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屆的比武大會,開山是煉體期七重的武力,卻因為輕敵、大意,慘敗在菊花繁的手上!當然,那時菊花繁示人以弱,表面的武力只有煉體期六重,其實卻達到了八重!”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很少在江湖上露面的武者,也會在比武大會上趕一趕熱鬧,而他們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有些撞上奇遇的武者,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比如剛才的菊花茂,他看似只有煉體期七重的實力,其實真實武力應該在八重左右!”
木震東說道。
楚峰點點頭,知道這一屆的比武大會熱鬧非常,想要拔得頭籌,也不是自已想象的那麼容易。
瞭解到這些情況後,楚峰並沒有任何灰心沮喪之意,反而更加冷靜沉著,決定儘自已最大能力去打好每一場擂臺!
大船順流而下,順著蜿蜒而寬闊的河面,往橫山外鎮的方向駛去。
……
第三天的清晨。
今天,大船便會靠岸,抵達橫山外鎮。
而這一路行來,楚峰也完全感受到了這一屆比武大會的盛大和熱鬧。
天狼河有許多支流,所以越是靠近橫山外鎮,河面上的船隻和江湖人物就越多。
有些大船載著一兩百人,敲鑼打鼓,浩浩蕩蕩地前進,有如得勝而還的大軍。
也有些只坐六七人的小舟,輕裝上陣。
“楚賢侄,快看!”
甲板上,木震東伸手一指河面。
“嗯?”
只見寬闊的河面上,一片輕煙薄霧之中,一個瘦長的身影迅速閃了一下。
楚峰看到,河面上這個瘦長的身影,是一位年約十六七歲的白衣武者。
此人披著滿頭白髮,赤著雙腳,手上拿著一根細長的竹竿,腳下又踏著一條同樣細長的竹竿,在河面上箭一般地穿行。
以一根竹竿作舟,又以一根竹竿作槳,而這位武者又是青年白髮,這一幕不但吸引了楚峰的注意,也讓河面上同行船隻上的武者暗暗稱奇。
“木伯伯,看這位白頭武者的身手,顯然也是位高手,實力至少也在煉體期八重吧?他也是去參加比武大會的了?”
楚峰問道。
“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乃是女武者中很有神秘色彩的人物,呂老孃的獨生兒子,呂少白!”
木震東說道。
“呂老孃的兒子,呂少白?”
楚峰微微搖了搖頭,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對母子。
不過,呂少白這個名字倒是名下無虛。
這位青年武者和楚峰差不多大,卻滿頭白髮,正有少白頭之意。
“說起呂老孃其人,我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只知道她是萬里獨行的遊散武者,如今的實力可能已經領悟了五行天儀,步入了玄修之道!”
木震東說道,“而她的獨生兒子呂少白,想來實力也不會弱了!”
兩人說著話的工夫,只見河面上的呂少白不時地揮動長竹竿,而他腳下的竹竿就像粘在了他腳上似的。
他每一次彈跳,蹦躍,竹竿都牢牢地吸在他腳下。
這一段的河道,水流並不湍急,但呂少白以竹竿穿行在水上,卻能激起巨大的浪花,有如在驚濤駭浪中前行,而他全身卻乾乾淨淨,衣不沾水。
河面上遠觀這一幕的武者們,個個投去驚歎之色。
“哪一屆的比武大會,都少不了奇人異士的到場,這一屆,這位呂少白可以算一位了!”
木震東點頭說道。
“呵呵,他能算一位,其實,我楚峰也能算一位!”楚峰點頭笑道。
“哈哈,正是,正是!說起經歷之不凡,成長之迅速,潛力之遠大,他呂少白是比不了你的!”
木震東笑著說道。
……
三個時辰之後,日頭剛剛過午。
楚峰這條船終於靠岸。
橫山外鎮的碼頭邊上,停泊著大大小小不下一千艘船隻。
此時,各方武者正一起下船登岸,前往橫山外鎮。
楚峰看了看四周的人馬,只是在這河岸一帶,至少就有兩千多號武者。
當然,不見得每位武者都是來赴會參戰的,但由此不難想見,這一屆的比武大會確實是盛大之極。
楚峰和木震東一行人來到了外鎮上。
說起橫山外鎮,楚峰是第二次來了。
故地重遊,楚峰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