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辦!”白溪實在是受不了樓正勳這種不分場合的耍無賴,倒不是不喜歡,而是她害羞的很,總覺得像是光是用目光和語言,就把她給怎麼樣了似的。
那種感覺火辣辣的,很羞恥。
樓正勳嘆了口氣,“老婆,你這麼容易害羞,咱倆到底是怎麼把豌豆芽給生下來的呀。”
白溪直接把靠墊往他臉上一扔,抱起豌豆芽就到樓下散步去了。
宴會名單確定下來,雖然之前的請柬很多,但是又會根據與樓家的關係不同,分成幾波兒。
大家到時候都會到場道喜,但是能夠留下跟樓家一起在後院共進晚餐的,就不多了。
樓正勳和樓老爺子篩完了以後,從邀請的百十號人裡留下的,不過也就是十幾位。
到了週末,樓家早早的就將門外一片原來用來堆砌雜物的空的收拾出來,用來讓賓客停車。而院子裡也擺好了不少的水果飲料,等客人到了,還會有一些熱菜之類的。
統統準備好,樓家這才將門口的護欄拉開,準備迎接客人。
離晚宴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已經開始有人陸陸續續的來到。跟樓正勳和樓宇升關係好的幾個都到了後院,或者是聊天或者是看孩子。不太熟悉的那些就直接留在前院,相互聊聊,也算是一個交際的場合。
下午兩點鐘,白溪抱著豌豆芽出來。樓正勳陪在她身側,小心的護著他們母子。
而樓宇升則扶著莫深深,跟在他們兩個人後邊。
原本還在聊天的眾人紛紛住了嘴,忍不住的看過去。
樓正勳和樓宇升都是人中龍鳳,各有各的美。而他們的妻子雖然不是絕色,但是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溫婉氣質。尤其是白溪,全身母性細胞像是被一瞬間啟用了似的,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要親近。
陳冰從未見過樓正勳,陳阿水在她剛出生的時候就單幹了,後來雖然經常到老宅來,卻從未帶著她。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樓正勳,幾乎是一眼就被他給迷住了。
等她看見白溪的時候,因為是出於敵意的打量,就開始忍不住的揣上了惡意。
陳阿水在旁邊,察覺到女兒出神,輕咳了一聲。
“爸。”陳冰趕緊收斂神色,看著陳阿水。
“今天這樣的場合,你可別讓我丟臉!”
陳冰癟了癟嘴,“我就是覺得那個白溪身上的衣服太普通了,忍不住的多打量了幾眼而已。”
陳阿水不成器的看了女兒一眼,“你瞎啊?那是誰設計的,你看不出來?”
陳阿水雖然人名老土,但是卻是一位隱藏的鑑賞家。不同於別人是鑑賞古玩字畫,他是專門看設計的。
從珠寶首飾到衣服化妝品,就好像是一個女性熱線一樣,他對這些設計都十分的感興趣。
也正是因為平時看的多,所以他才從白溪那一身月白色的大氣長裙上,看出來是英國一位已經金盆洗手的設計師的作品。
當年那位大師憑著一塊緞面禮服享譽全球,卻一直堅持手工製作,在整個設計生涯裡,估計連一百套禮服都沒有做出來!
要不是他做禮服的時候在腰部總會有一個月牙�