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不禁苦笑,說道,“高師叔你誤會了,我的法力使用情況,並不是這麼算的!有的時候,我可以連續三四天施法,也有的時候,半年都不能施法一次!”
“哦?那你之前在天機木家,施展法力給木二小姐生造脈針,並且一舉成功……”
“那也是湊巧!只能說我的運氣不錯,或者說木二小姐的運氣不錯。我施法失敗,那也是常有的事兒!”楚峰立刻解釋道。
自從發現儲物袋可以生造金屬性的物品,直到現在為止,楚峰一直大事小事纏身,忙於修武,也沒有時間去仔細研究下儲物袋的奧秘,所以這個時候,話更不能說得太滿了。
高廣鷹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楚賢侄,照你這麼說,用你的**力給烏寒雪族生造一批冰貝金珠,這事兒並不可行?”
“是的!”
楚峰點了點頭,說道,“一來,我沒有任何把握。二來,如果你們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到時候我卻無能為力,那耽誤了我的時間倒不要緊,耽誤了你們九玄宗和烏寒雪族的大事,我可擔待不起!”
“楚賢侄,你沒有試上一試,怎麼知道自已沒有把握呢?”高廣鷹急切說道。
“不用試。我的這項法力,和我的內心有密切的感知,我能感知到法力不夠澎湃,不具備生造任何物品的能力!”楚峰篤定地說道。
“唉!”
看楚峰不為所動,高廣鷹惆悵地站起身來,說道,“楚賢侄,本來嘛,如果不是因為這破雲房雕的事兒,我們也不好來麻煩你,可是因為這破雲房雕受了力傷,不能再在冰冥海上飛翔,而烏寒雪族沒有了破雲房雕的幫助,很難在一片冰海上找到冰冥母貝的巢穴,這牽一髮而動全身,我們也是束手無策,這才來麻煩你的!”
高廣鷹的意思也夠明白了,楚峰並不能因為自已沒有把握生造冰貝金珠,就可以置身事外,那破雲房雕是因為楚峰而受的力傷,楚峰想當沒事人是不可能的。
高廣鶴忽然說道,“楚賢侄,你和恐門訂下的決戰之約,我們也都聽說了,知道你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時間非常寶貴。不過,只要你肯想想辦法,就算最終無法生造出冰貝金珠,我們九玄宗也會對你有一番感謝的!而你如果能夠生造出冰貝金珠,助烏寒雪族渡過這青黃不接的時節,那你的恩德可就大了,不比幫風雷武館消解風雷之劫的恩德小啊!”
看到高廣鷹和高廣鶴,這兩位堂堂煉體期八重的武者,一個對自已苦著臉,另一個對自已滿臉的求助之色,楚峰也不好再搖頭拒絕了。
畢竟,眼下這個麻煩,也是由當初自已和破雲房雕拼力而結下的,當初不和破雲房雕拼力的話,也就不會有這檔子事兒了。
說難聽點,把楚峰歸為此事的罪魁禍首都不為過。
楚峰想了想,說道,“那所謂的冰貝金珠什麼樣兒,身上帶著麼?”
“沒有帶!這冰貝金珠對烏寒雪族的人來說,簡直視為性命,每一粒都會小心妥善地收藏好,不會把它交到我們手上的。不過,那冰貝金珠的樣兒,我卻是很清楚!個頭大的,足有西瓜那麼大,而個頭小一些的,也有拳頭這般大,通體渾圓,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高廣鷹立刻說道,看到楚峰頗有些意動,眸子中充滿了喜意。
楚峰想象了一下這冰貝金珠的樣子,然後問道,“大小倒並不太重要,關鍵是,能否確定這冰貝金珠的材質?到底它是冰珠,還是金珠?”
這個問題,對楚峰來說非常重要,如果是金珠的話,倒還可以試上一試。如果是冰珠,那連試也不用試了,儲物袋目前只能生造金屬性的物品,這一點不容置疑。
“冰貝金珠,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暈,據說拿在手裡冷冰冰的,但確定它是金珠,不是冰珠!”高廣鷹回答的很篤定。
“哦?那是一種實心質地的金珠麼?”楚峰倒也有些好奇了。
“可以這麼說!據我瞭解,生活在冰冥海上的冰冥母貝,經常會浮出冰層呼吸換氣,而冰冥海上的海風很大,無數冰塊碎屑四處飆射,一些冰塊飛進冰冥母貝的貝體|內後,在它柔軟的肉質和堅冰的摩擦砥礪中,貝體會不斷分泌出一種金色液體,經過長年累月的分泌,那冰塊被金色液體層層包裹,最終液體和冰塊完全固化,一顆冰貝金珠也就形成了!”高廣鶴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楚峰點了點頭,天下萬物生靈,當真是各有神通玄妙。
“楚賢侄,你的**力只能生造金屬性的物品,而這冰貝金珠便是金屬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