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的手,“看來你還是受的懲罰太少了,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
白溪瞪大眼睛看著樓正勳,接著向後看了看,“你,你怎麼來這裡了?”
樓正勳拉著她的胳膊,“快把鞋子穿上,多冷。”
白溪看了看,裙襬明明把鞋子藏得好好的。
“不穿鞋子,你只能到我的胸口而已。”樓正勳親了親白溪的臉頰,“快穿上吧,別涼著。”
舒玫看著樓正勳,哼了一聲,“這時候裝什麼柔情?樓正勳,你把我害成這樣還不夠,現在還打算對我動手嗎?”雖然她嘴上有些嘴硬,但是身體已經做出了防禦狀態。繃緊了身子不說,還悄悄的往後退了幾步。
“舒玫,我不管你今天到底是想做什麼的,聰明的話你現
在就給我離開。要不然,小心我對你動手!”
“動手?”舒玫冷笑,“你對我動手的還少嘛!我今天出現又怎麼了?我從未對白溪做過什麼!我今天來,只是想找個男人而已!只要我找到了能依靠的男人,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眼前!你們兩個這麼咄咄逼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樓正勳看著舒玫,“離開了這麼久,你竟然還沒想明白我想做什麼?”樓正勳將白溪護在身後,朝著舒玫步步緊逼,“你以為,我會讓你再找到一個男人,積累力量,向我報復?”
“我不會向你報復的!”舒玫嚇得一身冷汗,瞪大眼睛看著樓正勳,“我只是想活下去!”
“是嗎?”樓正勳挑高眉毛,“活下去,然後呢?”
舒玫攥緊拳頭,像是怕樓正勳突然出手揍她似的。
“舒玫,魏旭不適合你,今天在場的人都不適合你。你這樣的人,就該一輩子活在地獄裡,不值得任何人憐惜。”樓正勳冷下臉來,看著舒玫,“為什麼你還是想不透呢?”
舒玫被嚇得全身發冷,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樓正勳趁著白溪沒看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什麼東西,直接給舒玫扔到了嘴裡。
舒玫只覺得一個冰涼的東西入了口,剛準備喊救命,結果就發現自己出不了聲了!
而且全身迅速的僵硬,冰涼冰涼!
如果不是她還能呼吸,還能思考,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就這麼死了!
“放心,這顆藥能讓你在24小時內無法動彈,是章鬱那邊新研究出來的東西,你也算是嚐鮮了。”樓正勳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你今天出現在這裡,不就是想逼小溪嗎?你知道她心軟,明白她在乎這場婚禮,在乎樓家,所以打算威脅她,是不是?”
舒玫想要發出聲,但是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一些,根本就做不了任何的動作!她一個勁的眨眼睛,希望樓正勳能放過她!
“放心吧,”樓正勳離她稍遠一些,聲音也大了一點,足夠讓白溪聽見,“我會找人好好照顧你的。”說完一揮手,剛才跟著白溪過來的人就走了過來,像是扛木頭似的把舒玫給扛著,接著就離開了。
白溪上前拉著樓正勳的手,“他們把她弄到哪兒去了?”
樓正勳拍了拍白溪的手,讓她不要擔心,“她剛才那樣子估計是突然犯病了,啊你不知道吧,她在被送出港城之前好像就得了什麼病。”
白溪想了想,當時舒成浩將她送走的,說的確實是的了什麼怪病。
“章鬱應該知道怎麼處理她,放心,不會再給我們惹麻煩了。”
“那她還會回來嗎?”白溪有些擔心,“如果以後她再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怎麼辦?”
樓正勳笑了笑,“我會給她機會嗎?”
白溪嘆了口氣,“其實,她也很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就必須得承擔後果。”
白溪點點頭,“我都明白的。”
“回去吧,兒子看不見你都鬧起來了。”樓正勳拉著白溪的手,“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你怎麼總是關注這些不讓人開心的事情。”
白溪跟著他一步步往外走,忍不住輕笑,“沒辦法,這是身為樓家女主人的自覺。你看,一出事我就過來替你解決了,是不是很厲害很賢惠?”
樓正勳與她五指交纏,輕輕摳著她的手心,“是啊是啊,好厲害。”
白溪忍不住的嘿嘿直笑,“我們這樣好傻。”
“傻什麼?”樓正勳捏捏她的小手指,“以後一輩子都得這樣,每天開開心心的。”
兩個人說著傻兮兮的話,很快就回到了宴會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