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表現,但是心底卻暗暗心驚。
舒蔚然要回來?
程寧怎麼會允許?
舒家出事了?
想了想,白溪又笑了笑。舒家如何與她沒什麼關係的,她現在是樓正勳的女人,與舒家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想到這裡,就又朝著舒蔚然笑了笑,說了句“好”。
白溪離開以後,舒蔚然依舊看著她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只是他臉上原本淺淺的笑意已經不見,反而眉頭一直皺著,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等到手機響起來,他這才接起來,急急忙忙的回了幾句,接著就打車離開了。
他這次回來是準備“接手”舒家的,只是沒想到之前出了那件事,所以就先見了見白溪。
只是沒想到,這個妹妹倒是挺讓他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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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白溪就有些魂不守舍。即使剛才面對舒蔚然的時候足夠淡定,但是白溪也不可否認,她心底起了波瀾。
一直生活在舒家,但是白溪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母親的渴望。
因為所有人都不在乎她,所以她對於媽媽越是期待。
當聽到舒蔚然提起媽媽的事情的時候,她心裡是很吃驚很期待的,但是等她聽到他們生活在一起以後,那顆心也跟著涼了下來。
離開自己二十幾年,她甚至沒有想過來看自己一眼嗎?
照顧著舒成浩的兒子,卻忘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白溪心底有些發涼。
樓正勳處理完檔案,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看白溪坐在沙發上拿著檔案發呆,過去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發什麼傻呢?”
白溪眨了眨眼,把手裡的東西放一旁一放,轉過身抱住樓正勳。
腦袋貼在樓正勳的小肚子上,白溪用力的深呼吸,那樣子委屈的讓樓正勳僵了一下。
“這是怎麼了?”樓正勳趕緊把人抱起來,讓她兩腿分開,叉在自己的腰上。一手託著她的屁股,一手輕拍著她的背。
慢慢走到門前,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像是哄孩子似的在辦公室繞起圈子來。
白溪本來只是覺得有點失落,但是被樓正勳這麼一鬨,心底的委屈就被放大了起來。剛開始還抽抽噎噎,慢慢的就大哭起來。眼淚全都弄在了他的襯衣上,白溪卻覺得這樣很安心。
放心的大哭著,樓正勳聽得一顆心都要碎掉。
等白溪哭累了,他這才把人抱到休息室。
休息室本來就是為了加班而準備的小隔間,裡面光線並不太亮。
樓正勳把她放在床上,伸手直接把兩個人給脫光了。
接著抱著她往被子裡一縮,輕輕的磨蹭著。
白溪抽抽噎噎,“你,你做什麼?”
樓正勳親親她的額頭,“你怎麼了?”
白溪有些臉紅,他的體溫略高,熨燙著她的面板。
“沒怎麼,就是,就是有些難過而已。”
樓正勳親親她的髮旋,“為什麼難過?”
白溪把自己跟舒蔚然見面的事情都跟樓正勳說了一遍,“就是覺得有些委屈。這麼多年她沒有來看我,我一直以為她說不定已經不在人世了。程寧一直拿著她的東西來要挾我,讓我聽話。有時候是一本日記,有時候是她跟舒成浩聯絡的信件和明信片。我一直覺著,媽媽如果活著,我就得找到她。如果她去世了,我就把她的東西收好。可是,今天舒蔚然告訴我說,他們生活在一起……”
樓正勳心底也疑惑不已,不過看白溪這副傷心的樣子,他也沒時間去想別的。
又是親又是哄,等把人給安慰好了,兩個人也有些昏昏欲睡。
躺在床上睡了個午覺,再起來的時候白溪的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因為剛才哭的有些厲害,所以眼睛幾乎腫成了核桃。
樓正勳從小冰箱裡拿出冰塊,用手帕裹住再在她的眼上輕輕地冷敷,“年紀也不小了,還這麼孩子氣。你看,哭的這麼醜,讓人看見怎麼辦?”
白溪撅了撅嘴,“如果別人看見了,我就說你欺負我,潛規則懂不懂!”
樓正勳拿白溪沒辦法,掐了她的臉一下,任勞任怨繼續給她冷敷。
等白溪覺得舒服了一些,這才繼續去工作。樓正勳出去一趟,到了陸冷羽的辦公室,讓他注意一下舒蔚然。
“舒蔚然?”陸冷羽皺了皺眉,“沒聽過這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