳代目,趴在地上聆聽四周的聲響,一般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