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道楚峰的打算。
對於楚峰的瘋狂,歐陽昊可是深有體會的,所以還是先問一下比較好,免得楚峰又幹出天崩地裂的大事件來。
“歐陽兄,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只是,架勢堂欺負烏寒雪族,就是欺負我楚峰,這口氣我可不會輕易嚥下!”
楚峰傳音入密,這樣回答歐陽昊。
接著,又向閻煞說道,“你兒子都親口承認了,這大殿裡沒有一個傻人,既然惡事已經揭穿,你也不必狡辯,免得讓你兒子枉做小人!”
“不錯!”歐陽昊點點頭,“閻副堂主,話說到這一步,你不承認也等於是承認了!”
“那你們想怎麼樣呢?!”閻煞索性露出了惡人臉孔,一臉陰沉地問道。
他也知道,就算再怎麼不承認,也沒什麼鳥味,因為兒子已經被楚峰的激將法,激得說漏了嘴。
楚峰說道,“你們架勢堂釋放的劍角暴犀,對烏寒雪族的人力和財力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害!
據我所知,烏寒雪族的死亡人數在三千人以上,受傷者更是在萬人以上,至於受破壞的種植園、藥園等所在,更是無法估計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架勢堂要為自已做下的孽做出賠償,賠付一百萬下品玄石,或者十億金也可以!”
聽到這番話,閻煞和手下的那些堂主們,都不禁怔了一怔。
像是聽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話、荒唐之極的話一樣。
而歐陽昊和旁邊的三位長老,也都是為之動容,面面相覷。
一百萬下品玄石,價值十億金,這對架勢堂這種二品宗門來說,就算稱不上大放血,那也算是狠狠宰上一刀了!
“哼哼,哼哼!”
閻煞連連冷笑,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楚峰。
“閻煞,你笑什麼?把該賠付的賠付完,你愛去哪笑就去哪笑!不把該賠的賠出來,呵呵,你恐怕連哭也不行!”楚峰冷冷說道。
“放肆!老夫是何等樣人,你這小輩,居然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以為歐陽宗主罩著你,便可以騎到老夫的脖子上麼?你錯了!”
閻煞突然暴喝起來,如怒獅狂吼。
看到閻煞大怒,他下首的一位年輕的堂主也站了起來,喝道,“楚峰,你算什麼玩意兒!在橫山外鎮揚了揚名,便以為自已可以叱吒風雲了麼?”
“劉堂主說的好!”
另一位四十來歲的方臉堂主,也站起身來,指著楚峰說道,“楚峰,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後天初期的年輕後輩而已,你也太狂了吧!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麼?”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楚峰,要不是歐陽宗主在這兒罩著你,就憑你這點小修為,也敢這樣大聲和閻堂主說話?別說閻堂主了,就算我方高暢,想讓你死一百次,這會兒你也死夠了!”
另一位虎背熊腰的堂主,大約五十歲左右,也惡狠狠地向楚峰叫囂了起來。
他們這些堂主,隨著閻氏父子來到這兒,自然不會只是擺設而已。
在閻氏父子受氣吃虧的這一刻,他們心中也都窩著火,此時卻紛紛向楚峰發起火來。
閻煞和兒子閻小飛一起點點頭,這些堂主們的話,也正是他們父子倆心中的感受。
對於楚峰,閻煞恨不能一指頭將其按死!
從來沒有什麼人,敢在他面前這樣放肆,何況楚峰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小輩,修為更只是後天初期而已。
“呵呵!”
楚峰笑而不語,虎視眈眈地看著向自已叫囂的這三位架勢堂堂主。
啵!
啵啵啵啵啵!
突然,就在這一瞬間,一連串密集的氣流****聲爆發出來!
眼前的一片空間,被無數白亮的光點照射得無比刺目,空間更是被氣流穿透出一道道的孔洞!
撲通!
撲通!
幾乎與此同時,剛才那位年輕的堂主,和那位方臉堂主,都被一大片冰冥之氣包裹,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肉身便完全被凍結了。
他們的丹田和經脈被凍結,心跳和呼吸都停止,臉上卻還保持著那一副囂張的表情。
兩人結成冰人後,同時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這倆人,死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死的。
而另一位名叫方高暢的堂主,剛剛拔出插在背後的一柄長劍,手上還保持著拔劍斬向楚峰的架勢,卻也被冰冥之氣瞬間凍結。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