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嘴角勾了下,對喬沫說道: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我要先收點利息。”
“啊?什麼利息?”喬沫不解道。
花翎朝著他勾了勾手指,笑道:“湊過來一點,我告訴你。”
喬沫狐疑的看著他,考慮了幾秒鐘,小心翼翼的湊近了一點。
花翎眼中精光一閃,猛的伸手抓住喬沫的手臂,往自己懷裡一拉,另外一隻手扯掉了他胸口的被單。
喬沫躲閃不及,撲到在花翎的懷中,他驚了一下,正要起身,突然感覺自己的脈門之處被花翎扣住,一股針扎一樣的感覺順著手腕進入體內,喬沫頓時身子一軟,渾身的力氣都被洩了個乾淨,只能軟塌塌的躺在花翎的懷裡。
“你……”喬沫又驚又怒的瞪著花翎。
花翎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低頭湊到喬沫耳邊,輕聲道:“噓。”
喬沫一愣,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響了,金臻推門而入。
……
喬沫瞪大眼睛看著站在門口的金臻,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
金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隨後迅速升起了一絲怒意,眼中的寒意盡顯。
金臻冰冷的眼神掃過喬沫的臉和光裸的上半身,隨後落在花翎的臉上,開口道:
“你在幹什麼?”
花翎笑意盎然:“如你所見。”
金臻看著眼中露出焦急之色的喬沫,對花翎開口說道:
“不想死的話放開他。”
花翎笑道,搖頭道:“就憑現在的你,還傷不了我。”
金臻目光一沉,體內的兩股真氣瞬間交替噴湧而出,花翎看著金臻周身散發出的煞氣,輕笑了一下,微微收斂了眼中的戲謔之意,正色道:
“金臻,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可不是整天黏在喬沫的床上吧。”
金臻目光陰冷,注視著花翎。
花翎的臉色認真了起來,兩道視線集中在金臻的臉上,開口道:
“喬沫和你在一起,是為了和你雙修,但是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他的修為非但沒有一絲進步,反而險些被你掏空了。”
金臻聞言,臉上的神情明顯怔了一下,他知道喬沫每次和自己做完之後都很疲倦,但是卻從來沒有過一絲的抱怨和不滿,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此時他終於明白了那日喬沫的話中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花翎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說過的,愛一個人是要用心來疼的,你竟然連他為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都不知道,你的心,真的在他身上嗎?”花翎的話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金臻看了一眼喬沫,喬沫無辜的睜大眼睛,眼中焦急萬分。
金臻沉聲道:“我們倆的事情,和你無關。”
花翎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開口道:“很不巧,我挺喜歡這孩子的,不想看著他被你傷害,你能給他的,我也能,你不能給他的,我還能。”
喬沫狠狠的瞪了花翎一眼,花翎完全熟視無睹,繼續對金臻說道:
“他以身為鼎,用掉了很多真氣終於把你的經脈修復好了,你知道對於修煉之人而言,這些付出意味著什麼嗎?你嘴上說喜歡他愛他,但是實際行動呢?你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
聽著花翎的話,金臻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了。
“呵呵,而且最可悲的是,即便是你的經脈修復了,你們兩人仍然不能雙修。他繼續和你在一起,完全沒有任何好處。”花翎的話如同一把匕首,狠狠的劃開真相。
喬沫都快哭出來了,他定定的看著金臻的臉色越來越寒,此刻他想掐死花翎的心都有了。
金臻沉默了半晌,眼中的怒意反而漸漸消退了,他開口對花翎說道:“放開他,出來,我有話問你。”
說罷,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一關上,喬沫就感覺到自己能動了,他猛地跳起身子,全然不顧此刻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起身之時手中一道藍光閃過,直刺花翎的喉間。
可惜那氣刃還未到花翎跟前便消於無形,花翎笑著看著喬沫,一副你打不過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喬沫臉色氣得煞白,咬牙道:“你是故意的。”
花翎抱起雙肩,挑著眉毛笑道:“對啊,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喬沫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如同變色龍一般切換了幾個來回,最後憤憤道: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